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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連中三元,驚聞我父夢中斬龍

03、連中三元,我就是讀書人的巔峰

  第二日。

  長安城正中,昭示皇榜處。

  這里已經(jīng)圍得水泄不通了,全城的百姓、攤販都聚在此,等著揭示皇榜。

  科舉考試,讓一眾百姓看到了希望,一條直達(dá)青云之路!

  甚至有不少朝廷命官,也都聚集在附近茶樓里,說是喝茶,實際上就是等結(jié)果!

  無論是誰取得狀元,未來仕途定會一帆風(fēng)順,在其未做官之前,便第一時間去結(jié)交,總歸是好事!

  鄭國公府,魏家。

  “叔玉,叔玉,馬上放榜了,你怎么一點不著急?”魏府中傳出了程處默渾厚的嗓門聲,一大早便被自家老爹趕到了魏府。

  “呼~哈欠!”魏叔玉打了一個哈欠,睡眼惺忪的從房中出來,頭發(fā)亂糟糟,身上衣裳也不整齊。

  “處默,你著什么急???這不還沒日上三竿嗎?”魏叔玉還是有些困意,昨夜研究關(guān)系脈絡(luò)圖,如何在大唐大施拳腳,建豐功偉業(yè),名垂千古……睡晚了。

  “哎呦喂,能不著急嗎?城中馬上就要放榜了,揭示皇榜這一激動人心的一刻,你不激動?”程處默性子有些豪邁粗狂,比較耿直。

  “不激動?!蔽菏逵癫辉谝獾膿u了搖頭,自己有著兩千的多年的知識儲備,再加上推恩令分化之策,再不能博得李世民青睞?那就不配稱之為穿越大軍了。

  魏叔玉瞧著急切的程處默,不禁笑了笑,“又不是你中狀元,你著個啥急?。俊?p>  “哦對哦,我著啥急?”

  “哎不對,我是替你著急啊,你已經(jīng)連中兩元了,再高中狀元,豈不是連中三元了?震古爍今??!”

  程處默這么著急,其實是有私心的,自己乃武將之子,在長安城紈绔官二代圈中是大老粗、粗鄙的代名詞,經(jīng)常被一群道貌岸然的文官二代嘲笑。

  要是自家兄弟能高中狀元,以后誰敢再說自己是大老粗,沒文化?

  程處默可以驕傲的反擊,“我兄弟連中三元,高中狀元,你牛,你行嗎?不行就別在爺面前嗶嗶!”

  “叔玉,叔玉,在家嗎?”就在魏叔玉與程處默互相扯犢子的時候,又一稍秀氣的聲音響起。

  “遺愛,在呢,過來,這邊!”程處默見著房遺愛連忙揮了揮手。

  房遺愛,房玄齡之子。

  程處默本來跟房遺愛這個文官之子是玩不到一塊去的,還多虧了魏叔玉從中搭線。

  三人是鐵哥們,哦對,還得再加上秦懷道,秦瓊之子。

  魏叔玉、程處默、秦懷道、房遺愛,人稱長安四少!

  “叔玉,馬上都快放榜了,你怎么還不穿衣裳?”房遺愛也連忙督促魏叔玉,雖然心中已從老爹那知曉了結(jié)果,但親眼見證揭榜,還是很有必要的!

  程處默長得比較強壯一些,一把將房遺愛拉到懷中,笑瞇瞇道:“遺愛,是不是穩(wěn)了?”

  “我不知道啊……”

  “少扯,你爹是房玄齡,你不知道?”

  房遺愛與魏叔玉對視了一眼,緩緩的點了點頭,“嗯!不過先不能聲張……”

  “哈哈哈哈哈!俺懂!俺懂!俺兄弟連中三元,高中狀元了,哈哈!”程處默忍不住的大笑。

  魏叔玉瞧著哥倆,不由笑了笑,“你倆先聊著,我先穿衣裳!”

  “快,趕緊!”

  ……

  魏叔玉回到房中開始穿衣裳,頭發(fā)也稍微整理了一番,聽著外邊程處默與房遺愛的笑聲,臉上也不由的笑了笑。

  房遺愛,這個兄弟不錯的,他從房玄齡那獲得了消息,第一時間便過來告訴了自己,這是一種對待兄弟的態(tài)度!

  “遺愛啊遺愛,放心有哥在,肯定不會讓你再當(dāng)千年綠帽王了!”

  歷史記載,房遺愛娶了高陽公主……高陽公主與辯機和尚偷情,房遺愛在門口替他倆看門。

  這還不是千年綠帽王?不過有魏叔玉在,這種事斷然無可能發(fā)生了。

  待魏叔玉收拾完,三兄弟肩并肩一齊踏出了鄭國公府大門,向長安城正中走去。

  “叔玉,處默,遺愛,今早有點公事,還好趕上了?!鼻貞训佬∨苤s來,氣喘吁吁,額頭已經(jīng)有一層汗了。

  沒辦法,秦瓊前年去世了,秦懷道作為家中嫡長子,自然要扛起大旗來,再也不能像程處默、房遺愛這種成天無所事事了。

  “哈哈,懷道來了,還以為你公務(wù)繁忙來不了呢?!蔽菏逵?、程處默、房遺愛都是輕笑著,怎會去怪秦懷道?沒了父親依靠,只能靠自己了。

  “這下,長安四少到齊了!”

  三位國公之子,一位國公,肩并肩朝長安城正中走去。

  魏叔玉一行四人,途徑至城西南角,見著有一位老先生擺了一算卦攤。

  魏叔玉從老爹口中聽說過,城南有個姓袁的卦師,算的挺準(zhǔn)的。

  魏叔玉不禁有些興趣,便朝算卦攤位走去。

  程處默見著魏叔玉要算命,不由連忙催促道:“叔玉,你還信這個?”

  魏叔玉神秘笑了笑,“信則有,不信則無,但不管信不信,都是要保持敬畏之心?!?p>  魏叔玉的話傳到了算卦老者耳里,雙眸不禁微微一亮,心底默默道:“好一個信則有,不信則無,保持敬畏啊……”

  魏叔玉走近了算命攤,笑著打趣道:“老先生姓袁?可是名天罡?”

  “嗯?這位居士認(rèn)識小侄?”算卦老者一抬頭,便看到了魏叔玉,只感覺眼前小子身上有著異常濃郁的文氣、官氣,恐怕是前程不可限量。

  魏叔玉不過隨口一問,沒想到眼前這老者還真是袁天罡的親戚。

  袁天罡可是一位奇人啊……

  魏叔玉搖了搖頭,“沒,就聽說,隨口一問。”

  “聽說老先生算卦十分的準(zhǔn),不知能否算到小子今日前來,求算什么?”魏叔玉又繼續(xù)問道。

  算卦老者微微一笑,“世人大多來此求問姻緣、前程,汝則是屬于后者?!?p>  程處默站在一旁,大聲道:“那老先生可看出我兄弟前程如何了?”

  袁姓老者雙眸凝視著魏叔玉,隨后從懷中拿出了一老龜甲,數(shù)枚銅錢,開始占卜。

  良久后,袁姓老者緩緩道:

  “金鱗豈非池中物,一遇風(fēng)云便化龍,潛龍在野…只需一個契機!”

  袁姓老者僅是點到為止,并未說太多。

  魏叔玉心底有些驚訝,“不愧是袁天罡的親戚,有點東西!”

  一旁,程處默、秦懷道、房遺愛聽著算卦老者的話,臉上皆是露出驚喜,“哈哈,好一個金鱗豈非池中物,你這老頭有點眼力勁!”

  “看賞!”三兄弟從懷中各掏出了一個小金豆放在了算卦攤上,算是為兄弟博一個彩頭。

  “多謝?!蔽菏逵褚卜帕艘活w小金豆,才轉(zhuǎn)身離開。

  算卦老者見著魏叔玉離開,暗自點了點頭,“文氣環(huán)繞,眉心有淡淡紫氣,吾人族又出了一天驕,不簡單……呵呵。”

  而就在魏叔玉轉(zhuǎn)身離開時,與一名身穿華服男子擦肩相撞。

  魏叔玉與華服男子對視,雙方都有短暫的失神。

  魏叔玉心底有些驚意,只感覺到眼前男子,身上有著一種難以言明的氣勢,非常人所有!

  華服男子雙眸中則是露出詫異,“嗯?眼前人族少年身上怎么會有如何重的文氣?十分深邃,若非知曉其是人族,還以為是文曲星君下凡了?!?p>  魏叔玉與華服男子簡單對視一眼,然后各自點頭,相互致歉。

  魏叔玉、程處默一行四人離去,拐角處,隱約可以聽到剛才的華服男子正與算卦老者爭吵,有些小激烈。

  魏叔玉并未聽清爭吵些什么,隨后華服男子就氣沖沖的離開了。

  算卦之事,有爭議也是實屬正常。

  四人并未在意,繼續(xù)向長安城正中走去。

  長安城正中。

  已經(jīng)快到了午時。

  全城百姓、商販、走夫皆是聚集,熙熙攘攘,熱鬧非凡,緊盯著上面的皇榜昭示欄。

  “宮里來了人,宮里來人了?!?p>  “要放榜了,要放榜了!”

  不知是誰喊了一句,頓時喧囂了起來,看熱鬧的從來不嫌事大。

  前來貼榜的是李世民的親衛(wèi),手持一明黃色皇綢,將其貼在了正中的昭示欄中。

  明黃色綢緞上,用紅線鐫刻寫著三十多個名字。

  “國之棟梁啊!國之棟梁!”

  “能從咱大唐各府縣一路殺上來的,絕非泛泛之輩!”

  “我大唐以后的繁榮還要依靠他們!”

  轟然間,人生鼎沸,熱鬧程度空前絕后。

  “快看,是誰高中狀元了?”

  眾學(xué)子、百姓立刻將目光向上移去。

  第一行,第一列,魏叔玉三個大字,高高在上。

  “果然…是他!”一眾學(xué)子見著魏叔玉名列榜首,心底有些失落不是自己,但卻又有些意料之中。

  附近茶樓官員,則是也都清楚了是魏叔玉高中,便立刻出聲道:“管家,備禮,老夫要立刻前去祝賀鄭國公!”

  “魏叔玉?這誰???”長安城眾百姓先是一愣,這個名字熟悉的有些陌生。

  “魏叔玉啊,能是誰?長安四少!”

  “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天天逛窯子的長安四少?”

  “鄭國公之子??!”

  城中百姓說起長安四少,都是笑呵呵的,并未有反感,雖然長安四少吃喝嫖賭樣樣精通,但卻從不禍害百姓。

  “你們看,魏叔玉名字后邊,還有一行字!”

  “鄉(xiāng)試解元、會試會元、殿試狀元?!?p>  “三試都是第一?這…這莫不是連中三元了吧?”

  “肯定是??!”

  “這……這…這也太驚駭世俗了吧?”

  有一名跟魏叔玉一同參加過鄉(xiāng)試的學(xué)子,神秘笑了笑,“一點都不驚駭,魏公子中解元之后,曾做了一首詩?!?p>  “詩?什么詩?”

  “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

  造化鐘神秀,陰陽割昏曉。

  蕩胸生曾云,決眥入歸鳥。

  會當(dāng)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詩句一出,周圍學(xué)子、小吏臉色都是微微一變,“會當(dāng)凌絕頂,一覽眾山???這是何等的氣魄?”

  “這體現(xiàn)的不是泰山的高俊…而是魏公子敢于攀登絕頂、俯視一切的雄心和氣概……有此氣魄,也難怪……”

  眾百姓雖聽不大懂詩句,但也能感受到其蘊含的龐博大氣。

  這時一名與魏叔玉一同參加過的會試的學(xué)子又站了出來,“會試結(jié)束時,魏公子又做了一首詩!”

  “又做了一首詩?”

  “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

  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p>  詩句淺顯易懂傳出,周圍學(xué)子、小吏以及眾百姓皆是感到心靈震撼。

  “短短二十字,前十字大意已盡,而后十字有尺幅千里之勢!”

  “這首詩,字句雖短,但卻有千鈞巨椽,絲毫不比前一首的氣勢要弱!”

  “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不就體現(xiàn)了魏公子,積極進(jìn)取,要更進(jìn)一步?”

  “鄉(xiāng)試、會試結(jié)束魏公子皆是做了一首詩,如今殿試高中,又不知會做出什么詩來?”

  “絕對不會比前兩首要差才是?!?p>  一眾人聚在一團,出聲議論著,都有些期待。

  而就在這時,兩道半雄渾有力的聲音響起。

  “大家挪一挪!”

  “別擋道!”

  “麻煩借過一下!”

  “不好意思,別理解錯,不是給我們?nèi)齻€讓道,是給連中三元的狀元郎讓道!”程處默、秦懷道、房遺愛昂首挺胸,模樣十分神氣,十分‘猖狂’。

  一眾百姓聽著狀元郎來了,皆是下意識的向后退了幾步,讓出了一條一丈寬的路來。

  只見,程處默、秦懷道、房遺愛三人走在前面維持秩序,為魏叔玉開出了一條寬敞的通道。

  魏叔玉穿著一襲白色長衣,手持一把古樸折扇,頭上扎著一根青色發(fā)髻,面色平淡,雙眸清澈明亮有神,踏著穩(wěn)健的步伐,走向了皇榜昭示欄。

  “魏叔玉?”

  “他就是魏叔玉?”

  “好俊俏的一個小伙子?!?p>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說的應(yīng)該就是他吧?”

  一眾學(xué)子、百姓、差吏都是小聲的交流著,這一刻全城的目光皆是放在了魏叔玉的身上。

  魏叔玉走近了皇榜,果然不出所料,名列榜首。

  魏叔玉臉上露出了輕笑,隨性抄詩一首,“昔日齷齪不足夸,今朝放蕩思無涯。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詩句一出,眾學(xué)子臉上神情皆是一愣,腦海中不禁浮現(xiàn)出了自己高中狀元,身著紅裳駿馬,游盡長安,嘴里呢喃道:“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這是何等的風(fēng)光啊……”

  魏叔玉笑了,穿越大唐十七年,謀劃十七年,終于成功了!

  沒錯,魏叔玉連中三元,就要吊打大唐各個府縣學(xué)子,踩著長安眾天驕學(xué)子上位,登上大唐長安這座極其瑰麗壯觀的舞臺!

  縱觀華夏歷史長河,又有誰能連中三元?鳳毛麟角!

  “我,魏叔玉,就是讀書人的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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