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袁天罡、李淳風(fēng)見紫氣趕來
魏叔玉看不透眼前男子,心中猜測極有可能是諸天仙圣降臨。
不過有崆峒印的屏蔽天機之能,魏叔玉心中也不太慌亂,此人也有可能是老爹在天庭任職的朋友。
“不知先生如何稱呼?”魏叔玉輕笑著發(fā)問道。
“名字…本座…我好像忘了,重新取一個,便叫酒劍仙好了?!鼻嘁履凶与S口道。
“先生,還請里邊坐。”魏叔玉自知問不出其真名,便不再追問。
“還是你小子懂事?!鼻嘁履凶訚M意的點了點頭,隨魏叔玉一同進去。
靠近湖心亭,專門新擺了一桌宴席,魏叔玉將青衣男子領(lǐng)到此處。
湊巧不巧的,魏龍迎面走來時與青衣男子擦肩而過。
“嗯?奇怪?”青衣男子與魏龍擦肩,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
“等一下!”青衣男子出聲叫住了魏龍。
魏龍也是猛地停住了腳步,背對著青衣男子,臉上則是露出了一絲惶恐,魏龍也隱約的察覺到身后這人,并非凡人……
魏叔玉見著如此,心神也不禁一顫,“難不成他發(fā)現(xiàn)了?”
系統(tǒng)這時再度響起機械聲音:“魏龍所有信息,已被崆峒印屏蔽,宿主不用擔(dān)心?!?p> 魏叔玉聽著系統(tǒng)聲音,這才又鎮(zhèn)定了下來。
“先生,有什么事嗎?”魏叔玉出聲發(fā)問道。
青衣男子微瞇著眼,注視著魏龍的身影,實則已將其探查過了一遍,不過是普通凡人。
青衣男子搖了搖頭,“無事,只是覺得他像吾一個朋友?!?p> 既無事,魏叔玉便帶著青衣男子入座,吩咐小廝好生招待不得怠慢。
青衣男子獨自一人靜坐在湖心亭的宴桌上,吃著菜,喝著酒水,雙眸目光則是時不時的看向了遠處的魏叔玉。
“有點意思,鄭國公府本座雖都能看透,但處處卻又透露著一絲不同尋常的氣息,再加之那涇河龍王冤魂神秘的消失,若非是首陽山、昆侖山的兩位所為,那便更加有意思了。”
正席上。
程處默、秦懷道、房遺愛見著魏叔玉回來,便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叔玉,那人是誰???怎么從未見過?”
魏叔玉輕搖了搖頭,“來祝賀的,平時無甚交集,算是一朋友吧!”
魏叔玉并未解釋太多。
宴席還在繼續(xù),觥籌交錯,歡聲笑語不斷。
而鄭國公府門前,又有人前來拜會。
只見兩人分別穿著灰色、黑色的道衣布衫,顯得風(fēng)塵仆仆的模樣,不正是前些日子出山的袁天罡、李淳風(fēng)。
袁天罡、李淳風(fēng)行至鄭國公府門前,遠遠的望去,能夠看到魏叔玉婚房上方,有著濃郁的紫氣環(huán)繞,紫芒閃爍,隱隱間竟不弱于帝星紫氣!
“人族天驕出世,紫氣環(huán)繞,驚天動地,風(fēng)華絕代,吾二人苦苦尋找許久,沒想到那人竟是魏叔玉的新婦?”
“就算女子又何妨?總歸是吾人族天驕,三皇五帝指引,要吾等輔佐,她就是吾等要找的人!”
“通報一聲,就說是袁天罡、李淳風(fēng)前來拜會。”
門口小廝顯然是知曉兩人的,便立刻恭敬道:“兩位先生還請稍等,小的這便前去稟報?!?p> 不多時,魏叔玉走至門前,看著了風(fēng)塵仆仆的袁天罡、李淳風(fēng),臉上不禁露出輕笑,“嗯?兩位先生不是去尋找天驕去了嗎?怎會來到此?”
袁天罡、李淳風(fēng)對視了一眼,并未打算說實話,輕咳了一聲道:“這些天有些累了,知曉叔玉成婚,特來討杯喜酒喝,叔玉不會不歡迎吧?”
“榮幸之至,請。”魏叔玉雖不知這兩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其主動來尋,卻是一個好的跡象。
魏叔玉又領(lǐng)著袁天罡、李淳風(fēng)來到了方才的湖心亭,讓兩人入座。
青衣男子見著魏叔玉又領(lǐng)了兩人,微微點頭示意。
袁天罡、李淳風(fēng)也權(quán)以為青衣男子是魏叔玉的朋友,也是淡淡點頭。
魏叔玉安排好兩人話,便又回了正席。
余下青衣男子、袁天罡、李淳風(fēng)三人坐在一席。
三人共同舉杯,喝了一杯酒。
青衣男子瞧著袁天罡、李淳風(fēng)兩人,心底默默道:“人族此時還有兩名煉神返虛的修士,當(dāng)真不簡單……魏叔玉竟跟他們有來往……”
“吾這觀這位道兄是修煉過劍訣吧。”青衣男子雙眸注視著李淳風(fēng),笑著問道。
“哦?先生也是修道中人?”袁天罡、李淳風(fēng)也是比較驚訝,修煉劍訣之事,極少有人知曉,卻被他一眼就看穿了?
“姑且算是,也修煉過一些時日劍訣,故而對練劍之人,有著天生的直覺,抱歉……”青衣男子自罰了一杯酒水,以示歉意。
“哈哈哈,無妨?!痹祛?、李淳風(fēng)則是跟了一杯酒水。
“不知這位道兄在何處仙山修行?”
“鰲山?!鼻嘁履凶与S口道。
袁天罡、李淳風(fēng)則是一愣,“有這么一座仙山嗎?”
“不過是一座無名山罷了,早已被人遺忘,不值一提,喝酒,喝酒?!?p> “道兄,請。”
三人開始撞起酒杯,既都是修行中人,聊天就變得愜意了許多。
遠處正席。
魏叔玉時不時的向湖心亭望去,心底疑惑道:“談笑甚歡?這三人難不成提早就認(rèn)識?”
“先是青衣男子,接著便是袁天罡、李淳風(fēng)……怪怪的?!蔽菏逵裰睋u頭。
……
斗轉(zhuǎn)星移,月上樹梢。
天色已經(jīng)晚了,眾賓客皆是有序離去。
魏叔玉愣神之際,卻發(fā)現(xiàn)了湖心亭宴桌上的青衣男子不見了。
魏叔玉急忙召來了魏龍,小聲問道:“那人呢?”
“好似…剛剛離去?!?p> 魏龍臉色變得凝重,謹(jǐn)慎道:“公子,那個人不簡單……”
魏叔玉點頭,“知曉!”
……
賓客皆已散去,魏叔玉前去招會袁天罡、李淳風(fēng),便打算去婚房了。
袁天罡、李淳風(fēng)見著魏叔玉過來,臉上露出了猶豫神色,心一橫,拉著了魏叔玉的胳膊,小聲道:“叔玉,咱們也算是好朋友了對吧?”
“應(yīng)該算?!蔽菏逵袂浦鴥扇松窠?jīng)兮兮的,便跟著點了點頭。
“既然算,叔玉便聽老哥一句勸,洞房之中的女子,絕非良配,她命太硬,你降服不了她……千萬別與她洞房!”
魏叔玉見著兩人臉上的凝重,心中不由輕笑,“原來是這事?”
魏叔玉也猜到,袁天罡、李淳風(fēng)或許看出了武媚娘的命格,華夏千古第一女帝……
魏叔玉臉色變得不善,“吾大喜之日,你二人就說這事?”
“叔玉,聽老哥一句勸,她命太硬,你降服不了她,日后就來不及了……老哥總不會騙你吧?”
……
袁天罡、李淳風(fēng)廢了極大的口舌。
魏叔玉最后實在聽得不耐煩了,只能敷衍道:“兩位先生教誨,叔玉謹(jǐn)記在心!”
……
最后袁天罡、李淳風(fēng)出了鄭國公府,走在長安大街上,自言自語道:“哎,不知忽悠住那小子了沒?我人族天驕,豈可失身于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