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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荒不慌,殘疾王爺哭著求我種田

第二十章 回憶(一)

  姜老伯的回憶:

  當初,我們姑娘租下了她的房子,原本是為著方便建宅院,總共兩間臥房,其中一間給李嬸母子居住,另外一間,便留給了我和兩個兒子居住。

  黎落:“姜大叔,您擅長土木之術(shù),建宅院之事便靠您多費心了,好在官府現(xiàn)下正實行以力換酬,人力倒是不缺,你從中挑選些可用的,將來建立一個梓人隊,雖不敢保證一定能大富大貴,起碼可保一家衣食無虞。”

  我家大郎聽到黎落姑娘竟然還幫他打算好了前程,心中感激得不知如何是好,但他向來穩(wěn)重踏實,從不好高騖遠,感激之余也擔心自身能力不足:“我姜慶豐何德何能,此生能得姑如此厚待!只是以我的手藝,做做工還行,若要建立梓人隊,怕是會力不從心啊?!?p>  黎落:“姜大叔,您為人穩(wěn)重細心,絕不會做投機取巧偷工減料之事,這便是做為一個梓人最重要的品質(zhì),至于手藝,我早前就跟知府大人提到過籌建學院之事,知府大人也極為贊同,已授權(quán)讓我放手去辦,屆時,自會有手藝出眾的師傅悉心教導,你只需用心去做便可?!?p>  姜慶豐:“我必定全力以赴,絕不辜負姑娘所期?!?p>  “姜二叔,您原在酒樓幫過工,做得一手好菜,若您不嫌棄,這一家老小的生活吃食便托付給您照料,月錢便按一般管家的標準結(jié)算,姜老伯年事已高,也該在家頤養(yǎng)天年了。”

  “姑娘放心,您這般為我們兄弟二人打算,我愿肝腦涂地以報答您的恩情?!蔽壹叶山獞c收原本就是個重情重義的人,逃荒的這一路上,姑娘的所作所為他都看在眼里,對姑娘的為人早就佩服不已,就是偶爾有些犯渾。

  這不,我們姑娘聽了他的話,也大笑:“姜二叔,您切莫如此悲壯,我絕不會讓你肝腦涂地。”

  我原本也想領(lǐng)一個差事來做,但是姑娘死活不同意,非說我年事已高,干活的事情便交給年輕人去做,我好求歹求,才給了個幫著照看孩子的活兒。

  姑娘那會兒忙得腳不沾地,既要籌備不羨仙開業(yè)的事務(wù),又要打理學院的事務(wù),知府大人還經(jīng)常尋她商議要務(wù),因此她交代好了一應(yīng)事務(wù),便又去府城忙活了,每次回村,也是匆忙地來,又匆忙地走了,只將一應(yīng)吃喝用度一包袱一包袱地送回來。

  哪知,林雁蘭母女竟然見財起意,打起了歪心思。

  一開始,她也只是唆使王秋曼偷些粟米果餅,被我家二郎識破過兩次,便告訴了李嬸,李嬸卻是個心善的,她可憐王秋曼小小年紀便沒了爹,不愿意去追究一個孩子的罪責,只道是孩子年少無知,拿些吃喝便也罷了。

  可林雁蘭母女卻不知進退,幾次得手之后膽子便漸漸大了起來,那日又偷偷潛入房中,竟想將李嬸藏于柜中的銀兩拿走,正巧被帶著妹妹回家的黎瀟撞了個正著,三個孩子便吵了起來。

  林雁蘭仗著自家閨女年紀大些,竟放任王秋曼和黎瀟黎靈二人爭吵,連我想上前勸阻都被她攔了下來。

  爭執(zhí)中,王秋曼將黎靈一把推倒在地,黎瀟見妹妹受了欺負哪里肯依?便和王秋曼打了起來,黎瀟這孩子雖然比王秋曼的年紀小了些,可打起架來卻是把好手,直把王秋曼打得哇哇喊娘。

  林雁蘭眼見著自家姑娘吃了虧,趕忙從屋里出來幫忙,不分青紅皂白就指著黎瀟大罵:“你個小叫花,憑什么打人???我一片好心收留你們,你們倒好,恩將仇報,竟然敢打我家秋兒,拿上你們的破銅爛鐵給我滾出去!”

  “小叫花?你可別忘了,這房子是我們姑娘付了租金租下來的,說的好像是我們白住你的房子一樣!虧你為人母了還這般蠻不講理,所以才會教養(yǎng)出這么跋扈無理的女兒,”我家二郎聽到了這邊的吵鬧聲也趕了過來,他見林雁蘭這般不講道理,便忍不住說了幾句重話。

  林雁蘭:“我道是誰呢?一個瞎眼婆子靠著兩分姿色,竟將你們兄弟二人迷得這般沒臉沒皮!一個幫著建宅院,一個窩在伙房料理家事,當真是兄友弟恭,好生出息啊!”

  姜慶收:“你!你!你同為女子,怎可如此無端的誣人清白?早前你閨女來我們屋偷拿粟米果餅,李嬸念她年幼,還不讓我追究,你怎么能這樣忘恩負義呢?”

  慶收的這番話不但沒有喚起林雁蘭的良知,反倒讓她惱羞成怒:“你個殺千刀的欺辱我們孤兒寡母,還想敗壞我家秋兒的名聲,我跟你拼了!”

  女人家撒氣破來當真是可怕,慶收守著男女授受不親的虛禮,挨又不好挨,碰又不好碰,反倒讓林雁蘭在臉上抓了兩道血痕,幸好村長夫婦過來攔住了這個瘋婦,要不然慶收臉上非得再挨幾下不可。

  這個瘋婦雖然停止了發(fā)瘋,卻并不打算就此罷手:“村長,你也看見了,這幾個災民人是如何欺辱我們母女的,我們東寧村人祖祖輩輩便生活在此,豈能讓幾個逃荒的災民欺負了去?他說我家秋兒偷拿他們家的粟米果餅,也不想想,即便是我有那眼紅的心思,犯得著去偷幾個災民的破爛玩意兒么?”

  村長:“那你意欲如何?”

  林雁蘭:“哼!東寧村不歡迎叫花子,他們必須滾出東寧村!還有,還要賠償我家秋兒的名譽損失!”

  村長:“這不合適吧?他們本就是逃荒至此,現(xiàn)下宅院也已經(jīng)建了許久,你這會兒讓他們搬出去,豈非太不近人情了?”

  林雁蘭:“那我不管,三日之內(nèi),他們必須搬走!”

  “好?。“嶙咭部梢?,你把租金還給我吧!”黎落清脆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她今天剛剛得空,打算送些銀兩回來,剛進村子便聽到吵吵鬧鬧的。

  “你是何人?”林雁蘭雖說收了租金,卻很不巧,兩個月的時間,竟從未與黎落打過照面。

  黎落:“我便是付你半年租金的房客,雖說還未住滿兩個月,我也按兩個月算,剩下四個月的租金合計四兩紋銀,拿來吧。”

  “哼,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個半大的黃毛丫頭啊,小小年紀夜不歸宿日不著家,莫非和你那瞎了眼的娘一般,靠著幾分姿色賺的是皮相錢?這般不干不凈的錢我可不要!等你搬出了我家,我自會把錢還給你?!绷盅闾m手里捂著錢袋子,嘴里說著發(fā)狠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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