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許大茂竟想偷偷留下,被我抓到(日萬求追讀)
何雨柱到處呼救,但馮寶寶根本不搭理,提著酒瓶子快喝醉了。
李三輩看見何雨柱無法沖出重圍,忙拿起擴音器嚷嚷一頓,
才把何雨柱從包圍圈中解救出來。
何雨柱得了那么多人的邀請,在燕京各大廠子和各大建筑公司出了名,隨便橫跳到哪里,對方都答應(yīng)給軋鋼廠同樣的職位。
李三輩也舍不得何雨柱走,想要何雨柱追隨自己。
但何雨柱婉拒了,說自己暫時在軋鋼廠還有別的事,等以后混不下去再去投奔。
臨走他跟李三輩要了幾個經(jīng)驗豐富的老工人,都是已經(jīng)干不動的,但經(jīng)驗豐富,正好指導(dǎo)軋鋼廠新招的一批農(nóng)轉(zhuǎn)工。
李三輩正在發(fā)愁他們的去處,十分高興,很快就叫他們跟何雨柱同去。
何雨柱知道,這年代干什么最容易出頭?
當然是干建筑!
說實話,工廠里累死累活別人也看不見,但樓房立在街上,那多顯眼,一問誰蓋的,立馬就出名了。
而且蓋房還是名正言順的第二產(chǎn)業(yè),也是產(chǎn)業(yè)工人,能登上大雅之庭,不像廚師總得在暗處藏著。
所以想快速提升實力,從基建做起是最便捷的,自己怎么也得拉起一只隊伍才行。
一個半月轉(zhuǎn)眼就過去了,軋鋼廠負責的溝渠已經(jīng)順利完工。
何雨水帶人在里面灑藥,滅殺了其中的釘螺。
何雨水所在的醫(yī)療隊,挎著紅十字藥箱,走遍了村里,探訪每個家庭,指導(dǎo)他們把牲畜與自己的住所分開,要及時收集患者糞便并且焚毀,不能再拿這些糞肥繼續(xù)澆地。
給村民注射了一個月的吡喹酮,村民們經(jīng)過治療,大肚子的患者,腹水大多數(shù)都排干凈了,基本都痊愈了。
何雨水又給他們開了許多草藥,用于長久治療。
因為何雨水發(fā)揚了白求恩精神,耐心對待每一個患者,把患者都當做家人一般,
所以村民十分感動,村民經(jīng)過集體商議,推舉了一位顫顫巍巍的老大娘,給何雨水送上了一面錦旗。
當然表白書也沒少收,何雨水將之默默收起,然后在院里種了一束花,通通埋在了花下。
許大茂過的逍遙自在,帶著相關(guān)的科教影片,走街串巷,跟說好聽的吳儂軟語,眉清目秀的江南女孩子調(diào)情。
許大茂感覺這些姑娘十分單純善良,比左家莊那些寡婦好多了,簡直樂不思蜀了。
他在陽澄村遇見了一個姑娘,對他格外溫柔,許大茂一連在那里放了三場電影,人就跟種在了那里似的。
劉海中是來當保安的,成天晃來晃去,而劉光天和劉光福,根本不認真勞動,也跑去撩妹,經(jīng)常被隊長點名批評。
但時光匆匆,明天就是離開的時間了。
劉光天還真就在這里看上了一個姑娘,女方家里也愿意。想要帶回家去。
“不行!”劉海中堅決不同意。
劉光天郁悶道:“為什么許大茂可以,我就不可以?”
劉海中奇怪道:“他說過?”
劉光天道:“對呀,他昨天親口跟我說的,說看上了這兒一個姑娘,要跟她過一輩子。”
劉海中眉毛一挑,頓時來勁道:“嗯?人在哪呢?干出什么了沒有?”
“每天晚上,許大茂放完電影,都進這小妞屋里頭?!?p> 劉海中這才發(fā)現(xiàn),明天就要回程了,但許大茂不見了!
劉海中立刻叫來劉光福,道:“哎這小子,跑這里拈花惹草,敗壞咱們廠的名聲,不行,咱們逮住他,得給他點顏色看看!”
劉海中告訴了何雨柱,
何雨柱也急了,讓工人們四處尋找,發(fā)現(xiàn)許大茂真的失蹤了!
明天就要回去了,許張氏一定望眼欲穿地等在門口,盼望許大茂歸來!
何雨柱真是急了,趕緊跟劉海中和他倆兒子,以及鄉(xiāng)里的民兵隊長,一起摸黑來到了陽澄村。
這個村子的水網(wǎng),是燕鋼總廠下屬焦化廠負責的,是兄弟廠子。
只見門口一間茶館,煮著一鍋綠茶,正是阿慶嫂當年留下的銅壺。
沙家浜的故事,大體都是真事,何雨柱也看不出這穿越后的陽澄村,到底是真是假。
胡傳魁的大兒子,后來還成了著名畫家,老爹居然成了他的自帶光環(huán)。
所以刁德一有個閨女,何雨柱也不覺奇怪。
鄉(xiāng)里的民兵隊長上前,跟陽澄村的村民打過招呼。
但這件事村民竟然都知道了。
因為聽說也是燕鋼總廠的,過來支援,村里人感恩,也就沒有深究。
更何況,刁小妹雖然漂亮水靈,村里卻沒人樂意娶她。
她都24歲了,也還沒有出嫁。
“你們放映員也真膽大?!贝彘L驚嘆道。
何雨柱疑惑道:“最不好?能有多不好?”
村長臉一紅,道:“就是最不好,那姑娘姓刁,名叫刁小妹?!?p> 何雨柱狂汗,十分震驚。
焦化廠建筑隊的隊長,親切地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道:
“你們軋鋼廠就是出人才,許大茂這小子,在這村里跟刁德一的閨女私定終身,可以??!”
何雨柱氣道:“都是兄弟,你們?yōu)槭裁床辉缯f?”
焦化廠的隊長笑道:“這事好說不好聽,你又教給我們計算方法,我們怎么也得報答一下啊!”
何雨柱怨念叢生,你們焦化廠是好心嗎?
我看是因為我風頭太盛,想叫我栽個跟頭吧!
這群白眼狼,教會了你們,回頭就來坑我!
他們幾個趕忙來到刁家,里頭黑燈瞎火的,許大茂不知道在干嘛。
劉海中道:“這許大茂還能干嘛?把門踹開!這孫子,真給咱廠丟人!”
劉光天也道:“就是,許大茂他爸是個大壞蛋,他自己也不是好東西,把咱廠人都丟光了!”
何雨柱也道:“不管怎么說,咱們不能讓許大茂這么鬼混下去,得給許張氏一個交代。”
刁家的屋子很大,里頭黑黝黝的,兩束手電光照進去,都沒有搜索到許大茂的身影。
“人呢?這倆人,該不會是私奔了吧!”何雨柱立刻想到,許大茂定是因為娶了許張氏,懷疑人生了。
許大茂這老色批,一定是索性就想住在風景優(yōu)美的陽澄湖,在這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仗著自己有點子文化,再去勾搭幾個小姑娘。
等混不下去了,或者玩夠了,再偷偷跑回去,就編個瞎話,說自己突然得病什么的,照樣回廠上班。
這全都是許大茂他爸的人生套路啊!
何雨柱對劉海中道;“不行,咱們不能給陽澄湖留下禍患,到時候怎么跟人家交代?”
但大黑天的,上哪兒去找許大茂?
陽澄村村長道:“這倆人,肯定是躲進蘆葦蕩了,咱們進去搜索一番?!?p> 何雨柱沒辦法,死馬當活馬醫(yī),現(xiàn)在也只能如此了。
何雨柱坐船,在蘆葦蕩里穿行,蘆葦長得一人多高,根本不見許大茂蹤影。
“許大茂!許大茂!”劉海中也在蘆葦蕩里呼喚。
搜索了連個小時,何雨柱與劉海中成功會師,許大茂蹤影皆無。
何雨柱忽然想起,自己好像有偵查技能來著。
他又回到原先刁小妹的房屋,運用偵查技能,仔細觀察腳印。
偵查技能加持下,何雨柱的思路瞬間開闊起來。
這邊的農(nóng)民平時都打赤腳,這也是血吸蟲泛濫的原因。
所以這邊根本就沒有鞋印一說,而許大茂穿的皮鞋,相比起來簡直印記太明顯了。
許大茂的鞋印,竟然沒有去蘆葦蕩,而是去了村外!
何雨柱掐了自己一下,媽的,差點就被許大茂這孫子騙了!
“那邊去了,帶著狗,追!”劉海中瘸著腿喊道,感到智商被許大茂深深侮辱了。
兩條田園犬立刻就被帶了過來,聞了聞許大茂的氣息,然后快速往前躥去。
村子南邊不遠處,有個破廟,已經(jīng)破破爛爛,廟門緊閉。
兩條田園犬毫不留情,直接竄進廟里,對準氣味的主人下了死口。
許大茂正跟長相清新的刁小妹鬼混,突然感覺背后風起,只見兩只兇惡的大狗撲來,毫無防備,胳膊和腿,立刻被咬了兩口,掉下一大塊肉。
許大茂直覺鉆心疼痛,手腳亂打,發(fā)起狠來。
許大茂發(fā)狠的時候還挺厲害,被他提起皮鞋,拿皮鞋根打中頭部,兩只狗全都負傷,夾著尾巴跑開了。
許大茂知道被發(fā)現(xiàn)了,擦干了血,顧不得刁小妹了,披上衣服就往廟外跑。
結(jié)果也不知道誰捐的門檻,這廟門檻可真心的高,許大茂撲通一聲,在門口摔了個狗吃屎。
許大茂正待爬起繼續(xù)逃走。忽然劉海中那只跛腳重重地踏在了他背上,生生把他按壞了地面。
“許大茂,你長本事了,敢耍我們!不教訓你一下,不知道誰是你二大爺!”
劉海中奮起拐棍,往許大茂頭上敲了一棍,當即起了一個大包。
劉光天跟劉光福也氣的夠嗆,自己在蘆葦蕩里被蚊子咬了幾十個包,誰想許大茂正在這里逍遙快活。
許大茂連連求饒,那刁小妹也奔了出來,護住許大茂。
“求求你們,別打我老公!我們倆已經(jīng)私定了終身,明天就去登記,不是搞破鞋!”
何雨柱道:“他說的你也信?許大茂已經(jīng)結(jié)婚了,老婆叫許張氏,他孫子棒梗都10歲了,上了高?。 ?p> 刁小妹呆住了,怎么會有這樣的事?那自己的清白,不就被許大茂白白玷污了?
但劉海中不管這一套,作為建筑隊的保安隊長,也是唯一的保安,忠實履行了自己的職責,把許大茂用一根繩子拴著,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