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欺負我?老子不伺候,反手得到名畫
何雨柱打了好幾個人,老楊竟然沒趁機發(fā)難,還派秘書叫何雨柱,叫他晚上別走,有重要人物要他跟劉嵐招待。
好容易耗到晚上,老楊那輛小轎車停在了食堂門口,下來的人除了老楊,另外三位,竟是早晨那總工和大夫,還有個年輕男子!
老楊與三人談笑風生,走進了食堂的單間。
“何雨柱!過來!你來認識一下這幾個貴客,以后你要像尊重我一樣,尊重他們!”
“這位是王總,是咱們廠研究所新來的總工程師,本領(lǐng)可大著呢,在外國留過學呢!”
“這位是王亞茹王醫(yī)生,是王總的女兒,在咱們廠醫(yī)院當外科大夫。”
“這位是王滬生,是王總的兒子,是燕京鋼鐵學院的大學生?!?p> “你去準備飯吧,聽說今天你跟他們幾個有點矛盾,是吧?”
“現(xiàn)在,你就給他們好好做頓飯,算是道歉吧!王總大人有大量,也就原諒你了!”
老楊滿不在乎地說著何雨柱,然后像打發(fā)下人一樣,叫他趕緊去做飯。
接著老楊又叫劉嵐過來。
“劉嵐!你過來,王醫(yī)生說你桌子沒擦干凈,快點給他們賠不是,再搞一遍衛(wèi)生!”
劉嵐十分憋屈,不情愿地慢慢挪著步子,明明早晨是王亞茹來挑事,居然要自己給這小丫頭道歉?老臉往哪里擱?
王總工跟王亞茹,則一臉高傲,眼睛看著天花板,根本就不看劉嵐,臉上還有何雨柱一個掌印。
老楊很不高興地道:
“劉嵐,快點給王醫(yī)生道歉啊!”
“劉嵐,你今天要是不給王醫(yī)生道歉,我就給你開除出去!”
聽見老楊為難劉嵐,何雨柱離去的腳步又回來了。
何雨柱扯住劉嵐,道:“這女的是我打的,你道什么歉?”
老楊早料到會如此,霍地站了起來,道:“何雨柱,我沒跟你計較打人的事,就是給你臉了,你別給臉不要臉!”
何雨柱也毫不客氣道:“廠長,你罵我我今天也不跟你計較了。這仨孫子不知好歹,我何雨柱絕不會伺候!給他們做飯?你去找別人吧!”
說罷,何雨柱拎著個包,拉著劉嵐,徑直回家去了。
“何雨柱,你這是反了,反了!”楊廠長拍著桌子叫道,大發(fā)雷霆。
王總工點起雪茄煙,吐了個煙圈道;“楊廠長,依我看,你們廠應(yīng)該好好整頓整頓了,要不開除這個何雨柱,那我可待不下去!”
老楊忙道:“王總,你放心,何雨柱他算個屁,怎能和您這科學家相比!給我?guī)滋鞎r間,我就攆他滾蛋!”
何雨柱帶著劉嵐出了廠門,
劉嵐道:“謝謝你柱子,今天你為我出頭,我這輩子不會忘的。”
何雨柱道:“劉姐咱們多少年的交情,你跟我客氣什么!這老楊故意整我,連累到你,可我不做想他的奴才!”
劉嵐道:“好!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你放心,老楊他想干出格的事,有李主任給你撐腰!”
何雨柱點點頭,想了想,又奔著峨眉酒家?guī)蛷N去了。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咱當廚子就這點好,拍拍屁股立馬走人,不像工人專業(yè)面狹窄,才被惡心領(lǐng)導拿捏得死死的!
老楊這邊還在生氣,許大茂推著放映機進來了,早打聽過了,剛才何雨柱跟老楊打的一地雞毛,把他樂壞了。
許大茂扯著公鴨嗓道:“廠長您別生氣,傻柱就這臭脾氣,為他氣壞了不值當!這么的吧,您給他開除了,再找個好廚子不就得了!”
“行,行,你去找馬華過來,然后就快放電影吧!”老楊煩得很,沒想到這傻柱竟敢公然對抗自己了。
許大茂找到馬華,叫馬華作了一桌酒席,夜宴重新開始。
楊為民也被叫來了,坐在楊廠長的左手邊上,跟女醫(yī)生王亞茹坐正對面。
王亞茹在宴席上,依舊一副清高的模樣,對人愛答不理。
許大茂拉完洋片,也加入宴席,坐在了王亞茹的旁邊。
這姑娘雖然高冷,但長得真耐看,越看越喜歡,要是能拿下當老婆也不錯。
許大茂施展手段,自以為是地撩了幾下,結(jié)果王亞茹根本不理,許大茂碰了一鼻子灰。
王亞茹冷冷問道:“廠長,這個人是誰?請讓他離我遠一點!”
楊廠長笑道:“這人叫許大茂,聰明著呢,他還是婁家的女婿,現(xiàn)在給咱們幾個放電影呢!”
許大茂臉一黑,老楊又特么來這個。
王總工和王亞茹,立刻像看動物園里的猴子一般,看著許大茂。
王總工露出得意的微笑道:“原來是婁董事的女婿,給我們幾個放電影?唉,有勞了??!他放的電影,肯定比別人的好看,哈哈!”
許大茂臉更黑了,道:“王總,我已經(jīng)跟婁曉娥劃清界限了,剛才那個廚子,才是婁家現(xiàn)在的女婿?!?p> 王總工笑道:“哈哈,沒事,只可惜今晚他走了,老楊啊,下次你放電影,他給我們做飯,那才夠意思??!”
楊廠長會心地哈哈大笑起來。
許大茂氣的臉都成了豬肝色,咬著牙想,姓王的,我要是不把你閨女睡了,不當你的女婿,我特么就不姓許!
許大茂看向旁邊那大學生模樣的人,這人身體瘦弱,長相白凈的,名叫王滬生,是王總工的兒子,今年已經(jīng)大四了,學的就是軋鋼專業(yè),今年就要畢業(yè)了。
王滬生剛夾一口菜,他姐姐王亞茹就立刻蹬他一眼,嚇得王滬生縮了回去。
不一會兒,王滬生把湯灑了,不知怎么辦,王亞茹又趕緊給他擦干。
許大茂直接判斷,這王亞茹就是個控制狂外加扶弟魔,喜出望外。
她弟弟就是王滬生的軟肋。
本來這王亞茹冰冷刺骨,無處下口,現(xiàn)在可好了,
許大茂看著王亞茹那高貴的臉龐,心里邪念叢生,美滋滋的。
小樣的,看我到時候怎么弄你!
王總工跟老楊吹牛,把老楊唬的一愣愣的,最后談到分房的事。
“我沒太多要求,得給我閨女和兒子各分一套房,得能上好學校的。這也是我答應(yīng)你們,從外面調(diào)來軋鋼廠的目的?!蓖蹩偣さ?。
老楊早就準備好了,將兩把屋子鑰匙,分別交給了王總和王亞茹,道;
“這間房是我們廠位置最好的四合院,分給亞茹了,就在許大茂家旁邊。大茂你多照顧照顧姐弟倆?!?p> 何雨柱從峨眉酒家下班回家,又騙到了一幅字畫,不爽的心情現(xiàn)在賊舒暢。
今天畫家傅抱石先生到店用餐,聽說大文豪給何雨柱題了字的事,也不甘示弱,非要當場潑墨,送了何雨柱一幅山水畫。
何雨柱哼著小曲,把畫卷在卷軸里帶回四合院,迎面一輛伏爾加小轎車剛好也停在門口,正是老楊的座駕。
許大茂從車里出來,給王總工拉開車門,王總工稍待片刻,才派頭十足地下了轎車。
看著何雨柱則趟著土路,十分寒酸地走過來,王總工微微一笑。
“呦,這不是何雨柱嗎,這么晚才回來,上哪兒去了?”
何雨柱翻著白眼道:“上飯館伺候人去了,掙口飯吃。”
王總工臉上浮現(xiàn)懂了的表情,內(nèi)心舒坦無比。
他想想就明白了,這何雨柱哪兒敢跟自己鬧脾氣?
分明是為了出去撈外快!
王總工和善地問道:“何雨柱,那你一晚上掙了多少錢?”
何雨柱沒好氣地舉著報紙包的畫,道;“哦,沒掙多少錢!才給了3塊錢!還有這個!”
王總工工資200多塊錢一個月,道:“哦,就這么點啊,明天我給你3塊錢,你晚上給我做頓飯行不行?”
何雨柱再次舉起報紙包道:“那這個您能給我嗎?”
王總工心想你這廚子能有什么好畫?不禁輕蔑地道:“呵,這是什么?我是在大不列顛留學過的,隨手畫上一副圖,都比你這值錢多了!”
何雨柱沒辦法,只好小心翼翼地打開畫,給王總工看了一眼。
“什么破畫,給我筆我也會畫!”
“只有外國的油畫,像貝多芬這樣的,才值得用來收藏!”
“唉,跟你這人說了,你也不懂?!?p> 王總工眨巴著眼睛,不屑一顧看著,覺得這畫太平常了。
看著看著,只覺得這畫中山水,巍峨壯闊,有龍盤虎踞之勢。
看起來是不錯哈!
“誰畫的,還挺好,不過沒還我的素描好!傅抱石,傅抱石是誰?”王總工問向王亞茹。
王亞茹和王滬生也不知道。
王總工問道:“果然是無名小卒。許大茂,你知道傅抱石是誰嗎?”
許大茂心說你個棒槌,在一旁裝傻。
老楊的司機聽說了,跑了出來,跟何雨柱要了那副畫,仔細觀瞧。
“好呀,實在是好!”司機看得都舍不得放手了。
王總工道;“咳咳,你就會開車,懂什么畫啊,就是個無名小卒而已”
司機忍不住了,道:“王總,傅抱石就是《江山如此多嬌》的作者?!?p> 王總工道:“無所謂,那畫算得了什么?你記著,有空我給你講講貝多芬的油畫…”
司機無奈,從車上扔給他一張報紙。
被何雨柱刺激之后,老楊叫宣傳科給他找來不少報紙,放在車上,惡補文藝常識。
“《江山如此多嬌》是一副設(shè)色山水畫,由畫家傅抱石和關(guān)山月共同完成……”
“這幅畫以《沁園春雪》為詞意,描繪的是云開雪霽,旭日東升,茫茫神州大地紅妝素裹,分外妖嬈的美麗圖景…現(xiàn)收藏于某某處?畫作左上有老人家親筆揮毫的“江山如此多嬌”的題詞?”
王總工有點懵逼,看了看這報紙,不想偽造的。
又看了看何雨柱的畫,那題詞,果然也是傅抱石畫的。
何雨柱道:“看完了沒有?下次收錢!告訴你,這畫每展開一次,都會損壞一分價值的!就你看著一次,按畫廊的門票,我就該收你二十塊錢!”
然后何雨柱給它重新用報紙卷好,哼著小曲回家去了。
王總工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待何雨柱走了之后,恨恨地用腳跺著地面,道:“猖狂,太猖狂了!”
相聲專場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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