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許大茂調(diào)查了賈張氏
何雨柱主持私搭亂建的那幾間房子,經(jīng)過廠里與房管局反復(fù)溝通,交了一千多塊錢罰款后,規(guī)劃局來測繪了面積,然后給合法化了。
廠里也就正式把房子分了下來,所以院里最近搬來很多人。
劉嵐通過李主任,也在這里要了間房,劉嵐說房子不能空著,得先搬進家具占上,何雨柱就等在這里幫忙搬家。
第二天一早,倆板爺就蹬著三輪,平板上上面放著劉嵐家里不要的家具,其上坐著劉嵐和另一個穿軍裝的男子。
這人約莫一米七高,濃眉,單眼皮,鼻梁端正,膚色細膩白皙,如果不考慮高矮,簡直就是照片上的LF叔叔。
他向何雨柱敬了一個禮,他穿戴的軍裝軍帽,剪裁考究,面料也好,那種羊毛化纖混紡,顯然處在一個條件很好的部隊。
“柱子,認識一下,這是我侄子劉峰,今年十六歲,剛?cè)胛椋谲妳^(qū)文工團工作,特別樂于助人,大家都叫他雷又峰”
何雨柱一愣,呃,確實,雖然劉峰是大眾臉,讓人認不出來,但他一聽就知道,這就是《芳華》的男主角??!
劉峰說是文工團的士兵,但其實級別是排長或者連長一類軍官,
他會把父母捎來的零食分給戰(zhàn)友,心甘情愿地當女兵們毯子功教員,
他替要結(jié)婚的炊事班長做沙發(fā),還把上大學(xué)機會拱手相讓,還善待和安慰別人都嫌棄的出身不好的何小曼,和她結(jié)成舞伴。
在《芳華》的后半段,他暗戀文工團里一個叫林丁丁的女孩好幾年,
終于,在一個夏天的傍晚,在一間小屋內(nèi),劉峰情不自禁地向林丁丁表白,并且摟了她一下。
不巧的是,居然就被人撞見了,而且那人還說她的這種行為,是在腐蝕劉峰。
林丁丁為了洗白自己,就污蔑劉峰強迫自己,而劉峰也遭到了嚴厲的處分,離開了文工團。
最可惡的是,為了吃攝影干事的罐頭,林丁丁就算被對方半強迫的親下,也沒說別人是流氓,這就太過分了。
這個林丁丁,還腳踩兩只船,一面跟攝影干事往來,一面和一個離婚帶孩子的醫(yī)生拍拖。
他是絕不肯嫁給劉峰的,因為林丁丁要的是物質(zhì)和錢,而劉峰給不了她。愛情在她眼里就是可笑的東西。
林丁丁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精致利己主義者,最后真的嫁給了黎元朝這樣的豪門,但最后又被拋棄了,變成了一個給有錢人看家的保姆。
何雨柱悲嘆,劉峰還是看不透。
為了這種女人,劉峰就被分配到了工兵營,在安南失去了一條手臂,后來又在社會上遭到許多白眼。
所幸在90年代,他又重新遇到何小曼,和何小曼終成眷屬。
劉峰的命運實在太悲催了,簡直是慘不忍睹。
劉嵐不知道何雨柱在想什么,于是介紹道:
“劉峰,這是傻柱,我們院里的模范榜樣!你們可以互相鼓勵和鞭策!”
何雨柱道:“劉姐你過獎了,我可沒劉峰同志的如春天般溫暖,但我保證,對待敵人時,我肯定和嚴冬一般殘酷無情!”
劉峰都被逗笑了,一言不發(fā)地跟何雨柱一塊抬寫字臺。
何雨柱發(fā)現(xiàn),劉峰還真是活雷鋒,這寫字臺一頭重一頭輕,劉峰就主動抬重的那頭。
接著是個大立柜,劉峰幾乎是一個人扛了進去,不怕苦不怕累。就像《芳華》里那樣。
兩板車的家具,大都讓劉峰給搬了,而且搬完他也不歇氣,就要回文工團。
“姐,文工團里還得排練,我走了!”說罷,劉峰就轉(zhuǎn)身離開,真的做完好事不留名。
劉嵐知道他的性格,也不攔著,道:“劉峰,鑰匙給你,你沒事就來這里住住,打掃一下。以后轉(zhuǎn)業(yè)的時候,可以把戶口落在里面!”
何雨柱知道,劉嵐這可是出于絕對的信任,才這樣幫助劉峰的。
在這個時代,轉(zhuǎn)業(yè)后分配工作,如果燕京能有間房允許劉峰落戶,
就等于給單位省下一個戶口指標,那好單位極有可能就會錄用劉峰。
當然,劉嵐也是冒著極大風(fēng)險的,即便是至親,也沒幾個人樂意這么做,因為這年頭都是承租房,劉嵐只是房子的承租人。
一旦劉峰的戶口遷入,若是劉嵐死了,劉峰就有機會變成承租人,代替劉嵐的兒子變成房子主人,實現(xiàn)鳩占鵲巢。
燕京很多平房里,父母故去后,就會上演九子奪嫡的大戲,戶口本都比書還厚,二三十頁的戶口本真不新鮮,電視臺有個欄目叫《第三調(diào)解室》,全是調(diào)解這類事情。
何雨柱看的出,劉嵐這是真心認可劉峰的人品!
何雨柱想好了,反正無論如何,專業(yè)后就把劉峰找到軋鋼廠來,也就不用去社會上吃苦了。
而那個林丁丁,自己必須哪天找個機會收拾一下,讓劉峰認清他的真面目!
不過,按照時間線,林丁丁也許現(xiàn)在還沒來文工團呢。
何雨柱跟劉嵐說,這劉峰老跟文工團在一起,可得好好關(guān)注他的情感狀況,別走岔路。
劉嵐哈哈大笑,說劉峰這么老實善良,怎么可能出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文工團也有很物質(zhì)的壞女孩,別被騙了感情。”
劉嵐也不知道聽沒聽懂,只是在笑。
王亞茹披一件乳白色的風(fēng)衣,帶著王滬生正好出來,看到何雨柱跟劉嵐侃大山,王亞茹就立刻高高昂起了頭。
“你們倆別擋路!滬生,咱們過去!”
王滬生則警惕地打量了何雨柱一下,何雨柱當即用銳利無比的目光回擊,嚇得他趕緊縮了回去,躲在王亞茹后面。
王亞茹高冷的臉上露出一絲怒色,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撅著嘴道:“何雨柱,你憑什么嚇唬我弟弟!還不把路讓開!”
何雨柱心說,你到底會不會說人話?
他擰勁上來了,知道對這種女人,就得啟動傻柱模式。
最好就給這女人從四合院擠走。
何雨柱朝地下啐了口吐沫,道:“此山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否則,一斧一個砍腦袋!”
“哎!你們是什么破廠子!你們廠的人都這么無理取鬧嗎?”王亞茹看何雨柱如此耍賴,咬著銀牙,憤怒地嚷道。
不過好在她聲音不大,現(xiàn)在倒沒多少人聽見。
何雨柱和王亞茹你來我往,嗆了幾句,忍不住說了幾句污言穢語,王亞茹被罵的眼含淚光道:
“嗚,何雨柱,你真是神經(jīng)病,我上廠長那里告你去!”
許大茂趕來,道:“傻柱,你又抽風(fēng)了,這是王總工程師的女兒,也是你得罪的起的?”
何雨柱一笑,道:“王亞茹,你可別上這人的當,他上禮拜還在陽澄湖勾搭的村姑了呢!”
許大茂對王亞茹道:“你別信他的,我真是好心幫你!王滬生,好兄弟,以后這人敢欺負你,你就找我!”
賈張氏冷著臉,從屋里出來了,道:“許大茂,你在干嘛呢?告訴你,我去告你流氓罪!”
被賈張氏威脅,許大茂怒不可遏,心想這掃把星又來礙事,當即惡狠狠道:“賈張氏,我給你交了三個月工資,也算對得起你了。咱們兩個既沒有登記,也沒有什么夫妻之事,從今天起,我宣布跟你離婚!”
賈張氏恨聲道:“離婚?那由不得你!我的名節(jié)都被你毀干凈了,你說離婚就離婚?你看了我,走,跟我去派出所!”
許大茂這次卻毫不畏懼。
“走啊,賈張氏,誰怕誰??!告訴你,這段時間我可沒閑著!賈張氏,的老底我早就托人調(diào)查清楚了,你別逼我說破!”
賈張氏還真的有點含糊,但嘴上不服輸?shù)溃骸霸S大茂,嚇我是不是?我不怕!”
許大茂冷笑道:“你不怕我?那為什么不敢跟我去結(jié)婚登記?你不提結(jié)婚登記,就已經(jīng)漏了馬腳!”
賈張氏身體劇震,半天沒敢說話。
許大茂看賈張氏怯場了,知道自己說對了,就哈哈大笑道:
“呵呵,你當哥們是吃素的,就此認命當你奴隸,跟傻柱似的讓你吸血是嗎?你想錯了!”
何雨柱好奇了,道:“許大茂,你查出了賈張氏什么家底?”
許大茂道:“哈哈,什么也沒查出來,因為派出所里根本就沒她的戶口!”
什么?賈張氏竟然是黑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