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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要造反,大明成海上日不落了

7,什么,咱又又又收義子了

  一進岳府大門,岳學(xué)林就被這滿院的香氣被震懾住了。

  朱元璋他們今晨聞的只是這香氣的一縷而已。而現(xiàn)在,則是完全揮發(fā)出來。

  岳學(xué)林吸了吸鼻子,看著院中的大鍋道,“這就是你準(zhǔn)備的大餐?”

  “對爹,請坐!”將岳學(xué)林給請到了座位上。

  但當(dāng)朝圣上在側(cè),岳學(xué)林怎么敢先坐,他立刻來到朱元璋三人的面前。

  “陛…武老爺,請上座?!?p>  岳千帆不解,爹,他只是京城官店的商人,你也是富甲一方,你至于對他這么恭敬嗎?

  我可看你從來沒給鳳陽府的官員好臉色。

  就連南直隸的官員下來,你都不放在眼里。

  不過這應(yīng)該是,這武老爺來頭很大。

  讓老爹也不得不重視。

  等朱元璋三人落座后,岳府眾人才坐下。

  一坐下,岳依涵就搖著岳千帆的手臂,“哥哥,現(xiàn)在可以看了吧?!?p>  “可以?!痹狼Х硎苤浻駵叵?,“來人,抬蟹?!?p>  隨著岳千帆一聲令下,岳府的五個下人就抬著兩只重達(dá)72斤的澳洲皇帝蟹上來了。

  這澳洲皇帝蟹自然就是系統(tǒng)簽到獎勵的。

  “爹,這蟹名為澳洲皇帝蟹,最高可重達(dá)72斤?!?p>  岳千帆指著澳洲皇帝蟹道。

  “重達(dá)72斤?”

  岳學(xué)林、朱元璋等人都快被驚掉了下巴。

  這么重的螃蟹,怕是他們見都沒有見過。

  都和人一樣重了吧,而且這身軀長的,太離譜了。

  “既然名為澳洲皇帝蟹,我們?nèi)羰浅粤怂?,會不會對?dāng)今圣上不敬?”朱元璋問道。

  他之所以會這么問,是因為他這個名字的由來。

  他原名叫朱重八,是因為在家族兄弟里排行第八才這么得來的。

  之后在郭子興那里娶了馬公的女兒,馬氏,也就是后來的馬皇后。

  才改名叫朱元璋。

  這個名字的寓意是,誅滅元朝,所以后來元朝是真的被他給滅了。

  “多慮啦,只是吃個蟹而已,又怎會對當(dāng)今圣上不敬。”岳千帆將澳洲皇帝蟹去殼后斬成大小不均的蟹塊,這肉嫩的,還沒有煮。

  朱元璋就開始流口水了。

  太鮮嫩了。

  費了好大一會兒功夫,岳千帆才將這澳洲皇帝蟹放入鍋中。

  一會兒后,澳洲皇帝蟹熟了,岳千帆打開鍋蓋,道,“大家可以吃了?!?p>  “哇!”最興奮的莫過于岳栗、岳依涵了,她們兩個可是眼饞了很久。

  如今終于吃到了。

  “老爺,要不我先替你試毒,”胡惟庸咽了一下口水,他真是被迷住了。

  這玩意兒看起來大。

  但同樣鮮美啊,也不知道這岳公子,是用什么料做的。

  “行了,客隨主便,不用那么小心謹(jǐn)慎?!敝煸俺庳?zé)道。

  咱還沒有嘗呢,你慌什么。

  “是!”

  一頓大快朵頤下來,眾人可以說吃的那是不亦樂乎,尤其是岳學(xué)林,

  他看向自己的兒子頗為滿意,不僅被當(dāng)今圣上夸了,而且還做出了如此美味。

  實在是絕世天才啊。

  岳家振興有望!岳學(xué)林對讀書,也有了一些看法,誰說只有讀書才能有出路的?

  萬般武藝高。

  如今,自己兒子不就是很好的證明嘛。

  “哥哥,干杯!”岳栗拿著岳千帆釀制的果酒和岳千帆碰杯。

  岳千帆也回了一個,“果酒雖好,栗兒不可貪杯哦。”

  “栗兒知道,栗兒和依涵妹妹絕對不會喝多?!痹览跣ξ?。

  岳依涵已經(jīng)感到了一股危機感,完了,今天是要被丫鬟抬回去了。

  酒席散了,岳學(xué)林單獨和朱元璋三人見面,但朱元璋卻讓胡惟庸和李善長在外面等著。

  胡惟庸猜測道,“你說,陛下這是何意?”

  李善長心中已有了答案,“陛下這是動了想收岳千帆為義子的心了?!?p>  “啊,收義子?”胡惟庸覺得不可能。

  李善長堅定不移道,“怎么不可能,陛下一路走來,不知收了多少義子。

  但我感覺,這次和以往不同。”

  “哦?有何不同?!焙┯箾]有看過朱元璋收義子的場面,所以不知道。

  “我也不好說,但就是有這種預(yù)感?!崩钌崎L也說不上來。

  既然說不上來,兩人就在門外干等著。

  “大宋抗金名將岳飛第六代直系后人岳學(xué)林,拜見陛下,問陛下圣躬安?!?p>  “朕安?!敝煸绑@奇,“原來你是岳飛后人,難怪你的兒子,能有如此之好的教育,怕是岳將軍再世,都會欣慰了吧?!?p>  “犬子頑劣,讓陛下見笑了?!痹缹W(xué)林謙虛道,其實心里已經(jīng)樂開花了。

  “欸,朕并不這樣認(rèn)為!朕打算收岳千帆為義子,封徐王,不知你意下如何?”

  朱元璋心中已經(jīng)決定好了。

  岳千帆幫他解決了這么大的問題,封王都綽綽有余啊。

  “收義子,封徐王…”岳學(xué)林震驚了。

  直隸之中封藩王的,怕歷朝歷代都沒有的吧,而自己兒子,卻是第一個享受如此待遇的。

  這簡直就是天大的恩寵。

  權(quán)衡之下,岳學(xué)林有了決策,

  “陛下,收義子可,但封王…犬子屬實沒有功勞可言啊?!?p>  “怎么沒有功勞?他向朕提供了那么大一個政策,朕如此獎賞,理所應(yīng)當(dāng)?!敝煸坝X得就挺合適的。

  “陛下三思!犬子尚且年幼,若是封王,朝野內(nèi)外必然憤憤不平,況且陛下登基以來,所封藩王皆為親子,若封異姓王,恐遭人詬病啊陛下?!痹缹W(xué)林心中錯愕,岳千帆向陛下提供了一個,什么樣的政策?

  但他萬萬沒有想到。

  是罷丞相,設(shè)內(nèi)閣!

  “說的不錯,一但封王,朕的身份就暴露了,到時候想再榨他身上的鬼點子。

  那就難了?!敝煸盎腥淮笪?。

  還好岳學(xué)林提醒得及時啊。

  “陛下,可收回成命?”岳學(xué)林試探道。

  原來朱元璋是看中了自己兒子腦子里的鬼點子啊。

  “收回了,不過義子之事,你可要好好琢磨,想個好點的理由?!敝煸岸诘?。

  岳學(xué)林叩恩,“是陛下,草民定當(dāng)竭盡所能?!?p>  “爹!爹!”

  這時,岳千帆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真是胡鬧!”岳學(xué)林臉色驟變。

  “欸,你剛才都說了,帆兒尚且年幼,有此玩心,實屬正常。

  況且剛才我們還喝了很多酒?!?p>  這義子還沒有認(rèn)呢。

  朱元璋倒先叫的親切了。

  “陛下…”

  “嗯?”

  “武老爺說的是。”

  岳千帆推門而入,看著兩人,“爹,您和武老爺在這兒聊什么機密的事兒啊?!?p>  “爹,這武老爺可說了,這絲織品和瓷器啊,是當(dāng)今市場銷路最廣的貨物,”

  “咱們可以借此擴大生意,到時候爹不僅是鳳陽府的富豪,也有可能是大明的富豪。

  更有可能是世界的富豪?!?p>  “你從未經(jīng)商,生意上的事兒,你懂什么?!?p>  岳學(xué)林斥責(zé)道。

  一個不懂經(jīng)商的人,在這兒胡說八道。

  “爹,聽我的,真的能行。我這兒有一奇物,不知爹是否一觀?”岳千帆著急道。

  爹你不能當(dāng)這井底之蛙啊。

  鳳陽府和大明,只不過是你的貿(mào)易跳板而已,而你真正的貿(mào)易市場。

  是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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