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江時澤!
可是這么晚了他怎么會回來?
他不是應(yīng)該在醫(yī)院陪慕晚秋的嗎?
防狼噴霧的效果還是很不錯的,他此刻吃痛地還在揉著他的眼睛。
燈光下,江柔徹底看清了男人的臉。
剛才她也是因為緊張害怕而忽略了他的氣息。
清冷的氣息夾雜著一絲淡淡的煙草味,是他特有的味道。
這樣的味道是江柔一直迷戀所不得的。
“啪嗒”
江柔手中的棍子滾落在地上發(fā)出了清脆的敲擊聲。
“江柔,你是想謀殺親夫嗎?”
她知道江時澤生氣了。
這也確實(shí)是怪她下手太狠了。
“你沒事吧?”
江柔為他遞上紙巾,“我不知道你要回來,你沒有提前和我打招呼。”
“怎么我回自己的家也要和你提前報備嗎?”
他的語氣冷冷和以往唯一不同的是他似乎喝了酒。
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江柔不自覺地皺了眉。
這樣的酒味讓她直犯惡心。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懷孕的原因,她比以往更加難以忍受這樣刺鼻的氣味。
“江時澤,你喝酒了嗎?”
“不用你管?!?p> “......”
脾氣還挺大。
張媽:“夫人,我來照顧先生吧!”
“也好。”江柔看了一眼他道:“張媽會好好照顧你的,沒什么事我先去睡了。”
這個女人真是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冷淡。
張媽剛要扶他的手被冷冷地拍開了。
“你走開,有夫人在這里暫時不需要你。”
“這......”
江柔懂了。
他有潔癖,旁人近不了他的身。
“張媽,還是我來吧!你先上去休息?!?p> -------------------------------------
江柔不知道他喝了多少的酒。
也不知道他醉成這樣是怎么過來的,江柔無奈地把他扶起來上了樓。
臨時她沒有辦法讓張媽收拾出第二個房間來,只能先讓他去自己的房間里。
死沉死沉的江時澤,這可費(fèi)了她好大的力氣。
薄薄的真絲睡衣被汗?jié)裢噶恕?p> 勾勒在她的身上顯現(xiàn)出完美的身材曲線,若影若現(xiàn),婀娜多姿。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她已經(jīng)長大了。
女人味十足。
江時澤半瞇著眼睛看著某處,看得很認(rèn)真。
后知后覺的江柔驚呼了一聲,“你在看哪里?”
她迅速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只是這遮了和沒遮根本就沒什么區(qū)別,讓人反而看著更是有種欲拒還休的感覺。
江時澤的眼眸更深沉了幾分。
“流氓!”
江時澤不知道他是怎么了。
一向不為女色所動的他這一刻竟然被這樣的小丫頭所迷惑住了。
“我對你沒想法?!?p> 從作者的角度看可能這個就叫做心口不一吧!
他有些煩躁,“去給我放洗澡水?!?p> 真是服了他了。
江時澤是把自己當(dāng)成傭人了嗎?
他現(xiàn)在這樣的舉動很容易就讓人誤會,看起來就不像是要和她離婚的樣子。
大半夜喝完酒跑到她的家里又像是什么樣子?
嚴(yán)格意義上是他的家,她只是暫住而已。
沒必要和一個喝多了的人講道理,不管你現(xiàn)在說什么,他也是聽不進(jìn)去的。
不再去管他,江柔轉(zhuǎn)身去了浴室放起了洗澡水。
她把水龍頭擰開,花灑的巨大沖擊力下她沒握住,水濺了她一身。
“?。 ?p> 江時澤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見了她萬般狼狽的模樣。
氣氛該死的詭異。
漆黑的深眸里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還帶著些許驚艷之色。
江柔抬眸,正好就和他的眼神撞在了一起。
快得來不及讓她反應(yīng)。
為避免不必要的誤會,江柔率先開口:“澤少,你放心我絕對不是在勾引你,這是個意外?!?p> 讓江時澤震驚的地方不止是她現(xiàn)在的樣子,還有她明顯不想和他扯上一絲關(guān)系的態(tài)度。
他們之間還沒有離婚。
非要分得這樣的清楚嗎?
“你洗完我再洗?!?p> 冷冷地撇下一句退出了浴室。
他一出口暗啞的聲音似乎有些暴露他內(nèi)心的真實(shí)想法。
江柔有些愣怔,她說的話哪里不對?
她又是什么時候惹到了他?
她自認(rèn)為他們之間并無越界。
洗完澡的江柔犯了難,她原先的睡衣已經(jīng)濕透怎么穿?
這樣的場景似乎是在哪里見過。
江時澤會不會以為她是故技重施?
“澤少?”她探出一只手去到門外,“能不能給我拿一下衣柜里的睡衣?”
她光著身子有些躊躇,透過門縫似乎一眼就能瞥見她乍現(xiàn)的春光。
江時澤的喉結(jié)滾動,吞咽了一聲。
半天沒有反應(yīng),江柔本以為他睡著了。
就在她快要放棄推門而出的時候,清冷的男聲再度響起:“你等著?!?p> 打開衣柜,他瞬間被里面兩件一模一樣的睡衣吸睛了。
雖說是一模一樣的,但是其中一件的尺寸明顯比另一件大。
他的心里下意識地咯噔了一下。
“給你?!?p> 江柔等了半天伸出手看不見外面所以她只能胡亂地夠著空氣。
那柔嫩的酥手還沾著水滴擾得人心神不定。
當(dāng)江柔終于抓到衣服的那一刻,門卻開了。
一時之間江柔不知道是要先捂著自己還是先把衣服穿上。
男人輕蔑一笑。
“有什么好擋的,你身上的哪個地方我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