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風(fēng)雷道羅盤
92、風(fēng)雷道羅盤
京升集團(tuán)大樓高聳入云,38樓的辦公室仿佛在天空中。
劉明天身材高挑的秘書送來茶水。
李超然把玩著手心大小的羅盤。
App已經(jīng)給出提示:
[風(fēng)雷道羅盤,已損壞,需要修復(fù)才能恢復(fù)原來功能。]
[風(fēng)雷道羅盤有求風(fēng)祈雨的能力,配合特定的口訣和發(fā)動方式,可以引風(fēng)雷。]
李超然問劉明天,“羅盤是哪里來的?”
說話大氣的劉明天壓低聲音。
“窗頭溝那邊兒有些賣散貨的,我平時就叫人盯著,今兒他們給我送來這羅盤。說是從西南那邊流進(jìn)京的,以前刮風(fēng)下雨時,經(jīng)常會有云霧,老鼻子靈,比天氣預(yù)報還好使。最近十幾年不顯靈了,賣家就想賣掉換錢?!?p> 李超然目光凝視羅盤。羅盤古樸,指針部分非常小,不過指甲蓋大小,銅針指著北方,外圍刻著八卦,都是六爻。
按照說明,可以產(chǎn)生風(fēng)和雷,這是個法器。也許這個法器可以對現(xiàn)在的李超然有所幫助。
現(xiàn)階段的他,擁有寶貝,擁有撿漏的能力,但不擁有自保的能力??縿e人,靠關(guān)系,總都是人家的。
如果能掌握法器,擁有超過普通人的能力,他將不再害怕任何勢力。
思考后,李超然決定試試。
李超然說:“你這倒是個真的?!?p> “啊?”劉明天震驚道:“真的啊?”
他興奮地搓搓手,“我聽手下的人說,我還以為他們又給忽悠了。這竟然是真的?!?p> 李超然點點頭,“是真的,不過嘛,這東西已經(jīng)壞了,所以現(xiàn)在沒有什么用?!?p> 他話風(fēng)一轉(zhuǎn),劉明天的表情跟著變得暗淡。
“哦?那就是說,還是廢物一個?!眲⒚魈毂銚u搖頭。
李超然說:“你也可以找別人看看,免得覺得是我在壓你的價。”
“壓價?李哥是想買?”劉明天是生意人,果斷地識別出李超然說話的意思。
李超然點點頭,“東西是真的,但要修復(fù)后才會變成好東西。應(yīng)該只有我能修復(fù)吧。”
李超然次app更新時,獲得修復(fù)卡,可以將文玩恢復(fù)到最初狀態(tài)。
他本想用修復(fù)卡,恢復(fù)汝窯茶碗。
今天見到風(fēng)雷道羅盤,他便改變主意。茶碗可以找修復(fù)師傅,能修好就可以。
羅盤涉及道學(xué),怕是普通人難以修復(fù)。
兩個比較,李超然當(dāng)下就決定修復(fù)羅盤。
劉明天說:“您是撿漏的行家,做生意我在行。咱們是朋友,您出個價吧?!?p> 李超然想想,他說:“我有個青玉鳥,放在柳家的保險柜。是紅山文化早期的產(chǎn)物,就手指大小。賣的話大概值大幾十萬。拿那個跟你換吧。”
沉穩(wěn)的劉明天,手指輕輕敲擊扶手,他說:“做生意向來要貨比三家,如果不比很有可能吃虧。李哥您給我?guī)追昼姇r間,我打個電話?!?p> 李超然點點頭,伸手做個請的手勢,“您隨意?!?p> 劉明天起身,走回大班臺,拿起上面的手機(jī),回首:“您稍坐會兒,我打個電話就回。”
劉明天說著,推開他房間側(cè)邊的小門。
門內(nèi)是臥室,午休時他會睡在里面。
劉明天打的是柳存天的電話。
嘟兩聲后電話接通。
劉明天開門見山說:“李哥要跟我做個生意,就是那個羅盤。他說用個青玉鳥換。這生意虧嗎?”
柳存天的聲息很弱,“你賺了。那個青玉鳥我見過。早期玉石,做工粗糙只能看個型,但可是實打?qū)嵉墓庞?。以前沒有開挖的時候,很多附近居民撿去,流入市面不少,所以價格也高不到哪去。”
劉明天心中有底,他又問:“羅盤說是要修復(fù)。修好之后會不會價值更高?”
柳存天說:“羅盤修復(fù)過不還是個羅盤,看樣子歷史不久,我認(rèn)為你只可以換?!?p> 劉明天想想,老柳說的在理。他便掛掉電話,推門出去。
劉明天臉帶喜色,他說:“成,李哥咱們生意就這樣成交。”
李超然笑瞇瞇地,“那你賺了,我的收藏都是好東西?!?p> 劉明天坐到回沙發(fā),他說:“咱們怎么交割?!?p> 李超然說:“你看呢?”
劉明天說:“按以往的規(guī)矩,肯定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咱們關(guān)系不錯,您就在這里了,羅盤您拿走,回頭你叫老柳把玉鳥拿來。”
李超然明白劉明天的脾氣稟性,喜歡在商言商。
他說:“生意就是生意,我在這等著叫老柳送來就好,咱們當(dāng)面交割。”
李超然說著拿出手機(jī),給柳存天打電話。
“柳老,麻煩差人將我的青玉鳥送到京升集團(tuán),劉總辦公室。”
柳存天已經(jīng)知道消息那樣,他說:“沒問題,我叫小五送過去。您那邊等著,個把小時就到。”
李超然掛掉電話,跟劉明天說:“咱們等等吧,一會兒就來?!?p> 劉明天招呼李超然喝茶,言談中很有意味深長的意思,“聽說張嶼后來去見了趙老?!?p> 李超然說:“前兩天我也見過所謂的趙老,行將就木的人了。”
劉明天立時緊張地望著四周,“李哥您可別亂說。趙老的影響力大著呢,我們這些企業(yè)家見到他都要低頭哈腰?!?p> 李超然奇怪,“問您個問題,趙老大還是常老大?”
“常老?”劉明天奇怪道:“哪個常老?”
“常興東。”
噗,劉明天一口茶差點要吐出,他將茶杯放在茶幾上,抽張紙巾擦嘴,“這位可是天神啊,您認(rèn)識?”
李超然淡定道,前兩天有點小交情。
劉明天興奮道:“可以啊李哥,攀上高枝了,這位的門檻普通根本踏不進(jìn),我也是前年偶爾才有機(jī)會,酒桌上給他敬一回酒?!?p> “兩人對比呢?!?p> 劉明天說:“常老穩(wěn)壓趙老一頭,趙老只不過是后輩子孫生意撈的多,江湖名聲大。常老雖隱姓埋名,可是影響力不在一個等次?!?p> 李超然點點頭,“明白了?!?p> “干嘛問這個?”劉明天說。
李超然沒跟他說明白,“偶然想起來這事,就問問?!?p> 劉明天知道他是故意不說明白,不過既然李超然能認(rèn)識常老,那說明他的人脈之深。
以后更是不敢小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