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認(rèn)錯她的他(23)
蘇桑榆當(dāng)然也明白自己這番舉動多少有點(diǎn)無理取鬧了。
“那你說的夢想是什么?”蘇桑榆換了個話題問道。
“嗯~以前沒有,但現(xiàn)在有了,我得掙錢養(yǎng)你了啊?!?p> 蘇桑榆戳了戳他的胸膛,俏皮地說道:“那你可得好好努力了,畢竟養(yǎng)我不便宜?!?p> “嗯,我努力?!?p> 蘇桑榆在他身上按了按,“那睡覺吧,明天一大早我還有手術(shù)要做,晚上你不能吵我,不能影響到我明天的狀態(tài),聽見沒?”
將一切可能出現(xiàn)的“意外”扼殺在搖籃里才是最有效果的。
“……嗯?!?p> 她都這樣說了,韓景墨能有什么辦法,只能乖乖答應(yīng)咯。
只是這剛戀愛的第一晚,美人在懷,小蒼蘭的味道無所顧忌地往他鼻腔中躥。
韓景墨幽深地眸子注視著懷中的小女人,她倒是睡得香甜,腦子里就這么綠色嗎?可是苦了他了,一晚上都動彈不得。
翌日。
蘇桑榆從他懷里起來。
“醒了?!表n景墨第一時間就睜開雙眸,聲音沙啞地問道。
蘇桑榆下床點(diǎn)頭:“嗯,我洗漱完就去上班了,你的早餐自己想辦法解決一下,我待會就做手術(shù)了,手機(jī)沒辦法開機(jī),有什么需要的話等我回來再說?!?p> “好?!表n景墨眉眼帶笑地望著忙忙碌碌捯飭的蘇桑榆,視線追隨著她的一切行為,心里也在期待著她接下來的行為。
可結(jié)果她到好,對著他揮揮手就走了,連一絲一毫的接觸都沒留下。
這幅模樣的她怎么就這么想一個爽完穿上褲子就走的渣男??!
等了一整天韓景墨才等到蘇桑榆下班帶著晚餐過來。
可這為什么和想象中的走向不同,過得好像老夫老妻啊。
晚上蘇桑榆躺在他懷里繼續(xù)揩油,但就是沒有實質(zhì)性的其他進(jìn)展。
韓景墨每每想要碰碰她,蘇桑榆就以工作借口拒絕,而他還不能反駁,生生抗下。
蘇桑榆均勻的呼吸在耳側(cè)響起,借著月光打量著她溫柔的輪廓,心里甜蜜蜜的。
算了,現(xiàn)在這樣也挺不錯的。
但接連兩天都是這樣一種奇怪的相處狀態(tài),韓景墨不得不重視起來。
唯一促成這個結(jié)局的事那就只有那件事了。
但為什么她就這么執(zhí)著呢?
“桑榆,你為什么一定要我叫你……”
蘇桑榆偷笑道:“叫什么?”
“……”
“呵呵~哦,沒事啊,那我先走了,還有病人等著呢?!?p> 說完還真就毫不留情地離開,獨(dú)留韓景墨一個人在病房糾結(jié)個不停。
韓景墨在醫(yī)院又待了一周時間終于可以回去了。
整整一周,他愣是一點(diǎn)好處都沒討要到,算是被迫過得這么寡淡。
這要沒有女朋友還好,但現(xiàn)在有了,食髓知味。
可她卻跟個出家人一樣每天都清心寡欲似的,對于他的一切明里暗里的要求都視而不見,用其他他不能拒絕的理由搪塞過去。
最終還是韓景墨忍無可忍地繳械了。
回家第一晚。
蘇桑榆做好晚飯上樓去叫韓景墨,結(jié)果打開門就是一股撲面而來的酒氣以及一臉傻笑的韓景墨。
“你干什么呢?”
韓景墨趴在蘇桑榆身上緊緊摟著她,傻氣十足地喊道:“姐姐~”
醉酒的他還真是脫口就來,毫無心理障礙。
“呵~這家伙?!碧K桑榆也被他的辦法逗得忍俊不禁,扶著他走到了床上,“你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p> 韓景墨鼓著嘴指了指她的唇瓣,“姐姐~”
蘇桑榆任由他摩挲自己的動作,但就是沒如他的愿,弓著手指敲了敲他的額頭,“所以你就想出這個辦法來索求嗎?”
這么多天過來,她當(dāng)然看到了他的糾結(jié),但沒想到他居然不是去說服自己,而是借助外力。
他可真行?。?p> 也就是不明白了,他年紀(jì)比他小,喊她“姐姐”也是應(yīng)該的啊,怎么就是喊不出來呢?
韓景墨見到她的反應(yīng),情緒突然低落,委屈地垂著腦袋,聲音黏糊糊地說道:“你不喜歡嗎?”
蘇桑榆重重地呼出一口氣,捏著他的耳垂,“我說讓你清醒的時候叫兩聲是要了你的命嗎,就一個稱呼還得喝酒壯膽?!?p> 而且他這模樣好像也并非和那晚一樣徹底喝醉到一點(diǎn)意識都沒有,應(yīng)該就是借助酒精讓感性超于理性,或許他也是怕喝醉了啥都做不了可惜了吧,只能借著酒意的名頭行不軌之事。
但蘇桑榆也非常善意地沒有揭穿他,配合他的表演。
“……不是?!表n景墨癟著嘴,真的是一只好可愛的小奶狗。
蘇桑榆雙手捧著他的腦袋,“那是為什么,今天你不說出來,那你就別想了?!?p> “……”韓景墨唇瓣緊抿,一副難以啟齒的模樣。
蘇桑榆瞇了瞇眸,放下手站起身,佯裝冷漠地起身離開,“行,我也不為難你,我下去吃飯了,你吃不吃?”
“……”
不給反應(yīng)?
蘇桑榆敲了敲他的榆木疙瘩,邁步離開。
“別走?!表n景墨見她真的要離開急忙牽住她的手腕。
蘇桑榆回身,“怎么?想說了?”
“你坐下?!?p> 蘇桑榆得意地挑了挑眉,還是重新坐回到他身前,“行,你說吧,我聽著?!?p> “……”韓景墨猶豫著。
蘇桑榆也不急,靜靜地凝望著他。
良久,韓景墨才開口:“我只是不太習(xí)慣。”
“嗯哼~”蘇桑榆揚(yáng)了揚(yáng)腦袋示意他繼續(xù)。
韓景墨艱澀地咽了咽唾沫,“你知道的,我很小就不依靠那個家了,很多年都沒有叫過任何人比較親密的稱呼,突然重拾這種感覺,有點(diǎn)不太習(xí)慣?!?p> 條理清晰,果然沒醉。
蘇桑榆接話:“那沒關(guān)系啊,現(xiàn)在我是你最親近的人,你可以練習(xí)起來?!?p> “……你為什么想讓我叫你這個?”他始終想不明白一定要叫這個的原因。
“我年紀(jì)比你大,你叫一下又怎么了?況且我們還是情侶,這是情.趣啊,你不知道?”
蘇桑榆可不會把自己屢屢想當(dāng)1,卻苦于沒能力而次次失敗,只有在這個位面才有可能找到希望。
這要讓他知道了,那恐怕更不會叫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