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和瓊王府家仆接觸過的人,如果是密切的接觸過,也要帶回來。要是耽誤了人家的事情,那么就直接用金銀彌補,知道了嗎?就這樣告訴管家。”
朱梓現(xiàn)在也算是事無巨細的想了一圈,可是心里還有有些不穩(wěn)妥。
只是現(xiàn)在朱梓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出現(xiàn)問題,所以只能夠把自己也封在正廳這里。
雖然朱梓知道自帶空間的潭水的效用,可是這些家仆是不知道的,要是朱梓不能夠以身作則,讓這些家仆有樣學樣的話,那么剛才朱梓說的一番話,就不會有多少家仆聽話了。
“少爺,那您呢?您怎么辦?您要是一直被封在這里,咱們也是沒有了主心骨的呀?!?p> 站在最遠的地方的家仆,也是不敢上前半步,但是得了朱梓這個話,也不知道怎么處理的好。
這些話,就算是朱梓親自去說,說不定也會有人反對的,這個時候讓自己一個家仆去說,怎么可能有人聽呢?
朱梓抬頭看了看遠處的家仆,也聽出了那個家仆語氣中的擔心。
想了一想,朱梓從腰間扯下一塊玉佩。
“這是我的貼身之物,這么大的事情,你們?nèi)フf這個事情,一定會有些人不愿意的,而且你們等下出去,也是個麻煩。
拿著我的玉佩去找管家和許縣令,管家和許縣令就會知道事情的重要程度了?!?p> 那幾個被朱梓安排了重任的家仆,還沒有等到他們上前一步,朱梓就直接將玉佩扔到了他們的面前。
“你們千萬快去快回,路上不要和太多的人接觸,不要和更多的人說話,不用在乎錢財,用最快的方式把我交代的事情,全部辦妥,知道了嗎?”
朱梓一再叮囑,再加上地上這些不省人事的人,那幾個家仆看見這些情景,哪里還不知道事情的緊急程度?
那幾個家仆撿起朱梓的玉佩,好生生的揣在了懷中。
“殿下,您放心吧,這些事情,一定辦好。”
朱梓點了點頭,就不再看向那幾個家仆,那幾個家仆也迅速的轉(zhuǎn)身,走向瓊王府的門口,開始忙碌起來。
“殿下,那個黃陂這么辦呀?這個黃陂好像沒有不省人事,但是也不能說話了,也不能動了。可是這個黃陂也沒有到正廳前面,還在外府呢?!?p> 剛才電光火石之間,朱梓倒是忘了還有一個黃陂的事情。
這個黃陂的事情,想起來還真是有些不太對勁。
要是朱梓沒有記錯的話,剛才在圍觀的人群中,好像就看見了黃陂。
那么黃陂就有很大的可能不是在朱梓的府邸傳染上這個所謂的“瘟疫”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是不是就可以認為,這個所謂的“瘟疫”不是朱梓的府邸是源頭?
是不是其他的地方是源頭,而傳染了朱梓府邸的家仆呢?
朱梓在心中想了一想,感覺哪里通了,但是哪里還是解釋的不通順。
要是這個所謂的“瘟疫”是從別的其他的地方傳染到朱梓的府邸的,那么為什么剛才是春喜第一個發(fā)病的?
要知道,其實春喜是根本沒有出門的。
春喜本來就是個比較內(nèi)向的人,在這么多的家仆里面,雖然朱梓有的時候,想不出來這些個家仆的名字,但是也只是臉對不上人而已。
這個春喜就是這樣的臉對不上人的其中之一。
要是能夠看見人,朱梓還是能夠?qū)ι先说摹?p> 其實說來說去,朱梓最想不通的一點就是,要是這個所謂的“瘟疫”是從朱梓的府邸是源頭,那么就是空間自帶的潭水出了問題了?
可是這是一定不會的,也是絕對不會發(fā)生的,空間自帶的潭水,怎么會有問題呢?
就在今天,朱梓還泡過空間自帶的潭水呢。
實在是想不明白,朱梓也就先把心中的想法放了一放,現(xiàn)在還是一動不如一靜。
靜觀其變吧。
“你們知道剛才是誰搬運的黃陂嗎?把剛才搬運黃陂的幾個人也帶進來,另外把黃陂也和春喜他們幾個一樣安置在正廳的房間里面?!?p> “殿下,不好了,外府也有人暈了過去!而且看起來十分的猙獰,十分的痛苦,不知道是不是和您說的春喜的癥狀一樣?!?p> 朱梓本來已經(jīng)安排好了這正廳的事情,突然聽見有家仆隔著剛剛才被封起來的門跟自己通報,說是又有人不省人事的暈了過去。
朱梓一時之間,心中好像想通了什么。
自帶的空間里面的潭水,雖然并不是什么靈丹妙藥,但是卻可以滋養(yǎng)靈丹妙藥。
這要是被自帶的空間的潭水澆灌之后的藥材,都是可以發(fā)揮更加大的藥效的。
所以,就算是所謂的“瘟疫”,朱梓也是不怕的。
但是現(xiàn)在一個全新的問題,又擺在了朱梓的面前。
如果這個癥狀,不是所謂的“瘟疫”,那么究竟是什么呢?
朱梓現(xiàn)在唯一能夠想到的就是下毒了。
但是又是有誰,能夠這么奇怪的下毒呢?
春喜,黃陂,還有另外幾個不省人事的家仆,他們之間有什么共同點嗎?
為什么會引得別人對他們下手呢?
“殿下,怎么辦呀,好像又有一個人面目猙獰,十分痛苦的暈了過去。就這么一小會兒的功夫,好幾個人都不省人事了。”
門外的家仆還在不停的稟報。
朱梓心內(nèi)想了一想,既然外府和正廳都有家仆暈了過去,都是面目猙獰的不省人事,那么也就不需要再把正廳和外府隔開了。
只需要把瓊王府的府門封就行了。
“好,你們把人抬進來吧。這不是所謂的“瘟疫”,你們不要太過害怕,只不過是突發(fā)急病,等一會兒瓊州縣府縣城的大夫來了,這些人就會好轉(zhuǎn)了。”
朱梓命令家中的家仆將正廳和外府的門打開,一時之間,外府的家仆們還是有些害怕的。
其實剛才有人說是所謂的“瘟疫”的時候,一眾家仆們就已經(jīng)有些嚇壞了。
要是真的沾染上了所謂的“瘟疫”,那哪里還有什么活下去的機會呀?
所以就在剛才朱梓命令要打開正廳和外府之前的門的時候,一眾家仆們的表情雖然是十分的克制,但是還是有些不情不愿的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