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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五年,狗皇帝居然要我當(dāng)替身

第一百五十七章 相逼

  福寧殿。

  燕北驍剛下朝,燕馥雅便差人中途攔截,將他請了過來。

  燕北驍面色凝重,心下卻也了然,“王姑,可是為了孤的王兒之事?”

  今日朝堂之上,朝臣們欲言又止,最后還是老臣趙閣老在退朝之時留了下來,才提出了關(guān)于王嗣之事。

  還特意提了后宮之中傳出的流言蜚語,一番話說得是義正言辭,為了以正視聽,請求君上務(wù)必嚴(yán)肅妥善處理!

  燕北驍無法立即承認(rèn),阿辭的事倒好說,盛姝的身份一旦證實(shí),宮規(guī)王法卻是無法饒過她的……

  唯有一句“孤自會查個明白”先將趙閣老應(yīng)付過去。

  既然已然傳至宮外,朝臣都知曉了,那這宮中自是流言滿天飛了。

  燕馥雅不露聲色地問道,“看來驍兒也知道了,不知驍兒打算如何處理此事?”

  “有勞王姑費(fèi)心了,那孩子孤已是確定過了,確是孤的親生骨肉!”

  “哦?驍兒當(dāng)真如此確定?那也就是說舒妃便就是當(dāng)年那個蒼月國和親公主盛姝了?到底是死而復(fù)生還是欺君出逃?”

  燕北驍避而不談的人,燕馥雅卻是眸色頗深不得不提。

  “王姑,流言不可信,孤的舒妃也并非什么蒼月國公主,不過是孤多年前在外無意寵幸的女子罷了,孤初識她時,她便就叫易落。

  說來也都是孤的不是,未能將她早些接入宮中,且她性子淡泊,也始終不愿用孩子來爭得什么位份,這才使得孤的王兒一直流落在外?!?p>  燕北驍在來的路上便已然想好了應(yīng)對的說辭。

  他最擔(dān)心的就是盛姝和阿辭會因此受到傷害,尤其是他的姝姝......

  他絕不能讓任何人知曉真相!即便是他一向溫和可親的王姑!

  燕馥雅輕舒一口氣,她就知道,這驍兒哪里會舍得去罰那個多年放在心尖上的人,總能找到理由給她開脫。

  也罷,他們之間的愛恨糾葛,唯有彼此心里最清楚,只要驍兒一日不放手,那她也就管不了了。

  “若驍兒認(rèn)定如此,那這孩子就必得經(jīng)過宗正驗(yàn)明,卷宗記載身份,早日入了我王室族譜才是,名正才能言順?!?p>  燕北驍有些意外,目光中也是多了些許探詢。

  王姑竟如此相信子嗣的真實(shí)性,卻為何又并未提及對姝姝的決斷......

  隨后,燕北驍急匆匆去往攬?jiān)碌睢?p>  盛姝正悠閑地盤腿坐在月窗下的蒲團(tuán)上,面前矮桌上正放著幾盤蔬果和小點(diǎn)心,還有一壺酒。

  鎏金色圓肚鏤空四腳小香鼎正裊裊升起絲縷白煙,陣陣絲竹淡雅香氣混合著蔬果的甜香。

  整個殿內(nèi)都縈繞著股清新甜醉氣息。

  “君上來了?!?p>  盛姝側(cè)頭望去,唇邊揚(yáng)起絲弧度,兩個小梨渦淺淺。

  燕北驍有些恍惚,腳步頓住愣了片刻才走了進(jìn)來,下意識掃了眼殿內(nèi)。

  “君上不用看了,阿辭去偏殿寫字了,不到一個時辰是不會過來的。”

  燕北驍有些看不透她,“聽聞王姑清晨來過了,可有說什么?”

  “君上不是知道了嗎?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盛姝低頭,笑意更多了些,抬手握住面前的小杯把玩著。

  燕北驍與她相對而坐,目光掠過案上的酒壺,擔(dān)憂之余不覺有些心神蕩漾,眼底的熾熱漸升。

  “你可是又要飲酒?”

  盛姝抬眸,深有意味的笑道,“那就要看君上愿不愿讓臣妾飲下這酒了?”

  若是重溫舊夢......

  他當(dāng)然愿意!

  只是,他知道,她決不可能會突然這般的,燕北驍不信她會是那個意思。

  “不知姝姝是想要為夫如何呢?”

  燕北驍從她手中拿過小杯,隨手提起酒壺倒了一杯酒,目光定定地看著她,就要送至自己唇邊。

  盛姝掌心落在酒杯之上阻止,笑意盈盈,卻不帶一絲溫度。

  “這酒中可有毒,君上還是莫要以身犯險了,且這毒害君上的罪名,臣妾可擔(dān)不起呢!”

  燕北驍頓時面色大變,不可置信的看向酒杯,心頭一緊,怒而將酒杯摔了出去。

  “盛姝!你又想做什么?”

  盛姝很是配合的低頭,雙手抱著手臂縮了縮身子,語氣卻毫無波瀾。

  “啊,君上太兇了,可是嚇著臣妾了呢?!?p>  燕北驍一手抓住她的手臂,將她半個身子都拉近了些,眼底幽冷,心頭更似一瞬掉進(jìn)了冰窟,失控般厲聲質(zhì)問。

  “告訴孤,你到底想做什么?”

  盛姝抬頭,面上的笑意卻還在。

  “那要看君上是想讓臣妾做什么了,是禍國妖妃呢?還是欺君罔上的和親公主呢?”

  燕北驍目光在她身上流轉(zhuǎn),恍然明白了她的用意。

  “若是孤都不想呢!孤只想讓你好好的待在孤的身邊,誰若敢再妄生口舌非議,孤便將他們拖出去全砍了!”

  盛姝微翹著指尖笑道,“調(diào)皮!君上可是又說玩笑話了?后宮與朝堂從來都不是完全沒有聯(lián)系的,一人不治又何以治國?

  且涉及王室子嗣,便是國事!君上又憑何認(rèn)為朝臣會輕易罷休追究臣妾罪責(zé)呢?”

  燕北驍定定地望著她,面上冷戾之態(tài)難掩。

  “自古君王在外臨幸美人,偶有子嗣流落在外也不是沒有先例!只要孤認(rèn)下,這便皆是孤的私事,孤看誰敢追究?”

  盛姝一臉無辜的扁扁嘴,“可是臣妾并非什么醫(yī)女易落,的確是當(dāng)年蒼月國的和親公主盛姝,這可如何是好呢?”

  “孤說你是誰便是誰,無人敢置喙!”

  “誰說無人敢了?臣妾就敢,臣妾定然會讓整個后宮都知道臣妾就是盛姝!

  就是那個也不知道到底是死而復(fù)生的妖物,還是犯了欺君之罪潛逃的盛姝!”

  燕北驍后宮的妃子大多都是朝臣的女兒,且嫉妒她得寵想扳倒她的人多得是,這消息還怕傳不出去嗎?

  多簡單!

  燕北驍皺眉,“姝姝......你不要逼孤!”

  “哦?你說我在逼你?”

  盛姝一臉驚訝,隨后又掩口輕笑,再抬頭時笑得更是肆意暢快。

  “那我還就要逼你了!你又能如何?

  要么你就將我繩之以法當(dāng)眾懲處,要么就讓我喝下這毒酒,或者你還有什么其他死法可以推薦的,我要求不高,只求可以死得快一點(diǎn)就好。

  只是,君上若是還同上次那般想杖責(zé)打死我,我倒寧愿選擇喝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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