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xué),到地方了,一共98元?!?p> 一輛出租車穩(wěn)穩(wěn)停在了南方傳媒大學(xué)校門口。
坐在后排的李半夏聽罷,遞給了司機師傅一百元,并且說道:“師傅,不用找了?!?p> 隨后李半夏跟任逸帆下車,取出了放在車后備箱的行李,跟司機互道了一聲再見后,便轉(zhuǎn)身推著自身的行李箱,向校園走去。
任逸帆跟在李半夏后面嬉皮笑臉道:“李先生,你還在生氣呀,我發(fā)誓,這一切都是鐘大哥的錯,是她想跟路橋川一路過來,不想我們打擾,我是被迫的。”
說著還舉起了四根手指。
李半夏看著眼前這貨,慢悠悠說著:“這就是你偷偷退掉我的高鐵票,凌晨五點叫我起來坐飛機,順便還讓我付了票錢的原因嗎......”
聽完李半夏的話,任逸帆慷慨激昂的說道:“李先生??!不要讓罪惡的金錢玷污我們純潔的友誼!”
“無恥的不卑不亢……”李半夏說完45度角仰望天空。
李半夏,原本是藍(lán)星人,從小父母雙全,健康的成長著,成績沒有拔尖,可也不算底層。
就這么不好不壞的一路成長著。
小時候嘛,少年不識愁滋味,揮斥方遒,夢想著仗劍走天涯。
長大后忙忙碌碌,碌碌無為,在還車貸房貸的路上龜速前進(jìn)著,平平安安就是福,也是普通人一生最幸福的結(jié)果了。
可是在他中了彩票,還完貸款,準(zhǔn)備走向人生的巔峰,意外發(fā)生了。
那是一個明媚的下午,李半夏一個人來到了空曠的山頂,準(zhǔn)備欣賞大自然美麗的風(fēng)光,順便吟詩一句:“大山吶,你真是高,大海呀,你全是水”的時候,一顆好像是從天外飛來的流星擊中了李半夏,他就失去了知覺。
等待李半夏醒來的時候,自己身處在一片灰蒙蒙的空間,這令他十分的驚恐。
而讓人穿越的系統(tǒng)很是貼心,為了讓李半夏認(rèn)清現(xiàn)實,而不是在拍什么真人秀。
就把李半夏傳送到了西游降魔篇,孫猴子變身金剛,正要被如來鎮(zhèn)壓時的不遠(yuǎn)處,那遮天蔽日的巨大手掌,下來的威壓,讓李半夏體驗了一下活生生被壓扁的痛楚。
等回到了空間,李半夏已經(jīng)雙眼無神的望著前方,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很久才回過了神來……
系統(tǒng)感覺到李半夏認(rèn)清了現(xiàn)實,那神似流浪地球里人工智能莫斯的聲音響起:“你好,親愛的宿主先生,請容我介紹一下自己。
我是簽到系統(tǒng),顧名思義,就是在特定時間里簽到……”
就在此時,李半夏打斷了系統(tǒng)繼續(xù)介紹,說道:“我想知道為什么選中我,我還能回去嗎!”
系統(tǒng)沉默了一會,緩緩跟李半夏解釋,大概就是李半夏的靈魂跟系統(tǒng)十分匹配。
而系統(tǒng)在跟李半夏綁定的時候,他的肉身已經(jīng)被毀,系統(tǒng)只能勉強保住了他的靈魂,穿越到了其他世界,原世界再也回不去。
不過值得欣慰的事是,新手禮包可以換成讓原世界的父母,余歲安好,無病無災(zāi)的走完一生。
李半夏聽完毫不猶豫的選擇了后者,畢竟他現(xiàn)在死都死了,也回不去,最壞的結(jié)果也就是再死一次。而選擇后者,是他能留給家人最后的禮物了。
說完,系統(tǒng)也完成了它作為新手指導(dǎo)的責(zé)任,歸于寂靜。李半夏也十分傷感的開始了新的旅程。
等到李半夏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成為了一起同窗世界中,鐘白,任逸帆,路橋川的發(fā)小了,這令他十分驚訝。
在原先世界,李半夏未畢業(yè)前也有一些好友,可隨著畢業(yè),大家慢慢的生分,最后不再聯(lián)系,變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靜靜的躺在了巨信里面。
而這部劇,李半夏當(dāng)年刷了好多遍,羨慕著里面的友情,沒想到自己居然實現(xiàn)了愿望。
想著想著,李半夏不由感慨道:“人生吶,真是充滿著未知啊……”
任逸帆聽完,看著李半夏,知道這個發(fā)小又開始抽風(fēng)了。
……
在山的那邊,海的那邊的一列動車上,鐘白正生著路橋川的氣。
起因是一位坐在鐘白跟路橋川之間的女子,這位女子自我介紹道:“我叫林洛雪?!?p> 聽罷,路橋川故作姿態(tài),像極了開屏的孔雀道:“林洛雪,很好聽的名字,哪個洛啊?!?p> “洛城。”
“哦?!那雪一定是出自唐朝詩人戴叔倫的轉(zhuǎn)應(yīng)曲邊草、邊草、邊草盡來兵老,山南山北雪晴,千里萬里月明中的那個雪嗎?”
聽完路橋川嘰里咕嚕的一堆,林洛雪無語的看著他。
在尷尬的氣氛中,路橋川只能是硬著頭皮強行挽尊:“額……,是下雪的雪嗎?”
林洛雪不失禮貌的微笑道:“是?!?p> 一旁的鐘白調(diào)侃道:“玩砸咯?!?p> 聽到鐘白的調(diào)侃,林洛雪扭頭問鐘白:“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鐘白,這位的好朋友,從小玩到大?!?p> 鐘白開朗的說道:“順便說一句,我的座位是17B,從法律上來講,你坐的是我的座位,不過算了,我不想挨著這位色魔?!?p> 聽罷,路橋川不服氣的反駁:“這位大哥,剛才是你說不想跟我坐,林洛雪才跟你換的?!?p> “叫我洛雪好了。”
“叫我橋川”
鐘白翻著白眼接著:“叫我去死。”
一位坐在他們對面,手中拿著雜志的男生聽到鐘白的話,忍不住笑出了聲。
路橋川當(dāng)即瞪了他一眼,只不過對方用雜志遮著臉。
路橋川轉(zhuǎn)過頭來對著林洛雪說:“川平橋勢若晴紅的意思,而你的名字中是洛字,在名詞上,是指十字交叉的河流,所以,咱倆的屬性很相近啊......”
未等路橋川說完,鐘白打斷了他的發(fā)言:“順便一提,我叫鐘白,白雪的白?!?p> “我問你了嗎?”路橋川埋怨的看著鐘白。
“她問你了嗎?!”
隨著鐘白的話語,氣氛又陷入了尷尬中。。。。。。
林洛雪出言打破尷尬道:“其實,橋川,你也未必要拘泥于古詩詞什么的,也太拗口了?!?p> 緊跟著又說出自己的見解:“橋川,解釋為橋梁與山川,不是更有氣魄嘛,橋從山川出,以后跟別人說起你的名字,就說是橋梁與山川,好不好?”
路橋川被荷爾蒙占據(jù)了頭腦,深表贊同的點點頭道:“好好好!特別好!”
一旁的鐘白不服輸:“那橋川還可以解釋為,解釋為……”
一時之間鐘白詞窮了。
見狀,路橋川回懟調(diào)侃道:“玩砸咯!”
緊跟著說道:“平常讓你多看點書你不看,在這跟別人瞎?fàn)幨裁茨亍!?p> 這時,在對面的那位男生,放下了手中的雜志,看著路橋川道:“橋川還可以解釋為過河拆橋,虎落平川?!?p> 說完他看著鐘白道:“順便一提,我叫肖海洋,海洋的海洋,藍(lán)色的?!?p> ……
凡爾賽的貓
PS:抱歉,各位彥祖?zhèn)儯〉芪易鳛槎嗄甑臅x,卻是第一次寫小說,請見諒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