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半夏聽完,趕忙抬手遮住半張臉。
同時任逸帆示意鐘白道:“你小聲點(diǎn)?!?p> 鐘白憤慨不已說:“你是沒看到他今天在火車上的所作所為,我深深地為他感到不恥!”
李半夏趕忙把鐘白拉到一邊,他可不想在開學(xué)第一天就上頭條。
任逸帆說:“那你也不用喊吧?!?p> 鐘白接著說道:“從今天起,路橋川的好色程度將和你并列第一?!?p> 任逸帆聽完這話,感覺到自己在渣男神壇上的地位受到挑釁,不服氣的回答:“他何德何能!”
李半夏不想再經(jīng)歷社死瞬間。
趕忙拿過鐘白的行李箱說道:“鐘白,咱們先去報(bào)道吧,你這會譴責(zé)路橋川有什么用,等他來了,我們來個三司會審,不讓路橋川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絕不收手!”
鐘白聞言也對,自己在這再怎么生氣,路橋川依舊在那女人味那里樂呵。
可是不譴責(zé),念頭不通達(dá),邊走邊轉(zhuǎn)頭對任逸帆輕聲說道:“任逸帆,你肯定能理解我的感受吧?!?p> 任逸帆設(shè)身處地的說道:“是不是那種,你當(dāng)時特別想裝成不認(rèn)識他的路人,和他貌合神離的走到一個角落,轉(zhuǎn)身對她說,不好意思,我手機(jī)忘在某個餐廳了,我想回去取一下,然后和他分道揚(yáng)鑣?!?p> “不愧是和我從小玩到大的,我剛才就是這么做的,所以自己先打車過來了?!?p> 聽罷,任逸帆當(dāng)即夸贊鐘白道:“英明。”
從校門口走到新生登記處,李半夏跟任逸帆兩個人也搞清楚了路橋川是怎么得罪鐘白的。
和原劇一樣,路橋川那個外表木訥,內(nèi)心躁動的家伙,見色忘義,不顧鐘白的感受,說鐘白沒有女人味。
同時在新生登記處,李半夏再一次深刻的感受到什么叫社死。
負(fù)責(zé)新生登記的學(xué)生因?yàn)殓姲椎臄?shù)次無視,帶著火氣說道:“同學(xué),姓名!“
“鐘白!鐘是當(dāng)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的鐘!”
隨后,鐘白反應(yīng)了過來,改成了嬌滴滴的聲音:“白是白衣天使的白?!?p> 聽得李半夏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
登記完后,李半夏跟任逸帆帶著鐘白向女生宿舍走去,順便還買了被褥。
來到了女生宿舍樓412寢室門前。
“李殊詞、鐘白、顧一心、林洛雪,是這?!?p> 任逸帆指著門上的入住名單道。
聽到林洛雪這個名字,鐘白頓時眉頭緊皺,指著林洛雪的名字道:“這個是那個有女人味的?!?p> 任逸帆聽完還比較猥瑣的在名字上聞了聞,然后邊笑邊對鐘白點(diǎn)頭:“嗯”
“有嗎?我反而喜歡李殊詞……”李半夏話還沒說完。
哐當(dāng)!
寢室門打開,一位扎著馬尾辮的溫婉姑娘走了出來。
(???)
李半夏跟任逸帆瞬間眼前一亮,真人是比劇集上要好看。
莫斯:簽到成功,獲得一次性魔術(shù)卡(請發(fā)揮你的想象力,以無法為有法,以無限為有限)。
任逸帆正要上前,沒想到李半夏快了一步:“你好,我叫李半夏,一半的半,夏天的夏,鐘白以前的同學(xué)?!?p> 幸運(yùn)女神不是白叫的!不知道還能不能簽到出其他什么東西,李半夏顯的異常熱情!
“你好,我叫任逸帆,飄逸的逸,帆船的帆,我也是鐘白以前的同學(xué)。”
任逸帆也不甘人后,趕忙上前介紹。
看著他兩這自來熟的架勢,李殊詞慌亂的眼神里,夾雜著一些疑惑。
驚慌的是聽到李半夏說喜歡李殊詞。
疑惑的是眼前的這個男生怎么會在這里。
鐘白這時大大咧咧道:“你好,我也住在這個寢室,我叫鐘白?!?p> 李殊詞看著三人人,尤其是看著李半夏,慢吞吞道:“李殊詞?!?p> 說完便轉(zhuǎn)頭離開了。
等到李殊詞離開后,任逸帆趕忙對著鐘白捶背捏肩獻(xiàn)殷勤,想讓鐘白幫忙牽線搭橋。
可惜鐘白對于任逸帆的人品表示除了色,就剩下渣,死活不肯。
而李半夏總感覺李殊詞好像有什么話要說。
可惜鐘白不講武德,將李半夏他們兩個一起趕出來。
她跟路橋川雖然吵架,可是路橋川到了學(xué)校,還是不忍心讓他一個帶著行李去宿舍。
所以讓他兩去幫路橋川拿行李。
……
走出女生宿舍,任逸帆對李半夏說道:“咱們要去接路橋川嗎?”
李半夏可是知道,他跟任逸帆,鐘白都是輕裝上陣,路橋川的行李可是多的要死。
李半夏擺擺手:“你知道路橋川那家伙幾乎把三分之一的家當(dāng)都快搬過來了嗎?!這個時候讓你看看哥的鈔能力?!?p> “超能力?瞬間移動?”任逸帆好奇問道。
“鈔票的鈔?!?p> 任逸帆無語的看著眼前不當(dāng)人子的土大戶。
李半夏把路橋川的信息發(fā)給顧一心,還有一個百元紅包。
同時還給路橋川發(fā)了消息,說明一下情況。
“搞定,走吧,回宿舍休息一下?!?p> 任逸帆擺擺手:“你先回去吧,我過去看看路先生,我剛剛收到他的短信了?!?p> “行,那我先回去了,中午跟鐘白還有路橋川他們一起吃飯。”
任逸帆點(diǎn)頭表示收到,隨后便去找路橋川。
……
話分兩頭,八戒可就慘了。
咳咳,路橋川可慘了。
路橋川一邊聽著顧一心喋喋不休的埋怨,一邊通過手機(jī)聯(lián)系到了任逸帆。
“你是把家搬來了嗎?”
“為什么別的男生都是很少的行李,而你帶這么多大包小包……”
路橋川聽的耳朵都快起繭子了,可任逸帆還要一會才到,便對顧一心說:“是李半夏把你電話給了我,他說,有什么事情找你就可以。”
顧一心本著顧客是上帝的服務(wù)理念,平復(fù)了一下心情,隨后施展了一個技能,搖人。
這時,路橋川看到小跑過來的任逸帆,趕忙迎上去:“任先生,你可來了!”
“怎么?路先生,你不用這么想我吧。”任逸帆邊順著氣邊回答。
“少來,李半夏呢?”
“李先生去補(bǔ)覺了,晚點(diǎn)一起吃飯?!?p> 路橋川拉過任逸帆到一旁說著這一會的遭遇。
顧一心在一旁頗不耐煩的說道:“你們兩個大男子在說什么呢?是不是對我不懷好意!”
顧一心警惕的看著路橋川還有任逸帆。
“我什么都沒做好吧!”隨后轉(zhuǎn)向路橋川“路先生,你真的像鐘白說的那樣,變成色魔了?”
路橋川道:“我不懷好意?這從何說起!”
“你剛才故意走在我身后,用你以為別人察覺不到的目光,打量著我的腦袋,你該不會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吧?”顧一心道。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