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后,李半夏跟李殊詞去了圖書館看了會書。
是的,圖書館。
李半夏可是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的優(yōu)秀紅領(lǐng)巾。
種花家未來接班人的優(yōu)秀代表。
咳咳,主要是李殊詞喜歡讀書,李半夏為了護(hù)住自己的小白菜,也就去看了。
等送完李殊詞回宿舍,在路上,遇到了等著自己的任逸帆。
“李先生,咱們兩個人聊一下吧?!?p> “關(guān)于鐘白的嗎?”
聽到李半夏這么說,任逸帆還是有點(diǎn)驚訝的:“你看出來了?”
“嗯,去操場邊坐坐吧?!?p> “好?!?p> 回答完后,任逸帆心事重重走著。
等兩個人來到操場,任逸帆還是不知道怎么開口。
李半夏也不急,坐在操場觀眾席上,看著夜空中閃爍的群星。
安靜籠罩著夏夜巨大的星空,覆蓋著整個地球,溫柔地?zé)o聲無息。
而星星像一盞盞小電燈,在空中閃爍。
李半夏不禁癡癡想著:“真好,在以前都沒什么機(jī)會看到這樣的景色……”
這時,一旁的任逸帆出聲,打斷了李半夏的思緒:“李先生,你怎么看鐘白跟路先生?!?p> 聽罷,李半夏也沒什么辦法,搖了搖頭說道:“這題超綱了,我不會,你呢,你準(zhǔn)備怎么辦?”
鐘白十幾年的等待,已經(jīng)變成了執(zhí)念。
拿起放下,四個字簡單,做起來卻難。
而路橋川,怎么說呢,吃著碗里瞧著鍋里的,有種把鐘白當(dāng)備胎的感覺。
任逸帆喃喃自語道:“我也不知道怎么處理了……”
如果鐘白跟路橋川最后和和美美走下去。
按照鐘白對路橋川的態(tài)度,任逸帆可能會失去存在感。
而這種存在,是家庭般的溫暖。
而如果兩個人不能走到最后,那對他來說,他將失去最好的兩個朋友。
這兩種選擇,對任逸帆來說都是致命的。
李半夏看著略顯傷感的任逸帆:“放心,不管怎么樣,只要爸爸這里有大魚大肉,少不了你的饅頭的?!?p> 說完用力拍了拍任逸帆的肩膀。
任逸帆被這話整笑了:“李先生,好無恥啊?!?p> “走吧,任先生。”
說完,李半夏便率先起身走著。
任逸帆看著走在前面的李半夏,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著。
好在,此刻的他,這條路上,不是他一個人了。
……
那時我們還年少,歲月靜好,純凈快樂,嬉笑怒罵皆是美好。
……
李半夏他們幾個去上課,路上的學(xué)生對著他們幾個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
看的李半夏是莫名其妙,看了下自身,沒問題啊……
轉(zhuǎn)頭問任逸帆:“你們有沒有覺得一路上的人,都對著咱們指指點(diǎn)點(diǎn)的?”
任逸帆回應(yīng)道:“我也發(fā)現(xiàn)了。”
郭保佑小聲說道:“我還以為是我的錯覺呢?!?p> “不管了,咱們快點(diǎn)走吧?!?p> 全彰廷被看著渾身不舒服,感覺自己就像動物園里的動物。
幾個人加快了腳步,到了班里,全班同學(xué),齊刷刷盯著幾個人。
李半夏隨著同學(xué)們的目光,強(qiáng)裝鎮(zhèn)定坐了下來,然后對著前面的耿可兒說道:“耿可兒,你們怎么全盯著我們四個?”
耿可兒神情復(fù)雜,不知道為什么這么帥氣的李半夏,任逸帆會做那樣的事。
不過聽到李半夏的話,還是讓他加自己好友,然后發(fā)了個視頻給他看。
原來李半夏他們幾個人那天班上聚會,他們四個人最后走的,在半路上,因為李半夏動物親善的原因,吸引了小狗過來,然后他們幾個人,拉了小狗跳了一晚上的舞……
之后有一天,在外面吃飯的師姐們,無意中聽到了老板說自家狗子怎么睡了一整天,以為有人投毒,這引起了她們的注意。
剛好她們也有作業(yè)要求,一番調(diào)查后,發(fā)現(xiàn)了是李半夏他們的原因。
就把這個視頻做成作業(yè)交了上去,沒想到,李半夏他們火了。
只聽見視頻中傳來,“九十歲老太為何起死回生,數(shù)百頭母豬為何半夜慘叫;女生宿舍為何頻頻失竊,超市方便面為何慘遭黑手,在這一切的背后,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敬請關(guān)注下一期節(jié)目,我是主持人虞園?!?p> 看完后的李半夏四人,心情久久不能平復(fù)。
“李先生……”
“在的……”
“想好哪棟樓高點(diǎn)了嗎……”
聽到李半夏,任逸帆的對話,郭保佑不由悲從中來。
突然抱住任逸帆哭道:“嗚嗚嗚,任大哥,我的人生不純潔了,我以后還能交到女朋友嗎?”
任逸帆看到郭保佑哭的這么慘,則抱住他的頭,輕輕撫摸,安慰著道:“乖~不哭不哭?!?p> ━━∑( ̄□ ̄*|||━━
全彰廷已經(jīng)石化在了那里。
李半夏看著這gai里gai氣的一幕,已經(jīng)不知道說啥,他也被狠狠雷了一下。
……
好不容易下午挨到了放學(xué),郭保佑跟全彰廷兩個人全副武裝,買完飯后,躲會了宿舍,在這個新聞熱度沒下來之前,他倆是絕對不出門。
而李半夏跟任逸帆,秉著誠信做人,誠實做事的原則。
還是全副武裝,來到了茶藝社的駐地。
來到駐地,鐘白跟路橋川,坐在左右最兩旁,扭著頭不去看眼前的李半夏跟任逸帆兩人,拼命忍笑。
“你們笑夠了沒!”
本來就社死了,還想在茶藝社取得點(diǎn)溫暖的任逸帆,被這兩個損友整得有點(diǎn)破防。
旁邊的李殊詞雖然想笑,不夠還是控制住,對著李半夏安慰道:“其實,也沒那么糟糕?!?p> 看到安慰自己的李殊詞,李半夏轉(zhuǎn)著眼睛想壞事。
感覺這個時候貌似是個機(jī)會!
于是李半夏上前一把抱住李殊詞,端著哭腔說道:“嗚嗚嗚,殊詞,我的人生不純潔了?。 ?p> 李殊詞則被李半夏這個擁抱給整懵了,變身成了蒸汽姬,雙手直接不知道往哪里放。
任逸帆看到這一幕,臉色嫉妒得面目全非!!
凸(艸皿艸)畜生?。。。?!
鐘白則翻著白眼,不用思考,都知道李半夏動機(jī)不純。
可惜,善良的李殊詞緩過來后,以為李半夏是真的傷心了,拍著他的后背。
用溫柔的聲音說道:“沒事了、沒事了……”
“殊詞,謝謝你的關(guān)心~”
“不用客氣……”
看著還在占便宜不知覺的李半夏,不用鐘白,任逸帆直接上手,把李半夏拖了出來。
任逸帆咬牙切齒的說道:“醫(yī)生說我有胃癌晚期,受不了精神病的刺激!”
“嫉妒,純粹的嫉妒?!?p> 被拖出來的李半夏回應(yīng)了下任逸帆。
隨后,整理了下衣服,聞著上面沾了些李殊詞的味道。
嗯,這幾天,衣服不用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