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她生氣了
陳逸少聽到李滿這玩笑話,忙說:“像這樣的話在她面前可不能說,她一向認(rèn)真,開不得這樣的玩笑,好不容易我和她的關(guān)系才稍微緩和一些,她也才愿多和我說幾句話,我可不想她再惱我了?!?p> 李滿拍了拍陳逸少的肩,笑說:“看你這樣在意她,看來真的是喜歡上了。”
陳逸少聽說,笑而不語。
這時(shí),夏夕諾和陳文靜走了過來。
李滿笑說:“覺得怎么樣?有沒有興趣?我和逸少可以當(dāng)你們的教練。小靜,想不想讓李滿哥教你?”
陳文靜笑說:“你們誰跆拳道更厲害?”
李滿自信滿滿地笑說:“你覺得呢?”
陳文靜笑說:“只說不練假把式,要不你們耍兩下,我得要看看再說?!?p> 陳逸少聽了,笑說:“你還挑?也不問問我愿不愿意教你。”
陳文靜一撇嘴,笑說:“是是是,知道你心不甘情不愿,我也不勉強(qiáng),李滿哥,就你了?!?p> 李滿豎起大拇指,笑說:“有眼光?!?p> “那小諾姐就交給你了?!标愇撵o說著,向陳逸少眨了眨眼,又笑道:“你不會也不情愿吧?”
陳逸少聽了,笑說:“只要不是你,都情愿?!?p> 陳文靜聽后,心想:“答得還真妙,我就不信了?!北愎恃b生氣,說:“我就不明白了,為什么是我就不情愿了?我可是你親妹妹?!?p> 陳逸少笑說:“因?yàn)槟汶y纏啊,惹不起就得躲遠(yuǎn)遠(yuǎn)的,省得麻煩?!?p> 陳文靜瞪著陳逸少,心想:“我可是在給你創(chuàng)造機(jī)會,不知感謝,還這樣說我?!北阊鲱^“哼”了一聲,質(zhì)問陳逸少:“我哪里難纏了?”
陳逸少想再說下去,就沒完沒了,就只是笑,不再作聲。
李滿則笑說:“李滿哥不嫌你麻煩?!?p> “李滿哥,你是在安慰我嗎?明明也是在說我麻煩。”陳文靜說完,都笑了。
夏夕諾只當(dāng)他們是在說玩笑話兒,并未多想。
雖然她對跆拳道也有幾分興趣,但因她今天還不宜練跆拳道,所以無論是誰,她都不會跟著學(xué)的。
所以當(dāng)他們說時(shí),她并未在意,也未多說,而當(dāng)李滿要給她和陳文靜去拿跆拳道服時(shí),才說:“我只是來看看的,還沒想好?!?p> 陳文靜聽了,便想說什么,陳逸少不等陳文靜開口,便推陳文靜走,李滿也跟去,陳文靜嚷道:“不要推我,我自己會走?!?p> 陳逸少不語,依然推著陳文靜向前走,而轉(zhuǎn)頭看夏夕諾,見她低著頭,腳尖又開始在地上畫圈圈,便是一笑,讓陳文靜隨李滿去拿跆拳道服,自己又回來了,笑問:“想什么呢?”
夏夕諾依然低著頭,回說:“沒想什么?!?p> 陳逸少一笑,說:“我今天在院子里看到窗上掛著的風(fēng)鈴,很精致。當(dāng)風(fēng)吹起時(shí),發(fā)出的那細(xì)微的聲響特別好聽,我也想在我窗前掛幾個(gè),坐在窗邊看書時(shí),伴著美妙的風(fēng)鈴聲,感覺特美好,不知道在哪兒可以買到?”
夏夕諾聽了,心不覺一怔:“他也喜歡風(fēng)鈴聲?如她一般嗎?如果他窗邊也掛上一樣的風(fēng)鈴,每當(dāng)風(fēng)吹起,這如音樂般輕靈的聲音,同一時(shí)間傳入我們耳畔,這意味著什么?”這樣想著,不覺腳下停了,依然低頭不語。
陳逸少見夏夕諾許久不說話,又笑問:“怎么不說話?”
夏夕諾這才說:“我自己做的?!?p> 陳逸少聽風(fēng)鈴是夏夕諾自己做的,開心地兩手相握,喃喃自語:“這樣更好?!?p> 夏夕諾聽到,不明白陳逸少說的更好,什么更好,抬起頭看著他。
陳逸少忙笑說:“我原以為是在哪兒買的,還怕買不到同樣的來著,現(xiàn)在聽說是你自己做的,就想你也幫我做幾個(gè),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夏夕諾低頭不語,陳逸少以為她不愿意,就不再說什么。
因見有一小縷發(fā)絲落在她的嘴角,他很自然地抬手給她捋了捋,驚地夏夕諾側(cè)身移了幾步。
陳逸少見夏夕諾的反應(yīng),才發(fā)覺剛剛自己的舉動造次了,忙解釋說:“我看你頭發(fā)落到嘴邊,就沒想那么多,你不要誤會。”
“我誤會什么?”夏夕諾反問。
陳逸少卻無話可答,便笑說:“你知道有一種植物叫含羞草嗎?風(fēng)一吹,或是輕輕一碰,含羞草的葉片就會緊閉下垂,很奇特,像害羞的女孩一般。它的花語是害羞,傳說受這種花祝福的女孩,害羞可愛,膽小怕生,倔強(qiáng),自尊心也強(qiáng),而一旦和真正懂她的人在一起,她就會變得輕松自在許多。交朋友呢重質(zhì)不重量,更是喜歡細(xì)水長流的感情。我想我們會成為好朋友?!?p> 夏夕諾聽了,內(nèi)心是有所觸動的,又因他輕易就把她看透,多少還是有點(diǎn)生氣,只冷冷地說:“我不是‘含羞草’?!闭f著,轉(zhuǎn)身走去。
陳逸少見她像是生氣了,自己也慌亂了,想追上去,又不知說什么,只站在原地,望著夏夕諾走去的背影,喃喃自語:“我只想陪在你身邊,只想有我在,你就不會再感到孤單。”
夏夕諾找到陳文靜,說她有事,要先回去了,讓陳文靜幫她跟他們說一聲,便離開了。
陳逸少原以為夏夕諾只是不想和他單獨(dú)待在一處,而聽陳文靜說了,才知她是回去了。
陳逸少心想:“有事只是借口吧,看來剛剛說的話,真的惹她生氣了,是不該拿含羞草于她打比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