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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養(yǎng)小可憐男主后我被迫當(dāng)皇后

六:快去拯救世界吧!少年!

  “我看你今天吃的不是挺開心的嘛?”

  南聲抱胸,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時沅再次噎?。核皇且恢痹诎抵斜O(jiān)視她。

  時沅淡定喝口茶。

  南聲自討沒趣,也不再多言。

  賭坊開在京城邊郊,這里魚龍混雜,背后的勢力龐大,就連當(dāng)?shù)毓俑捕际潜犚恢谎坶]一只眼,南聲披著夜行衣悄悄進入這里,接頭的人已經(jīng)布置好雅間,秦察吊兒郎當(dāng)?shù)奶稍诩喛楒探鹚?,看到來人,無聲笑了笑,伸手推出一杯新出的烈酒:“嘗嘗”

  他嘴角噙著一抹笑:“你與那時沅究竟是怎么回事?”

  南聲一頓:“什么怎么回事?”

  哼,從未見他如此明顯的欺負(fù)一個姑娘。

  南聲不動聲色接過酒杯,卻并沒有品嘗。單刀直入:“事辦好了?”

  “那老頭子這么寵你,你就這樣對他?”秦察生的很風(fēng)流,與人說話時尾音微微上揚。

  南聲習(xí)慣了他這么不著調(diào),斟酌半天,才道:“母親當(dāng)年甚得他寵愛,可離世不過半月有余,尸骨未寒,他就另覓新歡。”

  南家世代忠烈,小女兒南錦衣生的活潑可愛,天真無邪,十六歲那年入宮嫁與皇太子,也就是當(dāng)今的圣上。

  可隨著南家的沒落,南錦衣與皇太子之間也越發(fā)疏遠(yuǎn),太子為了自己的前程,毅然決然的拋妻棄子,為了不鬧的太難看,他給南錦衣一個有名無實的太子妃之位,卻轉(zhuǎn)身又娶了勢力更為浩大的林相之女。

  先皇早些年間有過換太子的想法,太子為了穩(wěn)固勢力,不得不出此下策。

  林相不甘心女兒嫁給自己所愛,卻只能甘居側(cè)妃之位。暗中派人殺死南錦衣與其子,太子只是個空有名分卻無實權(quán)皇子,林相野心大的很,他想要一個傀儡贅婿。

  南聲指尖泛白,不動聲色的捏緊了衣袖。

  太子妃母家勢力倒臺,大雪天穿的單薄,染了風(fēng)寒的太子妃,昏昏沉沉到塌上睡了一覺,再也沒有醒過來。

  幼小的他驚慌失措,拍著落滿灰塵的窗欞向外呼救,丫鬟不耐煩的扔過來幾個早就涼透的面餅。他懷揣著這些來之不易的食物,小心翼翼的爬到母妃的床榻邊,女人面色蒼白,在一刻鐘前已經(jīng)停止了呼吸,他少不經(jīng)事,扣下完好的面餅往女人嘴里送,一滴熱淚從他眼眶里滴下來,他想要學(xué)著堅強,可豆大的淚珠像是盛不住似的,打濕了女人蒼白的面頰。

  他先小聲啜泣,進而歇斯底里起來。

  等到眼淚哭干,他早就脫了水。

  往事歷歷在目,南聲的仇恨被勾起來,物是人非,南錦衣早就被埋在那座廢棄的深宮冷院里,連個像樣的衣冠冢都沒有。當(dāng)今天子佳人在側(cè),鶯鶯燕燕好不熱鬧。

  秦察面色漸漸嚴(yán)肅,手搭在了他肩膀上。

  南聲面色不虞,強飲一大口酒,道:“糧草和軍馬都備好了?”

  “已經(jīng)快籌備好了?!?p>  當(dāng)今的南朝早就根基不穩(wěn),表面歌舞升平,實則就像一顆完好的大米,內(nèi)部被蟲銷蝕蛀空。地方割據(jù)勢力漸漸強大,已經(jīng)有好幾個州都隱隱露出了獨立的苗頭。

  這對南聲來說是好事。

  宮里那位圣上八成就會仰仗女人,除去一個皇太子身份,武力,權(quán)謀,胸懷,抱負(fù),樣樣不如當(dāng)年的二叔。

  圣上一上臺,把當(dāng)初站隊他人的老臣清理的干干凈凈。

  那些大臣大多是正直清官,兩袖清風(fēng),一生為國為民。

  耆老垂暮,事不如人愿,一道圣旨降頭,只能戰(zhàn)戰(zhàn)兢兢收拾包袱,告老還鄉(xiāng)去了。

  一生清廉的官吏最終要么只落得個被強行解除官職,舉家流放邊境的下場。要么不得不告老還鄉(xiāng)。

  那些不斷給新帝吹耳旁風(fēng)的貪官污吏倒是活得好不逍遙自在。

  南聲回想起新帝初登臺,為了宣揚威嚴(yán),下的八大禁令,不動聲色的捏緊了酒杯。

  他指尖隱隱泛著白,秦察見狀,不禁安慰道:“會好的。”

  這樣的話蒼白無力,可這個世界如此不公,他們還能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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