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了跋山涉水,川終于到達了目的地:陽城。天已經(jīng)大亮街上人來人往,好不熱鬧,憑借著自己的記憶,川再次來到了鎮(zhèn)魂街。鎮(zhèn)魂街上商販也不少,往前走著,前面有一個大牌坊:幕容府。
往里看去,里面有三個人正在打掃院子的衛(wèi)生,川大步走進去,那三人想攔,一下子認出了這個人。
“川,你終于來了,我們比你走晚了10天,竟然還是我們先到。”
原來這三個人是陳炎,玦和朵。
“哎呀,一言難盡。”川放下筐坐在了地上。
“別坐地上,進屋?!标愌桌哌M屋。
屋內(nèi)有四位捉鬼師,正在談天說地,陳炎突然推開門。
“各位川來了?!?p> 四位連忙起身相迎,陳炎還給他介紹。
“這4位可都是名人,這位是鸮,這位是芊,這位是上英沨,這位就是揕?!?p> “我們已經(jīng)在汕漸進見過了,川?!睕h說。川仔細一看。
“樂師,您是那個樂師?!?p> “竟然還記得我?!彼f。
揕拉著川的手。
“終于把你盼來了,蕭先生的血脈還在?!?p> 川滿面不解。揕叫來陳炎。
“快給他安排住處。”
“不必了,不必了?!贝ㄕf?!薄拔疫€是回家,回家去住吧?!?p> “回家住也好。”他說。
“快去陪川回家,幫著他打掃房間什么的??烊??!睋L說。
……
在川的領(lǐng)導(dǎo)下。左轉(zhuǎn)右轉(zhuǎn)就來到了他自己的家:蕭府。
自從他離開之后,蕭先生就病逝了,在他的印象里,家中應(yīng)該還有一些仆人,川來到大門前用手敲門,一會兒里面就傳來聲音。
“是誰?”
打開門一看,里面是一個年邁滄桑的老者,別看他上的年紀,但眼睛卻炯炯有神,說話聲音十分洪亮,川當然認得他,他是自己小時候經(jīng)常陪著他玩的藏書閣的看守者,吳爺爺。
“吳爺爺是我,我是川,我回來了?!?p> 吳爺爺看著他上下打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
“小川。小川,你終于回來了?!?p> 說著回頭對里面的人喊。
“大家都把手中的活放下,小川回來了?!?p> 從四面八方走來將近20余名仆人,川看著他們,都是原來的那些仆人,一位都沒有離開。
“小川我們每天都在等待,自從蕭先生去世之后,我們一直都在等著你回來。”
川流下了淚水,與吳爺爺抱在一起,久久沒有分開。
過了很長時間,川擦了擦眼淚,問道:
“吳爺爺,我的房間還在嗎?”
“在,我們每天都打掃?!彼f。
回到自己的房間,干凈整潔首先令入眼簾,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川放下筐,才想起陳炎他們還在門口起身走向大門。
再說大門口陳炎,站在那里看著藍藍天,玦在臺階上坐著用手帕擦著自己的流瑩,朵趴在門前,通過門縫看看里面的情況。
“親人見面是多么開心的事情啊?!倍湟贿吙粗贿呎f。
而在大街上還有兩個人,一位老者,一位年輕的小姑娘。有說有笑走向蕭府,那小姑娘一邊走還一邊抱怨。
“他可真是的,離開那么多天,一封信都沒寫?!?p> 離著大門越來越近玦,感覺到了一絲邪氣,但不是十分濃郁,四下看去就只有兩個人,其中那位老者還戴著帽子,沒看清楚臉,還是那個小姑娘,明明就是一個鬼。想到這,他將右手放在刀柄上,左手握著刀鞘,突然站起,沖著那個姑娘。
“雷之式,電光火石。”
一到厲閃,他就來到了那個姑娘的面前,二人相距不到五步,玦一刀劈向他,那姑娘被打得措手不及,到離了她只有幾厘米的時候,突然遇到強烈的水氣襲來。
“水之式,波濤?!?p> 川從墻內(nèi)跳出,用鬼切釋放出三道水氣,打向了他的刀。這看得出來川并不想傷害他。玦連忙將刀收鞘跳出幾米躲開這一擊,隨后便質(zhì)問他:
“你在干什么?他可是鬼呀。”玦說。
“我知道?!彼卮稹!翱墒撬呀?jīng)是人了,而且是一名捉鬼師。”
玦的眼睛緊盯著川,手悄悄的將刀抽出了一點。
“簡直是荒唐。鬼來捉鬼,說出去誰會信?”
看來一場大戰(zhàn)是不可避免了,陳炎被朵拉到一邊,那小姑娘也焦急的看那個老者。
“怎么辦?一會兒打起來了你還不幫忙?”
那個老者笑著對他講。
“沒事的,正好讓我看看這小子有沒有長進,我要一出手一定會傷人的。”
回到戰(zhàn)場,玦已經(jīng)拔出了琉瑩指著川。
“川,我知道你很強,但是我也不是吃素的。”說著將面前的頭發(fā)捋到后面,露出了一只緊閉的眼睛。
“這是雷眼,看來這小子是幕容希的后代?!蹦俏焕险哒f道。
眼睛猛的睜開,霎時這個大街上金光一閃,再一看那是一只藍色的眼睛瞳孔處,還有一個類似閃電的痕跡。
“領(lǐng)教了?!贝ㄕf著將鬼切拔出做出請的姿勢。
“你先出招。”
玦毫不客氣,一個電光火石就來到了川的面前,舉起刀,流瑩散發(fā)著藍色的光芒,隨后變?yōu)橥ㄉ黼娏鳌?p> “雷之式,附雷貫?!?p> 一道藍色的閃電打向了他。
“水之式,水聚盾。”
川面前立刻出現(xiàn)了一股水,并且匯聚成了一個圓盾,擋下了這一擊。
“好小子有長進。”那個老者低聲說道。
一輪攻擊之后,玦立刻擺好架勢,準備下一次進攻。雷眼緊盯著川,川后背生出一股莫名的寒意,一回頭發(fā)現(xiàn)玦竟然站在他身后。玦揮動著流螢,向前邁出一大步。
“雷之式,雷切?!?p> 一刀揮出川用鬼切攔下。強大的作用力讓川后退了兩步,兩刀碰在一起,擦出了火花。川不想再打下去了,可是玦似乎沒有放過那個女子,下一招看似打下的是他,實際上刀一扭刺下來那個女子。
一到強烈的氣波將玦擊退,川回頭一看,那個老者將帽子摘下,露出了廬山真面目:武右衛(wèi)門。
身邊的小姑娘也跑過去拉著川。
“好久不見,你怎么連一封信都不寫呢?”
此人正是紫堇。川滿臉高興,那三人滿臉問號。
“這,老先生這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我日后再與你們講,川,我們這都來了,難道不應(yīng)該請我們進去?”武右衛(wèi)門說。
“哦,對了,請進請進?!贝▽⒈娙苏埲敕恐小?p> ……
晚上川邀請大家在家中吃飯,陳炎不停的將好酒好菜塞入嘴中。武右衛(wèi)門。也向大家解釋了一下事情的緣由。
“原來是這么回事,的確是我們的錯,姑娘請見諒。”玦說。
“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大家記得替我保密哦。”她笑著回答,二人冰釋前嫌。
眾人吃的正高興,山風(fēng)可坐不住了。
“你要去做什么?”
“去見一位故人?!鄙斤L(fēng)說著聽著聲音,他好像是有什么心事,他趁大家不注意,將山風(fēng)從劍鞘中拔出,從窗戶丟下,山風(fēng)身影一晃從府中消失。
“看什么呢?吃啊?!标愌鬃炖锶澄?,哼哼唧唧的說。
“哎,馬上就來?!?p> 山風(fēng)來到了蕭府西面的墻頭上,坐了下來,從懷中掏出了一個樹葉似的東西攥在手心。
過了能有一刻鐘,另一個身影也來到了墻上,而且就坐在了他的旁邊,山風(fēng)笑了。
“好久不見了,揕。真懷念當初的酒館一起吃飯日子?!彼f。
“是啊,可惜現(xiàn)在那間酒館已經(jīng)不在了?!闭f著他流下了淚水。
“月光知道嗎?”
“他比你先知道的?!?p> “我真的沒有想到山風(fēng)你竟然還活著。”揕用手捂住臉。
“那要感謝我的師傅,我現(xiàn)在是川的刀靈?!?p> “刀靈?”他猶豫了一會兒。
“也好,你還可以去保護那個小子?!?p> “沒錯。”他說。
揕從墻上站起,拍著他的肩頭。
“明天是他的下英首封禮,你要去嗎”
“我當然得去呀。”他回答。回頭望向陽城,陽城在一片燈火中安然的睡著。
“記得好好保護他?!睋L說。“我不希望再讓他成為我們那樣。”
“好的,我一定做到?!?p> 山風(fēng)苦笑。
……
“受封典禮馬上就要開始了,人哪兒去了?”
幾名仆人四處尋找川的下落,直至找到了飯廳,眼前的景象令人無奈:所有人都喝倒了,川趴在了桌子上,陳炎抱著玦不停地用頭蹭,就連武右衛(wèi)門都躺在了地上。紫堇的手里還坐著酒杯。
“快起來!受封典禮要遲到了?!?p> 一聲巨響,所有人全都被驚醒了,川坐起來揉了揉眼睛。
“啊,早上了,受什么……”
突然他瞪大了眼睛。
“哎呀,壞了,今天受封典禮,完了完了完了?!币贿呎f著,一邊整理服裝,帶著刀梳理頭發(fā),陳炎被響聲吵醒。
“干什么呢你!”玦也醒了,發(fā)現(xiàn)陳炎正在抱著他,一腳把他踢開。
不過最后呢穿還是按時到達了幕容府。受封典禮馬上就要開始了。
“你來晚了喲。”身邊的一個小姑娘說。
“您是?”
“我是芊我可是中英哦,上次我們不是見過嗎?”她笑著回答給予穿一種非常親切的感覺。
“川先生,受封典禮馬上就開始,請隨我來。”一名仆人說。來到里面,四下一看,房梁上四處都掛了一些彩花,應(yīng)該是專門布置的。
再往里走一點就是一個大院子,院子里都站滿了人,其中也有月光等等。
“請受封者來到臺上。”一個響亮的聲音傳來,川往上看去,前面有一個木臺上面站著一個人。
川走上臺。
“現(xiàn)在受封典禮開始?!睆呐_下又走過來幾名仆人,手持托盤盤子里是一枚徽章,上面沒有任何的字,仆人示意川戴上,川將他戴在胸口,臺下爆發(fā)出掌聲。
“現(xiàn)在請受封人,獨受封宣言?!?p> 穿面露驚恐之色,因為那個仆人搬來了一本書。
“不會……是這個吧?”
“沒錯,就是他?!?p> “天哪,誰能來救救我?!?p> ……
讀完之后,川都已經(jīng)合不上嘴了,受封典禮也結(jié)束了,那個人握著他的手。
“恭喜你,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名下英了?!?p> “謝謝謝謝?!?p> “我就是揕,你可以管我叫大哥喲?!睋L說。
“嗯,謝謝大哥?!?p> 回到府上穿,仔細的看著勛章,用外放體力照上面出現(xiàn):川116
難不成已經(jīng)有116位下英了?他心想。
“川!川!”陳炎從房外沖進,撞在門上,給門撞了一個洞,他也摔倒在地。
“你!要!干!什!么!”川大聲喊道。
“嘿嘿,真不好意思,明天我們就有任務(wù)了,去瀛川?!彼麖牡厣吓榔饋碚f道。
“瀛川?那是個什么地方?”
“總之那是一個好地方,只有幾個普通的小鬼,打完我們就可以休息了?!标愌渍f。
“那還真不錯?!?p> “那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彼伊锪锏呐荛_了。
川獨自收拾的東西,一陣冷風(fēng)吹向了他,川凍的一哆嗦,看下了門口的洞。
“哎呀!他還沒賠我的門呢!”
說著又追了出去。
(本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