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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重生:歲歲長相見

我們福晉與九爺沒有私情

清穿重生:歲歲長相見 一顆豆子吖 2131 2022-09-17 13:36:58

  中秋過后,舒宜收到了胤禵的信,信上寫滿了安慰之語,卻看的她心中憤懣。

  是夜,秋葉簌簌,玉爐生香,元寶懶懶的趴在硯臺旁。

  汀蘭皺著眉提醒舒宜:“福晉,已經(jīng)三更天了,早點兒歇息吧,阿哥們醒得早,明兒您還要一同起來。”

  燭影搖曳,舒宜并未回話,而是鋪陳紙筆。

  汀蘭嘆了一口氣,開始研磨,墨紋一圈一圈蕩漾開:“福晉再憂心,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啊?!?p>  “如今熬習慣了,躺下又睡不著,不如寫封信,多個念想。”舒宜提起筆,思量著要怎么開頭。

  展信佳,見字如晤。

  鴻雁南去,音信無憑。吾多心憂,萬望君安。

  皇父圣體康健,額娘玉體無恙,王爺盡可安心。

  皇父日前夸贊弘明、弘暟聰彝,與弘皙、弘歷常住阿哥所讀書習武。吾見時亦時常勸誡,行事需謹,學業(yè)需勤,事事盡得其奧,明兒勤謹,盡可放心。弘春授皇恩常入四王爺府中致學,亦長進非常。

  宮中時有賞賜,奇珍異寶,不敢隨意處置,皆入庫珍藏;余下珍饈佳肴,除特旨外,分與各房同享。

  家中大小,亦均平安,無須牽念。西北苦寒,愿君勤為茶飯,多添履衣。

  念切切,盼君歸。

  妻舒宜

  九月廿九日

  落筆后,舒宜將之前去香山摘的紅葉一同放進了信封中,紅燭封緘。

  她將信遞給汀蘭:“明日,差人由官驛送出?!?p>  汀蘭接過信封,問道:“這次為什么走官驛?”她問完話又瞬間明白:“怪不得福晉寫這些,一點也不像您?!?p>  胤禵先前派人傳來的口信中說:書信多經(jīng)輾轉(zhuǎn),需慎之又慎。

  皇上日前也特意傳了舒宜前去回話,雖然多是些安撫之語,結合胤禵的口信,舒宜心里仍舊不安。

  她看著案上躍動的燭火,低聲道:“有人想看,就給他們看吧?!?p>  她累極,閉眼伏在案上,緩緩道:“我與王爺兩年未見了,都快忘了他長什么樣了,人們都說藏地天氣惡劣,入藏一月,面容要老上十歲,總不似從前…”

  “那福晉該寫兩年未見,妻心已變,咱們王爺肯定從青??祚R奔回來!”說罷汀蘭掩面笑著。

  舒宜伸手欲打她,責怪道:“如今年長許多,連你主子的玩笑都開!”

  汀蘭忙解釋:“您別惱奴婢,咱們王爺遠在邊關,卻對福晉事事上心,年節(jié)生日都手寫書信,禮物也不遠千里的送過來……奴婢的話雖是說笑,可若說能讓咱們王爺逆詔回京的,怕是只有您了……”

  秋夜?jié)u寒,舒宜裹緊被子縮在床上,聽著窗外冷雨淅瀝,敲打窗欞,依舊難眠。

  她緊攥著胤禵送她玉連環(huán),思忖道:是啊,能讓他逆詔回京的只有我了。

  青海西寧,忠親王府。

  胤禵看著掌心的紅葉,吟道:“漫山秋色關不住,片片紅葉寄相思?!弊旖菗P起幾分笑容來。

  興泰正在給爐子添碳,看著胤禵的神情不禁舒了一口氣:“還是姐姐有辦法,奴才很久沒見王爺笑了?!?p>  胤禵看著信上雋秀的小楷,沉聲道:“興泰,我恐怕要食言了,今冬我們未必能回京?!?p>  興泰回道:“王爺對奴才食言倒不要緊,只怕姐姐要傷心了?!?p>  胤禵坐在爐火旁,摸著舒宜親手做的護膝,緩緩吐出幾個字:“我,愧對她。”

  興泰扔掉手中的火鏟,抱怨道:“王爺不要這樣說,是朝廷愧對你們?!?p>  胤禵剝著核桃,沉聲道:“皇上怕我擁兵自重,可朝中那位已經(jīng)快將京城圍的水泄不通了?!?p>  興泰敲打著未燃透的碳火:“所以才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不過奴才聽軍中的人說,京中有幾位大人上折子讓您返京呢,這事許是還有轉(zhuǎn)圜?!?p>  胤禵苦澀地笑笑,遞了幾顆核桃到興泰手里:“這時候上折子為我求情的,多是不想讓我回去的……”

  興泰撓撓頭:“這…奴才有點聽不懂了……”

  轉(zhuǎn)眼已至年底,舒宜正在奇珍閣中與楊鸞一起核查賬目。

  府中一個小丫鬟跑到奇珍閣報信:“福晉不好了,汀蘭姐姐被德妃娘娘帶走了!”

  楊鸞忙迎出來問道:“德妃娘娘怎么會突然帶走汀蘭,說是什么事了沒有?”

  小丫鬟搖著頭:“不知道,宮里的人都氣勢洶洶的,說要受審什么的!”

  舒宜放下手中的賬目,起身向著二人走來:“我入宮去看看。”

  “福晉……楊鸞陪您一起去吧?!睏铥[神色隱隱有些擔憂。

  舒宜拉過楊鸞的手,沉聲說道:“若我不能回來,幫我守好王府。”

  楊鸞皺眉問道:“福晉這是何意?”

  舒宜只是沖楊鸞笑笑:“沒什么意思,記著我這句話就是了!”

  天將欲雪,紫禁城籠在陰云之中,紅墻黃瓦都黯然許多,舒宜身著朝服,心緒不安地走在熟悉的宮道上。

  距離永和宮不遠,她就聽見了汀蘭的凄厲的呻吟聲。

  舒宜提衣跪在冰冷的青磚上:“舒宜不知汀蘭犯了什么錯,要提到額娘宮中來受審?!?p>  德妃面色陰沉:“此事與你的清譽相關,今日我若是審不出來什么也就算了,若是審出來了你也別想好過……”

  舒宜抬眼,正對上德妃陰鷙的目光,她并未懼怕,直接問道:“額娘究竟要審什么?”

  “你還有臉問!”一個杯盞在舒宜膝前碎裂開來,青磚上的水漬冒著白煙,頃刻消散。

  德妃的聲音又傳了過來:“人家福晉都告狀告到我這里來了,審什么,胤禎才離京幾年,你就搞出這等腌臜事來,我都說不出口?!?p>  舒宜俯身磕頭:“請額娘明示!”

  德妃并未理會,而是下令責打汀蘭:“打,打到說實話為止!”

  太監(jiān)剛要落板子,舒宜撲了上去護住汀蘭,兩板子應聲落在了舒宜身上,汀蘭面色蒼白,忍痛道:“福晉,別管我,你身子弱!”

  汀蘭試圖推開舒宜,生生將口中泛出的血氣壓了下去:“德妃娘娘今天就是打死汀蘭,我們福晉與九爺也沒有私情,福晉對十四爺一往情深,汀蘭都看在眼里,今天就是死,也絕不改口!”

  舒宜忍痛直起身來,不可置信地看著德妃:“我,九爺,私情!無稽之談!”

  德妃質(zhì)問道:“你與胤禟在園中私會,還留他于府中用飯,此事難道是別人編造的嗎?”

一顆豆子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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