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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下的畫風(fēng)有點(diǎn)不對勁

第十八章 邪君之衣

  所有的黑色流體合為一體,在陸千緣的皮膚表面流動,絲絲寒氣溢出,讓陸千緣站著的地面和周圍的空氣都出現(xiàn)了細(xì)小的冰晶,端得有幾分帥氣。

  與此同時,陸千緣腦海中也出現(xiàn)了一些信息。

  名字:邪君之衣

  宿主:陸千緣

  類型:超凡物品

  境界:不定

  副作用:會偷偷地吸取宿主的氣血,雖然每次都很微量,但日積月累下來,吸食的氣血將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

  跟腳:本是一件普通的衣服,但短時間內(nèi)先是承載了邪君血脈的氣息,后又被邪君氣息和信息灌溉,由此意外形成一件極具潛力的超凡物品。

  功能:

  【活性】具備一定的活性,并已經(jīng)具備些許靈智,可以強(qiáng)化宿主肉身

  【借取】可以借用某位邪君的部分力量,只要宿主愿意以生命或者靈魂為代價甚至可以暫時獲得邪君的位格

  【陰寒】具備陰冷的寒氣

  【變形】可以隨心所欲地變化外形

  【???】??????

  陸千緣突然得到了腦海中的信息,不由得愣了愣。

  這邪君之衣,明顯就是如今在他皮膚上流動的黑色流體,也就是他哪從別人尸體上扒下來的舊衣服。

  應(yīng)該是因?yàn)檫@件邪君之衣緊貼他的皮膚,算是某種意義上與皮膚合為一體,這才讓陸千緣得以讀取到它的信息,然后由混覺沌化珠解析匯總到了腦海中。

  這下子,陸千緣就知道了這件衣服自從傳功儀式后,大概就成了邪君之衣,但它卻一直在裝普通的衣服,暗地里偷偷吸食他的氣血,想拿好處卻不出力。

  這還得了!

  如果這關(guān)能過去,一定要跟這件想白吃白喝的混蛋衣服聊聊人生,講講道理。

  現(xiàn)在還不是聊天的時候。

  陸千緣活著跳出石柱包圍似乎徹底激怒了山石人臉。

  只見山石人臉,嘴中怒吼不已,山石的顏色隨之而變,由黑色變作了紅色,這就不是被人氣紅了臉嗎?

  而且不僅山石,其他的地方也起了變化,山頭上的臘肉變成了一個個赤條條被吊起來的人,入口的一串串糖葫蘆成了一個個串起人頭的竹竿,不管是被吊起來的人,還是串起人頭的竹竿都滴著血。

  滴答!

  滴答!

  就像是在計(jì)算著死亡倒計(jì)時的水滴沙漏,令人恐懼,卻又有著充滿沖擊的殘酷美感。

  當(dāng)然,最受陸千緣關(guān)注的還是山腳下的那些木偶。

  那些木偶也變成了人。

  這些人,陸千緣還認(rèn)識。

  就是失去了蹤影的那些未來同事。

  雖然對這些人,除了朱斬城、約翰以及約翰的狗腿外,其他人印象不深,但還是記得當(dāng)時在99路公交車上的人數(shù)。

  陸千緣向這些人掃視了一眼,再一對人數(shù),心里就有了數(shù),除了約翰外,其他人都在山腳下了。

  只是這些人明顯狀態(tài)不太好,個個都眼神呆滯,動作僵硬,表情木然,哪怕已不是木偶,精神上也跟木偶沒兩樣。

  不過人應(yīng)該是還活著,日后有沒有救了,就要看他們的造化了。

  至于約翰,陸千緣一點(diǎn)也覺得他會出事。

  陸千緣從來不覺得約翰是個無腦紈绔。

  不說別的,就從他在99路公交車上不慌不亂的合理處置方式就可以看出他絕不是朱斬城說的用資源堆出的無腦廢物。

  而他肯自己單獨(dú)一個人去探路,恐怕是有不想讓旁人知道的底牌,否則再是有言語去激,他也不會冒著危險這么做的。

  陸千緣敢肯定,約翰有秘密,很可疑。

  可誰又沒有秘密?

  陸千緣只知道一點(diǎn),約翰應(yīng)該與這次遇到的超凡事件無關(guān)。

  無論是從他知道遭遇超凡事件時的表情、表現(xiàn),還是他積極的態(tài)度,約翰這個人都不像是跟造成這次超凡事件的幕后黑手有關(guān)。

  最重要的是,約翰一直在冒著生命危險試圖保護(hù)累贅。

  約翰完全可以不顧身為凡人的累贅,那樣他生存的幾率會大大增加。

  是為了認(rèn)了小弟這事?

  不太可能,會為了剛認(rèn)識幾個小時、連名字都不記得、還相當(dāng)鄙視的小弟們,約翰一看就不是圣母,怎么可能為這些人拼命?

  他這么做,陸千緣能想到的最大可能就是因?yàn)樗腥硕妓懒?,而只有約翰他一個人活著,那么他就太顯眼,太容易被懷疑。

  約翰的秘密不允許他被懷疑,所以他就在盡可能地保護(hù)其他人,讓盡可能多的人活下來。

  照此推斷,99路公交車不出意外,平穩(wěn)進(jìn)入隱心大學(xué),對約翰更有利,搞出此次的超凡事件,完全沒有必要。

  既然此次事件跟約翰無關(guān),那么本身也有秘密的陸千緣為何要去管其他有秘密的人呢?

  同樣的,陸千緣也不希望其他人全滅,要不然他一個人安全地到隱心大學(xué),也顯得太可疑。

  故陸千緣向山腳沖刺,本著能救一個是一個的原則,準(zhǔn)備先拉出幾個來。

  山石人臉豈能如陸千緣的愿?

  它的一聲呼喝,整個天空都是血色,山周圍的空間都在破碎,山口的人頭皆在痛呼和哭泣,一時間陰風(fēng)陣陣,驚悚畫風(fēng)拉滿。

  這樣子,陸千緣退都沒辦法退了,他身后的空間都在破碎,停下腳步或退后就會被裂成渣,只能前進(jìn)。

  陸千緣把心一橫,再度提速,邪君之衣對肉身的強(qiáng)化十分顯著,已經(jīng)達(dá)到30邁,身體感覺不到絲毫的不適。

  這對汽車來說不算是太快的速度,可對于一個凡人來說,這個速度就有點(diǎn)夸張了。

  陸千緣就像是乘上一陣風(fēng),急速而又輕盈。

  就算是山石人臉隨著人頭的痛呼和哭聲,造出了一道火墻擋在陸千緣前面。

  陸千緣也直接撞了上去,他都沒感覺到熱,邪君之衣的寒氣幫他抵消了火焰的傷害。

  飛快的速度,讓陸千緣一下子就穿過了火墻,以至于帶出了一道道火焰,看著像是追趕在陸千緣身后,實(shí)際上只是離了源的火,過不了多久,就會熄滅。

  山石人臉氣急敗壞地豎起了好幾道火墻,但沒有一道能擋住陸千緣。

  陸千緣就這么一路沖到了山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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