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與差距
來到城內(nèi)一個(gè)飯店隨便吃了一些后兩人就在城里逛了起來。
“卡特琳娜,你家是被誰抄的???”芬里爾牽著馬隨意地問道。
“塞斯啊,怎么了?”
“我的意思是具體是誰帶人抄的你的家?”
芬里爾轉(zhuǎn)過頭看向了她。
“審判官杰瑞娜啊!怎么了嘛?”
卡特琳娜用她那清澈見底的眼眸看著芬里爾。
“沒什么,就關(guān)心你一下,畢竟咱們以后還有共事很久不是嗎?”
芬里爾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牽著馬。
“死書,有沒有能修改記憶的魔法?。俊?p> “有,但是要很厲害的人才能會(huì)這種魔法。”
“嘖,她說謊了,塞斯抄家從來都是親自去,也根本沒有這個(gè)審判官!你探查她記憶的時(shí)候是不是很模糊???”
“我的探查是跟你智力掛鉤的,四級(jí)的話我只能看到那些畫面。”
“有看到勛章之類的嗎?”
“模糊不清,我也不太確認(rèn)那是那是不是。”
“死書,在我殺完龍推進(jìn)主線之前每天夜里麻煩你站站崗?!?p> “沒問題。”
在腦海內(nèi)芬里爾與骷髏頭已經(jīng)做好了打算。
因?yàn)榉依餇栔?,一個(gè)貴族根本不會(huì)像那樣親近一個(gè)平民,更何況自己是一個(gè)殘疾人,不被歧視就不錯(cuò)了,她居然還那樣親昵自己,很難不讓人懷疑。
而且問她的家族勛章在不在,她還模糊其詞說逃跑路上丟掉了。
一派胡言,家族勛章就是貴族的命根子,勛章就相當(dāng)于貴族的通行證和身份證。
一路無言,二人來到了天堂堡酒館。
芬里爾拴好馬之后就進(jìn)入了酒館,在一樓挑了一個(gè)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然后便是正常的聊天和飲酒,不過芬里爾總是有意無意地瞟向吧臺(tái)。
酒過三巡,芬里爾明顯的醉了,卡特琳娜倒是沒有,她跟沒事人一樣喝著大麥酒。
“我,嗝,我去趟撤鎖~”
“要我扶你去嗎?”
“不,不用~嗝兒~”
芬里爾晃晃悠悠地走進(jìn)酒館廁所。
看到一個(gè)酒保也在上廁所,他直接靠了過去十分冷靜地說道“帶我見休斯,我有事要跟她說。”
酒保抖完之后就把蘭德爾帶到了廁所內(nèi)的一個(gè)隔間里。
他一腳揣在了馬桶后面的墻壁上。
“他媽的!干你娘?。±夏飫偹麐屢鰜?,被你這一大腳給嚇縮回去了!”
一聲怒吼從兩人身邊的隔間里傳了出來。
芬里爾和酒保看著馬桶后出現(xiàn)在走廊,又看看了身旁傳出聲音的隔間。
“老板,你不是在地下室嗎?”
“干你娘?。≌f這事我就來氣,地下室冰箱的冰出問題了,凍的啤酒出問題了,沒注意,就這樣了?!?p> “休斯,你還有多長(zhǎng)時(shí)間完事,我想問你一些問題?!?p> “芬里爾,早說你在這里啊,我好了?!?p> 休斯和芬里爾靠著洗手臺(tái)。
休斯點(diǎn)起一根煙,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又要掐滅。
“不用了?!?p> “你不是覺得嗆嗎?”
“沒關(guān)系,我問你,婕茵家族是不是被抄家了???”
“問這個(gè)干什么?”休斯還是把那根煙掐滅了,她用她那僅剩的一只眼看向了芬里爾。
“早就被塞斯砍沒了,全死絕了,上到婕茵本人,下到土里的蚯蚓,都被塞斯給咔嚓了。怎么?覺得裁判所的騎士殺的不夠爽開始禍害貴族了?”
說著還用胳臂肘頂了芬里爾一下。
“婕茵家族的勛章是什么樣的啊?”
“劍,中間一把長(zhǎng)劍,環(huán)繞著綬帶。塞斯家的話不用我說你也知道”
“是玫瑰樣式的,我知道?!狈依餇栔苯诱f了出來。
“怎么,懷疑那個(gè)卡特琳娜?”
休斯壞笑著看向了芬里爾。
對(duì)于休斯知道卡特琳娜這件事他并不意外,因?yàn)樾菟箍偰芙o芬里爾帶來很多的意外,已經(jīng)驚嚇,還有數(shù)不清的騷擾。
“她既然沒有告發(fā)你,那就先陪她演演戲唄,大不了出了問題我?guī)湍??!?p> 她拍了拍芬里爾的后背,這次芬里爾沒有阻攔她的捏著自己屁股的手。
“城里的,艸,輕點(diǎn)!城里的那些裁判所的你清理完了嗎?”
“早清完了,和城主一起宰的,他也看裁判所不爽很久了。話說,你就這么相信我???不怕我轉(zhuǎn)手把你賣了???”
芬里爾看了她一眼,然后把她那還捏著自己屁股的手給推開了。
“開玩笑!開玩笑呢!我早都對(duì)你一見鐘情了哦!怎么還可能做出這種事呢!”
捏著屁股的手還加大了力度。
芬里爾轉(zhuǎn)過頭看向了休斯。
好感度是二級(jí),正好解鎖了同伴頁面。
技能:神罰LV30,火龍咆哮LV30,神圣裁決LV25,炎爆術(shù)LV30,治愈術(shù)LV30
debuff:痛苦,燒傷。封印(魔法)
體力40、敏捷25、力量50、抗性50、智力50、生命力50,等級(jí)是他媽的265級(jí)?。。?!
快是芬里爾的十倍還多了!
芬里爾徹底驚呆了,這位更是重量級(jí)!
“我艸,什么水桶號(hào),這位是純純的大爹了?!?p> 連骷髏頭都驚訝了。
“老規(guī)矩,把她神上的封印轉(zhuǎn)移到我的身上。”
芬里爾還是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適。
反倒是休斯頭頂?shù)墓猸h(huán)突然增亮,猶如太陽一般閃耀著芬里爾脆弱的雙眼。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啊?。∥业难劬Γ。。。。。?!”
人們也被廁所的冒著的亮光嚇了一跳。
“老,老板,你,你,你沒死吧?”
“沒事,沒事。”
說著休斯就把雙眼暫時(shí)失明的芬里爾給扶了出來。
“老板玩的挺大啊?!蹦菐讉€(gè)酒保打趣道。
休斯把芬里爾扶到了卡特琳娜那里。
卡特琳娜一臉迷惑地看著痛哭流涕的芬里爾和在旁不知所措的休斯。
卡特琳娜拿出直劍用劍柄拍了拍芬里爾,他的身上浮現(xiàn)了一陣綠光。
“別流淚了,眼睛我給你治好了?!?p> “卡特琳娜,這位是我的朋友休斯,你們倆可以認(rèn)識(shí)一下?!?p> 若無其事擦著眼淚和鼻涕的芬里爾讓兩位都互相打了打招呼。
“你好啊!”
“你好啊!”
雙方一握手,表情立馬從剛才的笑容,變?yōu)榱藝?yán)肅。
短暫的停留之后兩人又都恢復(fù)了笑容,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