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了那個人類氪星的力量?”一步邁出,從幼年來到青年形態(tài)的雪利掙脫了菲奧拉的懷抱。
“咿咿呀呀!”菲奧拉的回應(yīng)聲有點奇怪。
雪利回頭:“……”
帶著輪到我了的小眼神,一個三歲版本的小菲奧拉對著雪利,高舉雙手求抱抱。
“三歲的話,已經(jīng)會說話會走路了?!毖├焕硭?,轉(zhuǎn)過身徑直走自己的,但也糾正了她。
一二三!一個小助跑,菲奧拉跳到雪利頭上,騎著脖子發(fā)出向前沖鋒的號令。
雪利看著眼前的世界,開始翻書,雖說十幾年時間于他而言非常短暫,但他不愿等待。
伸手拂動這個世界,時間變了。
日月輪轉(zhuǎn),秋去春來,一年年的歲月時光在兩人眼前流逝,僅15秒,便來到了2013年。
這一年,33歲的克拉克,已經(jīng)離開堪薩斯州3年了,他在整個世界搜尋著有可能是飛船的東西,尋找自己的身世。
漢克已經(jīng)老死,肯特家養(yǎng)了一只新的狗狗,帶著狗狗對著主人即將遠行的不舍掛念,母親瑪莎的含淚鼓勵,以及父親喬納森無聲拍肩的辭別,克拉克踏上了這旅程。
喬納森支持他尋找自己身世這件事,意味著父親覺得是時候放手了,喬納森信任他的兒子,拉開了庇護在克拉克身上那滿是風霜傷痕的翅膀。
這一次開始旅途的克拉克,與電影中那個失去父親的他不同,現(xiàn)在的他更加陽光,充滿笑容。
加拿大,哥倫比亞省,休斯敦。
克拉克帶著笑意從這戶海邊人家的木屋附近離開,他這一次沒有不問自取。
只有他返身從海里撈出來換衣服的兩條大魚罵著清高。
被魚罵過的,或許還有某個在這方面經(jīng)驗更加豐富的亞特蘭蒂斯混血。
兩個月后,納爾遜堡。
克拉克在當?shù)匾患?4小時都營業(yè)的酒吧找到了一份工作,還沒有打算暴露自己的能力前,他打算打工攢點路費。
路費可以讓他搭車,能夠更快的搜尋到自己想要找的目標。
之前在鉆井平臺救人時,衣服和錢要么進了大海,要么進了火海。
只有那個帶著S的標志的東西,他始終掛在脖頸上,繩子的材料也來自于那艘于他而言充滿秘密的飛船。
克拉克舔著嘴唇,在老板女兒的羞澀注視下反而有點不自在。
但他勝任了這份工作,面對那些最重的活也從不抱怨,無論酒保,廚師,駐唱的歌手,還是同樣擔任服務(wù)員的老板女兒克麗茜,都對他很滿意。
大概一周后,克拉克在這家酒吧聽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這家酒吧面對的客人主要是負責在哥倫比亞省運輸木材的司機和加拿大的軍人。
所以會24小時營業(yè),說是酒吧,其實就是提供酒水、食物以及歌聲,供司機們在煩悶的長途旅行中休息一下疲憊的身體,放松一下精神的地方。
哥倫比亞省的針葉林樹木產(chǎn)量世界第一,木材產(chǎn)品的出口近到美國,遠至歐洲,甚至能干涉整個世界的木材行情。
那幾個軍人其實離克拉克很遠,而且他們聲音壓得有點低,但超級聽力不管這個。
“有人在埃爾斯米爾島發(fā)現(xiàn)了奇怪的東西。”
“我知道,空中偵察機在那附近徘徊了一個星期。”
“找什么?那里只有一個老鼠洞!”
“至少美國人挺樂意往那老鼠洞里鉆,很多美國人!”
“拜托,那是我們加拿大的島嶼!”
“一遇到有價值的東西,那就是世界警察執(zhí)法范圍里的東西,伙計,你懂的……”
克拉克正聽得出神,另一邊卻傳來了非常不和諧的聲音。
“拉德洛,走開,你每次喝多了都這樣!”
“有什么不好嗎?克麗茜?!?p> 耍著流氓的卡車司機把手放到了不想理會他的克麗茜的屁股上。
“住手!你這混蛋!”
克麗茜打落拉德洛的手,卻被對方反拖住,要拉她坐下來。
“放手!”克麗茜很憤怒,又無助。
克拉克上前,擋在克麗茜的身前:“我想你一定是喝多了,如果可以,我請客,請放開她?!?p> 看著比自己高、壯的克拉克,拉德洛并沒有畏懼,他嫉妒這個帥氣的家伙,他不止一次看到克麗茜主動找克拉克說話。
“我就是不放!你能怎樣?獨自扛著一整個冰柜就征服了不知多少女孩心的硬漢?”拉德洛挑釁著。
酒吧老板從柜臺后探頭張望,換在美國,一般老板已經(jīng)去拿槍了,可惜這里是加拿大,有著極其嚴格的禁槍令。
所以作為撬棍勇者的酒吧老板,一手摸上了吧臺下的物理圣劍。
“那么我只能請你離開這里!這家酒吧不歡迎你!”克拉克道。
“我想走的時候才會走!請你喝啤酒!”拉德洛一杯啤酒潑在克拉克的臉上,接著撞了一頭的腦震蕩。
克拉克這一次沒有躲避,沒有走,他將拉德洛的衣領(lǐng)拎起來。
然后,小孩一樣被拎著衣領(lǐng)扔出酒吧的拉德洛,被克拉克拎著拖拽到寒冷的大街上。
“醒醒酒!下次請人喝啤酒的時候,換個方式?!?p> 克拉克說完這句話后,返身回酒吧里準備辭別。
理由有兩個,作為一個趕走長期客人的服務(wù)員,他留在這里不合適,無論被不被挽留。
再就是,他已經(jīng)得到了新的消息,他要去埃爾斯米爾島。
這不是電影里那個克拉克。
而是被氪星主神光輝照耀過后基因得到更加完善的喬的兒子。
也是在被想開以后的養(yǎng)父鼓勵過,稍微嘗試過自己力量的喬納森的兒子。
刻意防御時,他肌肉的硬度就是一面真正的鋼墻,而那個卡車司機拉德洛,他拿頭來撞的,沒見紅只能說是頭太鐵。
和拉德洛同桌的人沒有幫助他,反而有些幸災(zāi)樂禍。
就像那幾個所謂的軍人從不起身幫助被騷擾的克麗茜一樣,他們只知道發(fā)笑。
沒多久,克拉克帶著老板給的薪水,走出了酒吧。
在路邊攔車時,他想到了那個曾拯救過他靈魂的攔下肯特家旅行車的幼小身影。
我衷心的感謝您!
在這樣的心情下,哪怕一輛滿載木料的卡車呼嘯而過,理都不曾理會寒風落雪中的克拉克,他也釋然一笑。
前方總會有驚喜等著他的,他身上背負著肯特家的祝?!?p> 另一邊的拉德洛。
“該死的家伙,我一定要用我的卡車撞死他!愛出風頭的混蛋!”
他駕駛著卡車疾馳在一條公路上,然而他感覺很奇怪,不知是不是頭暈的緣故,他看著窗外的環(huán)境感覺很陌生。
不久后,前方出現(xiàn)了一些燈光,那里有一棟他完全不認識的建筑。
他疑惑著走了過去,路邊??恐囕v,再往里走,是架設(shè)了各種網(wǎng)絡(luò)設(shè)備的帳篷。
一個亞裔面孔的男人在這里直播著,聽了好一會兒,拉德洛終于聽出了對方說的是韓語。
對方的麥克風那頭還傳來女聲。
一肚子邪火讓拉德洛起了邪念,他上前勒住了這個男人的脖子。
從沒真正仔細看過對方面孔的拉德洛,根本沒注意到這男人詭異的笑容,還有那雙根本沒有眼白的眼睛。
遠處小樓的窗臺上,幾道身影用同樣沒有眼白的眼睛站在窗臺上看著帳篷的方向,帶著同樣詭異的笑容。
視線拉遠,這棟建筑外,唯一能表示這棟建筑名字的立碑已經(jīng)殘缺不堪。
但依稀能辨認出其中的三個字,那就是“昆池巖”。
視線繼續(xù)拉遠,穿透一層根本沒有邊界的黑暗后,來到了一只白皙的手掌上。
青年形象的雪利輕輕將這顆藏有一個小型恐怖世界的彈珠拋起,又看著它落下。
“在永恒的恐懼絕望中懺悔吧?!?p>
不愛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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