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剿匪
“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處過,留下買路財!”
張三手持鋼刀指著李瑜炎和劉勇,大喊著向李瑜炎他們慢慢逼近。
根本沒察覺到為何現(xiàn)場只有兩個人,其余人卻都不見了蹤影。
李瑜炎見狀,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絲冷笑:
“你確定要打劫我們?”
“廢什么話!把值錢的東西都給老子交出來!”
張三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眼睛直盯盯的看著李瑜炎。
似乎在考慮先打劫哪一個,畢竟兩個人看上去都挺珠光寶氣的。
李瑜炎看著張三那副樣子,心中冷哼,臉上卻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
“我要是不呢?”
“找死!”
聽到李瑜炎的回答,張三立馬就惱羞成怒了,他一拳打向李瑜炎,同時手中的鋼刀也揮舞而出,直取李瑜炎頭頂。
然而下一秒,他拿著鋼刀的手就被埋伏在草叢中的士兵一箭射中。
“?。。。。?!”
慘叫聲響起,張三手中的鋼刀掉落在地,鮮血順著張三的胳膊不斷流出,疼痛使得他的臉色瞬間蒼白。
他捂著傷口,不敢相信的望著自己的右臂,這箭是從哪里冒出來的?
大當(dāng)家的被襲,幾十個土匪嘍啰頓時慌亂了陣腳。
他們舉起鋼刀對著李瑜炎和劉勇就是一陣砍殺,但卻發(fā)現(xiàn)根本無法靠近他們分毫,甚至連他們的衣角都無法沾染到,這讓他們更加的慌亂。
這時,數(shù)十支利箭從草叢飛出,分毫不差地直擊土匪小嘍啰的要害。
看著自己的兄弟一波又一波的倒在血泊之中,張三終于意識到這二人不簡單。
他們絕對不是普通的商賈,而且假裝商賈的高手!
于是,他忍著劇痛立刻帶著僅剩的兄弟逃離現(xiàn)場,準備去山上找增援。
然而還未跑兩步,便被身后的一道寒芒給貫穿了心臟。
他睜大雙眼,低頭看著貫穿自己心臟的利箭,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他不甘心的閉上了眼睛,身體慢慢癱軟在地上,直到徹底失去了生命跡象。
大當(dāng)家的已死,其余小嘍啰哪里還敢停留,紛紛四散奔逃,但一支支不停地從草叢中飛來的利箭讓他們無處藏身,一個個都成為了刺猬。
“九哥,他們都死了,咱們下一步怎么辦?”
原本不看好李瑜炎此次計劃的劉勇被再次狠狠打了臉。
這下,他對李瑜炎可算是心服口服了。
“大家換上他們的衣服,咱們上山,甕中捉鱉!”
隨著李瑜炎的一聲令下,士兵們快速將死去的土匪們的衣服扒下套在自己身上,裝扮成土匪的模樣推著板車朝山上土匪們的老巢前行。
土匪的老巢在鷹嘴山的鷹嘴處,地勢險峻,四周都是懸崖峭壁,一不小心就會摔的粉身碎骨。
可見當(dāng)初朝廷派兵剿滅鷹嘴山土匪的時候是有多艱難!
在鷹嘴山的最深處,有一片空曠的山谷,山谷內(nèi)有一座用石頭堆砌而成的寨子。
那里應(yīng)該就是土匪們的棲身之所。
寨子外,幾個放哨的土匪遠遠瞧見有人推著板車上山,再看看來人穿的衣物,便以為是大當(dāng)家的打劫回來了。
“大當(dāng)家回來了!”
幾個土匪打開寨門,紛紛跑到下去迎接。
李瑜炎見狀,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隨即,他吩咐士兵將他推著板車停下,然后壓低帽檐走上前去。
幾個放哨的土匪見李瑜炎走出來,還對他們招手,都以為大當(dāng)家的讓他們來搬戰(zhàn)利品。
于是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幾乎是跑著上前去。
“大當(dāng)家,您辛苦啦!我來幫……”
剛到李瑜炎跟前的幾人話還未說完,便感覺脖頸傳來一陣冰涼的觸感,緊接著便倒在地上失去了呼吸。
看著倒下去的幾個土匪,李瑜炎露出一抹詭異的微笑,然后繼續(xù)讓士兵們推動著板車朝寨子里走去。
寨子中的土匪都以為大當(dāng)家的回來了,全都興高采烈的迎上來。
但在看清李瑜炎等人時,他們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這群人根本就不是大當(dāng)家和山寨的弟兄們!
這時,李瑜炎也不再掩飾,他直接亮出了自己手中的佩劍,擊殺了離他最近的一個土匪。
這些土匪雖然也懂一些手腳功夫,但和真正的士兵們比起來那就是天差地別。
很快,他們?nèi)嫉乖诹搜粗小?p> 李瑜炎冷眼看著地上的尸體,心中暗道:
“丫頭,你可以不用擔(dān)心鷹嘴山上的土匪會去找你晦氣了!”
……
京城,林曉與玉希林兩人來到了湖心亭門口。
只見湖心亭門口已經(jīng)停著許多豪華的轎攆,顯示出他們的富足程度,也足以證明他們對詩友會的看重。
趙謙站在湖心亭門口一側(cè),見到林曉和玉希林,立馬迎了上來。
他對著林曉拱了拱手:“林公子!”
“趙公子!”
林曉同樣朝他拱了拱手,以示回禮。
玉希林也禮貌性的向著趙謙點了點頭,他的心里對趙謙并沒有任何的好感。
但既然是陪林曉來參加詩友會的,他便會盡量配合,不過不會表現(xiàn)出太熱情。
“林公子,你能來,是我趙某人的榮幸,請隨我來!”
趙謙客套了兩句,隨即做出請的姿勢。
林曉點了點頭,隨后跟著趙謙朝湖心亭走去。
湖心亭,亭如其名,是坐落在湖中央的一座全木結(jié)構(gòu)的亭子。
僅有的一條長廊直通亭內(nèi),其他則是一望無際的大湖。
此時湖心亭內(nèi)已經(jīng)坐滿了文人雅士,他們搖著扇子,借著徐徐湖風(fēng),品酒、吟詩作對。
這些人當(dāng)中有幾人認識玉希林,他們面露鄙夷之色,在背地議論起玉希林來。
“喲,他怎么來了?是門口的小廝偷懶,沒有將他攔住嗎?”
“話可不能這么說,或許他是買了入場券,正兒八經(jīng)走進來的呢?”
“他會有這閑錢?別扯犢子了!”一個偏胖的年輕人冷嘲熱諷道,“他要是當(dāng)真有這閑錢,就不會連吃飯都去坑我親妹的貼己錢了!”
這位偏胖的年輕人叫陳云,是京城酒館的二少爺。
這群文人雅士本來也瞧不起他,畢竟他屬于商籍,與賤籍無異。
后因他大哥考取了功名,入朝為官,正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他們一家人的身份也都從原先的商籍變?yōu)榱斯偌?p> 這些文人雅士這才勉強接納了他。
檀香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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