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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緊箍才叫齊天大圣

第45章 追云觀

沒了緊箍才叫齊天大圣 溫酒三千 3121 2022-08-02 17:26:56

  “哦~小兄弟您說那座廟啊。”土地公公聽聞,給眾人解釋起來。

  “那座廟名為界音寺,確實是一座非常有名的寺廟。準(zhǔn)確點(diǎn)來說,這界音寺可以算作最有名,香火最旺的寺廟了。”

  “界音寺所在的那座山,叫云山。云山腳下的那座繁華的城,便喚作云山城。早些年吶,這云山,不出名。云山城,更只是一個不起眼的稍大點(diǎn)的村子??删驮谶@界音寺在云山上建寺開門后,云山也成了名山了,云山村也改作叫云山城了?!?p>  “界音寺不知是誰出巨資幫忙建造的,而且建寺時間不長。但是自從界音寺開放山門之后,好多次有佛光出現(xiàn)在寺廟上方的天空上,來許愿拜佛的香客們也都看見過。后來這界音寺就火了,天南海北的信佛之人都愿意來界音寺燒香拜佛。一來二去的,占據(jù)天然地利的云山村便很快跟著發(fā)展起來了。”

  “現(xiàn)在,有好多信佛之人都以在云山城有一套宅院為目標(biāo),希望常年住在這里以期沾染佛氣。所以,以那界音寺為中心,方圓幾十里的人都很親近佛門。”

  “哦~”豬八戒陰陽怪氣地應(yīng)了一聲。

  土地公公這才反應(yīng)過來眼前就有一位如假包換的菩薩,雖然法號不甚好聽,卻畢竟也是一尊真神,連忙說道:“當(dāng)然啦。這界音寺再厲害,他也沒見過天蓬菩薩您這樣真正的菩薩呀!不足掛齒,不足掛齒!”

  “嗯……”土地公公的馬屁拍得正中豬八戒下懷。豬八戒假裝嚴(yán)肅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最后沒忍住“嘿嘿”笑了起來。

  “瞧你那點(diǎn)出息。”金蟬子沒好氣地白了一眼豬八戒,又繼續(xù)問道:“土地公公。那,這界音寺最近有沒有什么廟會法事之類的場面吶?能讓小生也去開開眼界?”

  土地公公聽聞,連忙說道:“誒?對了!這位小兄弟你可真是問到點(diǎn)子上了!”

  “怎么說?”

  “嗯……”土地公公想了想,說道:“這界音寺每個月的初八,十八都會舉辦廟會,而每年的十月初八更是全年之中最隆重的一次廟會,就在三天之后。天蓬菩薩,您們幾位來得可真是時候呀!”

  “不過……今年的這屆廟會,好像不會很太平?!鳖D了一下,土地公公遲疑地說道。

  “哦?”聽到這時,豬八戒來了興致,急忙問道:“你快說說,是怎么個不太平法?”

  土地公公回答道:“界音寺是佛門寺廟的領(lǐng)頭人,而道家,也有一個號稱天下道家的執(zhí)牛耳者。那就是追云觀?!?p>  “這追云觀嘛,說來也有些奇怪。傳說追云觀創(chuàng)立于五百多年前,創(chuàng)始人是一個道號為齊云的道長。似乎,這齊云道長極為崇拜孫大圣?!?p>  “孫大圣?”聽到這里,豬八戒直接打斷了土地公公的話,問道:“是齊天大圣孫悟空?我老豬的大師兄?”

  “沒錯,就是天蓬菩薩您的師兄,斗戰(zhàn)勝佛孫悟空孫大圣!”土地公公肯定地回答道。

  豬八戒聽聞,眼神不經(jīng)意地瞥了眼一臉迷茫的胡生,而后又看向師傅金蟬子。金蟬子意味深長地笑了笑,示意豬八戒別打岔。

  土地公公沒注意到豬八戒的異常,繼續(xù)說道:“不知為何,齊云道長知道了當(dāng)年孫大圣大鬧天宮的熱血往事,振奮得很,更是因為孫大圣的名號自稱為齊云,希冀著能跟隨孫大圣的腳步,斗盡一切心中不平之事。更是在后來一手創(chuàng)建了一個道觀,起名為追云觀?!?p>  “追云觀自創(chuàng)立之初,便立下一個頗為奇怪的規(guī)矩,那就是只受四輩弟子。每一輩弟子的道號,都要分別以齊、天、大、圣四字而立,只有當(dāng)上一輩的道士全部圓寂或離開道觀之后,追云觀才能繼續(xù)收新弟子沿用老一輩道士的字。至于齊云道長,自然便是齊字輩的宗師,也是追云觀的第一位掌門?!?p>  “后來,齊云道長知道了孫大圣被如來佛祖壓于五行山下,逼迫其皈依佛門的事情后,極為氣憤。更是直接立下一條新規(guī)矩,那就是,追云觀的所有道士,與佛門和尚都勢不兩立,冷眼相對!”

  “本來道家的道長們和佛門的長老們便沒甚好感,而齊云道長更是將此事做到了極致,凡事涉及到了佛門,齊云道長必要橫插一杠,率先站在佛門的對立面。所以很多佛門的長老也對齊云道長沒有好感,雖不至于明面對抗,但私下里都會相互較勁,沒有好臉色?!?p>  “幾百年來,追云觀也漸漸發(fā)展壯大,成了中土道家的執(zhí)牛耳者。這一屆的追云觀掌門,道號為天清。這天清道長更是將第一任掌門齊云道長的意志發(fā)揚(yáng)了下去,從來與佛門沒有友好的時候?!?p>  “在一年前,界音寺的十月初八那屆廟會。天清道長曾經(jīng)跑到界音寺山門前大鬧山門,并遞給界音寺以夫光方丈為首的諸位高僧一封戰(zhàn)帖,約定在一年后的下次廟會,追云觀要來界音寺問道。說是問道,其實就是佛門與道家的意氣之爭。界音寺的諸位高僧為了臉面也正式應(yīng)戰(zhàn)。”

  “就是三天之后!”

  金蟬子等人謝過土地公公后,土地公公便告辭而去,留下幾人在土地廟中休憩。

  “如何?師傅,去看看那傳說中的佛道之爭?”土地公公離開后,豬八戒臉上閃著興奮,問道。

  金蟬子挑了一下眉頭,直言道:“去啊,當(dāng)然要去!而且……這界音寺,與青光寺還有些說不清的淵源呢……”

  胡生聽聞,猛然想起當(dāng)初在青光寺見到的老方丈,心頭有些惆悵,不禁長嘆了一口氣。

  林夕見到,疑惑地看了看胡生,卻沒開口說話。

  ……

  三天來,金蟬子四人便一直住在土地廟中,等待著界音寺廟會的到來。

  林夕的身體經(jīng)過這些時日也休養(yǎng)的差不多了,豬八戒便開始開始教一些簡單的法術(shù)給她。

  胡生在一旁看的頗為眼紅,金蟬子卻只是跟他說不要著急,該來的總會來的。

  沒辦法,無聊的胡生只能在周圍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期間還跑去云山城游玩了一天,用自己偷偷攢下來的私房錢給林夕置辦了一條圍巾。

  “天兒快冷了……這條圍巾,送給你。免得……免得被凍著?!焙蚜窒耐恋貜R中叫了出去,在姑娘的面前臉紅扭捏了半天,終于一咬牙,拿出一直藏在背后的圍巾,低著頭遞到林夕的面前。

  圍巾本來是毫無稀奇的樣式,顏色是比較淺的紅色,質(zhì)地也是在市面上所見再平常不過的棉麻。不過圍巾此刻在胡生的手中,卻仿佛帶有那份懵懂青澀,瞬間不一樣了起來。

  “謝……謝謝……”林夕的臉色也瞬間漲紅,與圍巾交相輝映,似是天然相配。

  在尷尬又帶著點(diǎn)點(diǎn)的興奮中,林夕接過胡生手中的圍巾,輕輕地圍到自己的脖子上。

  驚為天人。

  平常的圍巾圍在不平常的林夕身上,仿佛都被染上點(diǎn)點(diǎn)仙氣,林夕整個人似乎閃著淡淡的光。

  胡生不由得看的癡了,半晌說不出話來,只是呆呆地看著林夕。

  林夕被胡生盯得更加尷尬,只好輕輕地咳了一聲。

  胡生這才反應(yīng)過來,撓著后腦勺,憋了半天,只能說出一句:“好看,真好看?!?p>  “別看了,有什么好看的?!?p>  金蟬子和豬八戒二人藏身在土地廟的門后頭,看著外面害羞的兩個小人兒。金蟬子瞥了一眼豬八戒,說道。

  豬八戒“嘖嘖嘖”地嘆了一聲,對金蟬子反擊道:“師傅,你不也在看嗎?”

  “我看了嗎?我沒看,我在看外面的景色呢。”金蟬子嘴硬地說道。

  “哦~我知道了?!必i八戒陰陽怪氣地說道:“師傅,怕是你想起來,女兒國國王了吧?嘿嘿。”

  金蟬子下意識地回了一句:“怎么可能……”接著突然反應(yīng)過來,對豬八戒罵道:“你個夯貨,還打趣起師傅來了是吧?”

  “誒~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嘛~???師傅,別心虛??!”豬八戒賤笑著繼續(xù)調(diào)侃著師傅金蟬子。

  金蟬子面色古怪地咧了咧嘴。而后……

  “??!師傅,你干嘛呀!”豬八戒突然尖叫一聲,跳腳喊道。

  “為師看你皮癢癢了,幫你松一松,沒事。”金蟬子邊壞笑著邊伸出手再次向豬八戒身上掐去。

  “哎呦!哎呦!師傅,別掐了!俺老豬錯了,錯了!哎呦!”豬八戒一邊嚎叫著一邊躲著金蟬子的魔爪逃開去。

  金蟬子和豬八戒二人的打鬧聲音被胡生和林夕聽到,兩人更尷尬地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紅著臉,低著頭,佯裝無事。

  ……

  “汀”的一聲,一顆不大不小的石頭瞬間應(yīng)聲分裂成兩半。

  透過平整光滑的斷裂面看去,胡生正蹲在地上用羽刃亂劃。白眉大王留下的雪白羽刃鋒利無比,自從胡生拿到手后無聊時便喜歡拿著羽刃劃來劃去。

  朝陽剛剛升起,在大地上撒下一片光暉。

  “胡生,走吧?!苯鹣s子走出土地廟,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對胡生招喚道。

  “來了,師傅。”胡生應(yīng)了一聲,起身跑向金蟬子。豬八戒林夕二人隨后走出土地廟,四人一同向云山城走去。

  三天已過。

  不知這十月初八的界音寺廟會,又會發(fā)生何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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