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偷琴失敗,背了黑鍋
君落羽花了整整兩個小時才弄死了紅蓮深淵海爾達姆和戰(zhàn)場S難度的緋獄丸,獲得了580水的君落羽決定下次還是接著打苦痛比較好,紅蓮太累了。
“唔,按現(xiàn)在的天色推算,目前大約是六點左右。mmp,要不買個表得了,每次都靠太陽判斷時間好累?!?p> 君落羽的意識退出了系統(tǒng)空間,伸了個懶腰。
“算了,我能靠天色判斷時間為什么要買表,省點錢不好嗎?!?p> 走出了旅館,君落羽找了個沒人看見的地方悄咪咪的飛上了鐘樓,依舊坐在大時鐘的邊上等著看戲。
提瓦特的世界很奇怪,雖然也有四季之分,但氣候變化不是很明顯,因此現(xiàn)在哪怕七月還沒過,但下午六點多的時候天還是黑了。
而教堂門口,溫迪宛如一個勸良家婦女下水的老鴇,對熒勸誘著:
“快去吧,天已經黑了,我剛剛查看過了,修女們都已經下班了!前往供奉天空之琴所在的門我也給你打開了,你只需要偷偷溜進去拿出來就行了,快去吧~”
熒嘆了口氣,雖然她已經答應了溫迪要幫他偷天空之琴,但溫迪現(xiàn)在的表情和語氣真的很欠揍。
因為怕派蒙暴露她,所以熒將派蒙交給溫迪看管后才溜進教堂,走進了教堂內唯一打開的門。
“這叫全下班了???”
熒躲在角落,看著正在巡邏的西風騎士懵了,隨后想到了什么,暗暗碎碎念著:
“可惡,修女都下班了是吧!還真是,一個修女都沒有,全是西風騎士!”
熒很有修養(yǎng),被這么坑都沒有罵街,這要是換了君落羽,絕對二話不說撂挑子不干,先出去把溫迪揍一頓再說。
可熒妹是個老實孩子,是提瓦特頭號打工仔,她小心翼翼的依靠自己不知道為什么特別精湛嫻熟的潛伏技術摸到了放置天空之琴的架子旁,準備伸手去拿。
“滋~”
還沒等她拿到手,一個一身黑袍的綠毛不知道從哪閃了出來,一把就把天空之琴抱在了懷里,隨后又閃走了,臨走之前還特別缺德的往地上扔了一瓶霧虛花粉。
隨著瓶子摔碎“啪”的一聲,守衛(wèi)天空之琴的騎士瞬間圍了過來。
“什么人!”
其實吧,要是熒不跑,而是老老實實接受調查好好解釋,證實她沒有拿到天空之琴而是被愚人眾偷走了,那這事也就過去了,可這孩子心虛啊,一看被發(fā)現(xiàn)了轉身就跑。
這下完了,眾騎士一看天空之琴沒了,再看看正在跑路的小黃毛,得,追吧,就是她干的。
“站?。e跑!”
熒身后墜著一堆小尾巴,急急忙忙的從教堂里跑了出來。
“被發(fā)現(xiàn)了,快跑!”
她也不會說話,這會兒她要是多說一句“琴沒拿到”,那溫迪說不定還能想明白只要解釋一下就過去了,但偏偏熒就沒說。
“快跟我來!”
溫迪還以為她成功了,扭頭就從教堂門口的臺階上跳了下去,帶著熒東躲西藏,替愚人眾背了黑鍋。
君落羽在鐘樓上看著四處躲藏的三人,也知道偷琴失敗了,于是從鐘樓上跳下來,晃晃悠悠的往天使的饋贈走去。
君落羽某種意義上來說很無良,因為他看到了那個雷瑩術士,也知道雷瑩術士是什么時候進去,什么時間出來,出來之后往哪跑的他都看見了,但他不說,也沒動手阻止,壞的雅痞。
剛走到酒館門口,君落羽就看到急急忙忙出了門,被盧姥爺忽悠著往蒙德后門追出去的兩名西風騎士。
“嘖嘖嘖,劇情里不知道是哪個方向,現(xiàn)在自己經歷一遍才發(fā)現(xiàn)盧姥爺心也挺黑啊,居然說溫迪和熒往后門跑路出城,這倆可憐的騎士怕不是要在城外搜個半宿哦?!?p> 君落羽用同情的目光目送那兩個可能要累半宿的西風騎士離開了他的視野,推開了酒館大門。
然后他就看到了盧姥爺正在和溫迪爭論溫迪的年紀能不能喝酒的問題。
“你放心,我喝酒的時候你還在……”
“老板,來一杯蘋果酒謝謝?!?p> 君落羽打斷了準備說實話但很容易被人認為是吹牛的溫迪,要了一杯蘋果酒。
迪盧克見來了客人,停止了與溫迪的扯皮,走進柜臺倒酒。
因為溫迪和熒的原因,迪盧克讓查爾斯先行回避了,所以這會兒沒有酒保,只能他自己來。
派蒙見迪盧克十分自然的去給君落羽倒酒,不由得問道:
“誒,剛才這位紅頭發(fā)的人說溫迪看上去沒到喝酒的年紀所以不肯賣給他,但君落羽你明明看上去年紀也不大呀,為什么會賣給你?而且你為什么叫他老板?不應該叫酒保嗎?”
君落羽接過盧姥爺遞過來的杯子,嘬了一口,掏出身份證明塞給派蒙。
“哥可是有身份證明的,今年已經年滿十六,馬上就十七了。再加上我來過這里好幾次,所以他知道我能喝酒。至于為什么叫他老板,溫迪,你介紹吧,我懶?!?p> 說完,君落羽就這么坐在柜臺前,喝起了酒。
“唉,真是個冷漠的朋友呢。不給我也買一杯就算了,居然還要讓我來介紹。”
溫迪白了君落羽一眼,對熒介紹到:
“這位是晨曦酒莊的大老板,迪盧克老爺,也是這家天使的饋贈的老板。我很喜歡他家的蒲公英酒,但大部分時間只買得起散裝的……”
熒點了點頭,向迪盧克伸出了手:
“你好,很高興認識你,迪盧克老爺。我叫熒。”
迪盧克老爺雖然不愿意社交,但基本禮節(jié)還是有的,于是也伸出了手,跟熒握了握。
“你好,熒。”
社交禮節(jié)過后,迪盧克又重新揣起了手,恢復了那幅小貓批臉。
“我剛剛聽衛(wèi)兵說了小偷的事,你們敢去偷天空之琴,我很欣賞。就算你們是傻子,那也是千年難得一見的傻子。居然去偷那種不值錢的東西?!?p> 熒辯解道:
“不是我們偷的,兇手另有其人!”
溫迪也在一旁附和:
“這位可是騎士團當紅新人,怎么可能去偷蒙德的圣物呢!”
溫迪理直氣壯的表情就仿佛他說的都是真的一樣。
而迪盧克仔細打量了一下熒,擺出一副剛認出來的樣子。
“哦,原來是你啊。怎么,你和這個吟游詩人,還有那邊那個冒險家很熟嗎。”
迪盧克指了指溫迪,又指了指君落羽。
君落羽不干了,放下酒杯說道:
“喂喂喂,你說他倆就說他倆,扯上我干什么,關我什么事?我可是個正經人,你再污蔑我,信不信我找我們璃月的律師告你??!”
迪盧克無視了君落羽的威脅,繼續(xù)說:
“一個外來的旅行者,一個璃月的冒險家,卻愿意對危難之中的蒙德施以援手,這樣的人,加入騎士團太可惜了?!?p> 君落羽又忍不住了,反駁道:
“我都說了你別扯上我,我?guī)兔墒鞘樟撕锰幍?,而且我也沒加入騎士團,你這樣可是在污蔑我叛國??!我真的找煙緋告你??!”
迪盧克有點煩,因為君落羽的插嘴讓他想營造的談判時應有的氣氛被破壞的一干二凈,于是他又給君落羽喝了一半的酒杯倒?jié)M了蘋果酒,說:
“你只要別插話,今晚你喝的酒我給你免單?!?p> “哦?!?p> 君落羽老老實實的縮了回去,坐在吧臺喝酒,把溫迪羨慕壞了。
“好了我們繼續(xù)。閑話我也不說了,你們?yōu)槭裁匆堤炜罩???p> 被君落羽破壞了氣氛的盧姥爺也沒心情跟溫迪和熒表述他對騎士團的看法了,于是直截了當?shù)膯柍隽俗约旱膯栴}。
熒看向了溫迪,溫迪問道:
“你真的想知道嗎,可能會卷入與西風騎士團有關的麻煩哦?!?p> “呵,我不怕麻煩,我本人就是騎士團的麻煩?!?p> 盧姥爺小熊攤手,說完后又重新抱了回去,從肢體動作上表達著他不畏懼騎士團。
“那么,由我本人來演奏說明的話,你會相信嗎,有報酬嗎?”
溫迪對酒念念不忘。
“是否相信由我本人判斷,至于報酬,從五摩拉到天空之琴,就看你的表演水平了?!?p> “很好,看來就算是為了天空之琴,我也得努力演奏好了。”
溫迪掏出了他的豎琴,迪盧克準備傾聽,而已經聽過一次的熒帶著派蒙坐到了君落羽邊上,想嘗嘗蘋果酒的味道。
一曲終了,迪盧克的表情變得有些凝重。
當然,不是因為君落羽把蘋果酒分享給了熒和派蒙,而是因為溫迪講述的故事。
“剛才的故事,都是很重要的秘密,為什么要讓我知道這些?”
情報過于重要,這讓迪盧克不得不慎重面對。
“嗯,也許是因為風的流向變了吧。怎么樣,迪盧克老爺,我的演奏值不值一把天空之琴?”
“有趣,我會幫你們牽線搭橋的。我這酒館里沒有騎士團敢來搜查,你們先在這躲一會兒吧,我出去辦點事,等酒館打烊以后我們詳談。哦對了,璃月的冒險家,你的酒分享給那位異鄉(xiāng)人我就不額外收你錢了,但你要是分享給這個吟游詩人我一定會收你錢的?!?p> “知道了,還有,我叫君落羽?!?p> “我叫熒?!?p> 似乎是因為喝了點酒的緣故,熒學著君落羽說話的語氣也接了一句。
迪盧克無語的看了兩人一眼,轉身走出了酒館,并用能讓溫迪聽的很清楚的聲音對門口站崗的查爾斯說:
“那位璃月冒險家今晚的酒免費,分享給那位金發(fā)異鄉(xiāng)人也無所謂,但那個綠色的吟游詩人如果要喝酒的話,記得收費?!?p> “??!怎么這樣!”
溫迪發(fā)出了心碎的聲音,而君落羽則拿著酒杯走了過來,掏出煙盒遞了過去:
“別傷心了,雖然沒酒喝,但你可以抽煙嘛,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