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爹給的(求追讀?。?/h1>
太子口諭,并不是老朱的,再加上朱雄英現(xiàn)在身負(fù)監(jiān)國之位,所以站著就聽完了。
“太孫殿下,太子殿下正在東宮等您,還請速速前往?!?p> 傳口諭的老太監(jiān)弓著身賠笑著。
“孤知道了,回去轉(zhuǎn)告父王,孤稍后便往?!?p> 老太監(jiān)連連點頭,接著準(zhǔn)備告退,可是又覺得不說點什么不好,湊到朱雄英身邊,低頭小聲說道。
“殿下,太子殿下傳口諭時的臉色不是很好,您可能要有點心理準(zhǔn)備?!?p> 阿標(biāo)…
唉…
朱雄英不禁嘆氣。
他猜都能猜到阿標(biāo)是因為什么召他去東宮。
這二十多年來,朱標(biāo)這個在群臣眼中儒雅風(fēng)度,時刻面帶微笑的風(fēng)雅儲君,在朱雄英面前卻一直都是保持著一個嚴(yán)父的姿態(tài),基本就沒有過笑容。
相反,百官心中如人屠一般的老朱皇帝,在面對朱雄英的時候總是笑呵呵的和藹慈祥。
所以大部分時候,朱雄英寧愿面對朱元璋,也不愿與朱標(biāo)多待。
可能,這就是隔代親?
“來人,賞。”
一聽有賞,老太監(jiān)頓時笑得嘴角咧到了耳根,連連拜謝。
……………
魏國公府。
回到府中的徐妙錦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盡管她總覺得這一趟太孫府之行哪里不太對勁,但總歸是把事情解決掉了。
至于徐輝祖,一路上都是追問徐妙錦究竟是非哪個王八犢子不嫁,直到徐妙錦說這是為了搪塞太孫殿下所編造的借口,徐輝祖這才一臉可惜的掉頭去了都督府,整軍事務(wù)繁忙,怕是十天半個月都沒法著家了。
“小姐回來啦。”
剛進小院,蓮兒便是迎了上來。
“怎么了?”
徐妙錦何等聰穎,一眼便是看到蓮兒臉上的急色。
“府中制作花茶的輔料不夠了,我先前讓萍兒出去買些回來,可這都出去一個多時辰了,還是沒有回來?!?p> “這死丫頭,必定是借機跑哪里瘋玩去了?!?p> 萍兒是徐妙錦院里的一個小丫頭,今年年方二七,正值豆蔻年華,而蓮兒則是與徐妙錦同年,平日里都由她來管教。
“你平時管束她太嚴(yán)了,逮著出府的機會,自然會多玩一些?!?p> 徐妙錦笑了笑。
“哼,她可就使勁瘋?cè)ィ浅隽耸裁词?,讓她后悔都是來不及。?p> 蓮兒既是生氣,也是擔(dān)心。
這一點徐妙錦看的出來,笑著寬慰打發(fā)了蓮兒之后,立刻召來府中侍從,讓他們出去尋一尋。
………………
秦王私宅。
朱尚炳躺在床榻之上,挨了常天賜的三十軍棍,屁股已經(jīng)開了花,床邊一位溫婉的小娘子正在給他上藥。
‘嘶’的倒吸一口涼氣。
接著‘啪’的一巴掌扇在這小娘子臉上。
“不會輕點?!”
這小娘子被扇的頭暈眼花,眼中噙淚,只能更加小心的為朱尚炳擦屁股。
“朱雄英,老子要不弄死你就跟你姓!”
朱尚炳暴怒罵著,然而剛罵出口就覺得哪里不對勁,好像大家都姓朱。
屁股再一次吃痛。
“他娘的,你是故意想痛死本世子?!”
朱尚炳又是一巴掌呼在小娘子臉上,直把這小娘子打的滿嘴鮮血,朱尚炳還不解氣,抄起床邊的木枕,朝著側(cè)倒在地的小娘子腦袋一頓猛錘。
一個身強體壯的成年男人,一個柔弱無力的女人,三五下猛錘,這小娘子已然是奄奄一息。
“換一個。”
話語出口。
立馬門被推開了。
一賊眉鼠眼的老頭帶著兩個下人走了進來。
“快快快,拖出去?!?p> 這老頭一臉嫌棄的看了眼半死不活的小娘子。
“世子殿下,我方才在外發(fā)現(xiàn)了個很是水靈的小姑娘,知曉殿下心情不佳,就立馬給您帶了回來取些樂子。”
老頭賊兮兮的笑著,捏著自己的八字胡。
“哦?”
一聽到水靈姑娘,朱尚炳頓時感覺屁股沒那么疼了,咧嘴笑了。
“本世子玩高興了,重重有賞?!?p> 老頭連連作揖請謝,接著拍了拍手。
“我是魏國公府的人,倘若被國公知曉,定會要了你們的狗命…”
朱尚炳看著被押入屋的小姑娘,臉蛋很妙,身材初露玲瓏,而且像是跟在什么人身邊久了,竟是透著一股淺淺的出塵之氣,讓人生不起褻瀆之意。
這種略帶仙氣的小姑娘,滋味最妙了。
至于魏國公府,呵呵。
一個小丫頭而已。
且不說玩完了直接找口井扔了沒人知道,縱是被人知道,自己堂堂一個親王世子玩弄一個婢女,那也是這婢女三世修來的福分。
朱尚炳臉上露出了變態(tài)般的笑容。
“鎖起來?!?p> 淡淡開口。
老頭嘿嘿一笑,輕車熟路,連忙是招呼人給小姑娘脖子套上了手腕粗的狗鏈,還準(zhǔn)備好了一大堆花里胡哨的器具…
小丫頭癱坐在地,看著這一切,看著眼前的男人,她的眼里閃爍著恐懼,還有絕望。
………………
東宮,正殿。
當(dāng)朱雄英到來的時候,十天半月不下床的阿標(biāo),此刻穿著太子朝服,端坐在正殿金座之上,虛浮蒼白的臉頰眉宇緊蹙,透著威儀。
在他的身側(cè),呂氏站著伺候著,看見這呂氏,朱雄英就渾身不爽。
其實朱雄英也挺無語的,按理說,老朱為了大孫子的太孫位置穩(wěn)固,應(yīng)該是不會設(shè)置什么潛在威脅。
可偏偏在洪武十一年朱雄英生母常氏去世之后,老朱同意朱標(biāo)以朱雄英朱允熥年歲太小需要照顧為由,讓呂氏成了太子繼妃,這一下子倒好,連朱允炆從法理上都能算成嫡子了,也變相讓這對母子心里滋生了一堆小九九。
這一點讓后世人很難想通,甚至不少人下意識都錯誤的認(rèn)為呂氏成太子繼妃是朱雄英死后,老朱為了讓朱允炆上位才做的。
實則不然,原有歷史軌跡中,朱雄英于洪武十五年早夭,比呂氏成繼妃的洪武十一年還晚了四年。
不過這些對朱雄英來說算不得什么,只是單純覺得有點膈應(yīng),興許是老朱阿標(biāo)真覺得當(dāng)時五歲的朱雄英和剛出生的朱允熥需要一個女人照顧,隨口同意。
畢竟不管是老朱還是阿標(biāo),只要朱雄英還活著,那他們認(rèn)定的繼承人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朱大法師。
“拜見父王?!?p> 朱雄英按規(guī)矩下跪行禮。
剛準(zhǔn)備起身。
“跪著!”
朱標(biāo)一聲厲喝,雖然有氣無力。
但言語之間的怒氣,顯然遏制不住。
朱雄英眉頭皺起。
我罰百官跪,你罰我跪,敢情繞個圈回來了?
“你可知錯?!”
朱標(biāo)語氣嚴(yán)苛。
“敢問父王,兒臣何錯之有?!?p> 朱雄英微低著頭,平靜回答。
“茹瑺為吏部尚書,百官之首,為國建言你復(fù)朝理政,你竟是一句話將其外放,百官諫言,你不納言聽諫,反而盡數(shù)罰跪府門之外,允炆尚炳是你的宗室胞弟,你無錯將其仗責(zé)?!?p> “如此行徑,寒滾滾諸公之心,冷宗室血脈之情?!?p> “是誰給你的權(quán)力這般肆意妄為。”
朱標(biāo)說完,猛的咳了起來,一旁伺候的呂氏連連是為朱標(biāo)撫著背,口中說著‘殿下切莫動氣,太孫年小不懂事之類’,眼里則是有著掩飾不住的得意之色。
大殿,沉默了幾秒。
朱雄英緩緩仰頭,看向坐在高位的朱標(biāo)。
面無表情的開口。
“你爹給的?!?
妖怪不好吃
新的一天開始了,兄弟們,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