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讓你跪就跪
“怕!”張浩一巴掌掄過去,冷笑道:“連我都不認(rèn)識,還敢在新滬這么囂張?”
白羽措手不及,被掄翻在地,他立即跳起來,怒吼道:
“你是不是找死,居然敢打我???”
張浩輕蔑的瞥了他一眼:
“打你又怎么了,我還要踹你呢!”
說完,他隨即飛起一腳,再次把白羽踹翻在地,接著腳踩著對方腦袋:
“剛才就是你說要打斷蘇神醫(yī)的腿吧?”
“我現(xiàn)在給你機(jī)會,麻溜的給蘇神醫(yī)道歉,要不然我現(xiàn)在就把你腦漿踩出來?!?p> 被人接連毆打,白羽也顧不上什么素質(zhì),破口大罵:
“你特么有種在這兒等著,待會我朋友叫的人來了,非把你們?nèi)虺蓺垙U!”
“是么?那你倒是問問他,敢不敢叫人過來?”
張浩咧嘴一笑,朝著旁邊的栗子頭看去。
先前還說要幫白羽搖人的栗子頭,此刻渾身打顫,完全不敢跟張浩對視。
白羽即便再傻,這會兒也猜到了張浩身份不一般。
他硬著頭皮道:
“兄弟,我爸是恒瑞地產(chǎn)的白子敬,要是剛剛有什么地方得罪,還請兄弟給個面子?!?p> “誰跟你是兄弟?”張浩冷哼一聲:“就是你爸見了我,也得管我叫一聲張少,你是個什么東西,讓我給你面子?”
說完,他又是幾腳踹出去。
白羽疼的蜷縮成一團(tuán),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張少,大家都是生意場上的朋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還煩張少高抬貴手?!?p> 林天濯這時賠著笑走近前來。
接著又扭頭對蜷縮在地上的白羽道:
“白少,這位是張氏集團(tuán)的張少,你常在國外,應(yīng)該不是太熟?!?p> 這話看似是在做介紹,實則是讓白羽趕緊認(rèn)錯賠罪。
他們這群人看著都是富二代,牛逼轟轟,其實在新滬市只能算二三線的公子哥。
和真正的紈绔子弟比起來,差得太遠(yuǎn)。
果然,白羽的臉色當(dāng)即大變,渾身瑟瑟發(fā)抖。
張浩皺著眉頭看向林天濯:
“你又是個什么東西?”
林天濯連忙賠笑道:
“張少,我是嫣然集團(tuán)的林天濯,之前在招商會上,咱們有過一面之緣?!?p> 張浩瞇了瞇眼睛:“哦?你就是林天濯?”
林天濯心頭猛地一跳,只覺不妙。
“今天沒你的事,要是不想跟他一起挨揍,那就躲遠(yuǎn)點,要不然連你一塊打!”
在新滬市這片地界,張浩是出了名的紈绔,要論囂張,還沒幾個人能比得過他。
林天濯臉色一變。
他本來也不想來摻和這件事。
比起張氏集團(tuán)來說,他的嫣然集團(tuán)完全是個弟弟,根本得罪不起張浩。
但他跟白羽家的集團(tuán)有商業(yè)合作,要是坐視不管,以后生意肯定沒法做了,日后在生意圈子里,多少會被人恥笑。
不過眼下事已至此,只能希望白羽這家伙能機(jī)靈點,要不然后果肯定不堪設(shè)想。
想到這里,他連忙朝白羽使了個眼色:
“白少,這都是個誤會,咱們給張少賠個不是吧?!?p> 在聽見張浩的身份時,白羽就徹底慫了。
這會兒都顧不上疼痛,急忙爬起來,點頭哈腰的道歉:
“張少,實在是對不住,我有眼不識泰山,剛才多有得罪,還望張少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別跟我這種人計較?!?p> 他家的地產(chǎn)集團(tuán)雖然算是資產(chǎn)雄厚,但比起張氏集團(tuán),還差了千百倍。
要是真惹毛了張浩,人家怕是分分鐘就能把自家集團(tuán)搞垮。
到時候他這個富二代也沒得當(dāng)了!
“呵呵,你剛才不是挺囂張的嘛?”
張浩伸手在白羽臉上拍了拍,然后一把提住對方的衣領(lǐng),將其拖到蘇銘面前,冷冷道:
“不過你今天得罪的是蘇神醫(yī),求饒也得向蘇神醫(yī)求饒,要是蘇神醫(yī)不饒你,那你今晚就等著變殘廢吧。”
白羽一聽,臉色變了又變。
他在張浩面前像條狗一樣,點頭哈腰,純粹是因為張浩身份強(qiáng)大,他得罪不起。
但讓他對一個窮比賠禮道歉,這怎么可能!
“喲呵,給你臉了是吧!”
張浩一腳踹在白羽腿上,接著又是幾巴掌扇過去,邊打邊罵:
“你要是識相點就給蘇神醫(yī)道歉,要不然我現(xiàn)在就弄廢你,說到做到!”
“別……別打了,我道歉,我這就道歉!”
即便白羽心里再不甘,此刻也不得不低下頭,朝蘇銘道歉:
“蘇……蘇神醫(yī),實在是對不起,剛才都是我的錯,希望您能諒解。”
蘇銘輕瞥了一眼,淡淡道:
“跪下。”
“什么?”白羽眼睛一瞪,死死盯著蘇銘。
他迫于張浩的淫威,才點頭哈腰的道歉。
可眼前這個窮比,居然讓他跪下!?
“既然是求饒,最基本的誠意該有吧?”蘇銘面不改色道。
他不是什么壞人,但也不是好人。
對于惹到自己頭上的家伙,他從來不會心慈手軟。
要不是張浩突然插手,以他的性子,早就把白羽打的跪地叫爸爸了。
白羽臉一陣青一陣白,眼神陰冷。
一旁張浩見狀又是一腳踹來:
“蘇神醫(yī)讓你跪就跪,別特么磨磨唧唧的!”
白羽咬了咬牙,屈膝跪下,道:
“蘇神醫(yī),您大人有大量,還望不要跟我計較。”
嘴上這么說著,但他內(nèi)心卻滿是怨恨的想著,等之后找機(jī)會一定要讓蘇銘付出代價。
在他看來,蘇銘只不過是狐假虎威而已,等張浩不在旁邊的時候,就會原形畢露。
蘇銘哪會看不出他的想法,嘴角一揚,戲謔道:
“誠意還差了點,要是磕三個響頭,我或許會考慮不跟你計較?!?p> 聞聽此言,白羽兩只眼睛都差點鼓了出來。
這擺明了是在耍他啊!
“蘇銘,既然白少已經(jīng)給你道歉了,何必咄咄逼人?”
林天濯皺眉道。
他是不敢在張浩面前放肆,但在蘇銘面前,多少還有底氣。
“沒看出來你還挺為朋友著想嘛,要不這樣,你替他跪下磕三個響頭,今天的事情就算了,如何?”
蘇銘臉上露出一抹戲謔。
林天濯臉色頓時陰沉無比,目光陰鷙。
讓他一個集團(tuán)董事長,給蘇銘當(dāng)眾下跪,這絕對不可能!
“怎么,他不是你朋友么?”
蘇銘眉頭一挑,道:
“讓你替他下跪磕頭,這就不愿意了,看來也只是表面朋友罷了?!?p> “蘇銘,你別太過分!”林天濯怒道。
“行了,你不愿意代替你朋友磕頭道歉的話,就一邊待著去,現(xiàn)在沒功夫收拾你?!?p> 蘇銘懶得跟林天濯多說,轉(zhuǎn)而看向白羽,面色含笑道:
“白少是吧,想清楚了沒有,到底要不要按我說的做?”
白羽梗著脖子,一副不情愿的樣子。
旁邊張浩卻是不耐煩了,抓著白羽的頭發(fā)就往地上猛擲:
“蘇神醫(yī)讓你磕頭你就磕頭,哪來那么多矯情!”
“砰砰砰!”
接連幾下以頭搶地,白羽原本白凈的額頭,已經(jīng)是一片血肉模糊。
周圍那些富二代見狀,都嚇得臉色發(fā)白,下意識的往后退了兩步。
隨手把白羽丟在一邊,張浩笑著道:
“蘇神醫(yī),別管這幫家伙了,等什么時候有空,我再替你好好收拾收拾他們,咱們現(xiàn)在先去用餐吧?!?p> 蘇銘微微頷首:“行?!?p> 在停車場耽誤了這么久,朵兒都肯定餓壞了。
等蘇銘抱著女兒和張浩走出去一小段距離,還在原地沒動的張楚月,突然臉色陰沉的掃了眼在場的那群富二代。
目光最終停在林天濯的身上:
“蘇神醫(yī)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們以后誰要是敢再找蘇神醫(yī)的麻煩,我保證讓你們從新滬市消失!”
張楚月聲音冰冷,如同冬月里的寒風(fēng),無比刺骨。
在場的人均是被嚇了一跳。
誰也沒想到,這個看著人畜無害的張家千金,居然也會有如此滲人的一面。
不過想想也能明白。
作為張氏集團(tuán)的千金大小姐,又怎么可能會是傻白甜,沒有半點手段。
警告完眾人后,張楚月一改冰冷的神色,面帶含笑的朝蘇銘追了上去。
身后,林天濯臉色變了又變。
他死死盯著蘇銘的背影,怎么都想不明白。
這家伙到底是怎么攀上張家的。
而且從張家兄妹的態(tài)度來看,蘇銘反倒是張家的貴人一般。
就在這時,被張浩如同死狗一樣,丟到一旁的白羽從地上爬了起來。
他目光陰狠的盯著蘇銘幾人的背影:
“死窮比,小爺今天弄不死你們!”
如同瘋狗般嘶吼了一聲,他當(dāng)即掏出手機(jī),打了幾個電話出去。
林天濯這次沒有勸阻。
他對蘇銘的恨意不比白羽弱多少。
要是白羽真的能夠找人弄死蘇銘,對他來說那是天大的好事。
沈蘭蘭卻是有點于心不忍,低聲道:
“天濯,你勸勸白少吧,不至于對銘哥哥下死手的。”
林天濯眼底閃過一抹陰狠,冷冷道:
“你還是先想想自己吧,要是讓他知道,你當(dāng)初做了什么,你覺得他會放過你?”
沈蘭蘭頓時面露驚慌,一時不敢再多嘴。
“行了,你也別太自責(zé)?!?p> 林天濯稍稍收斂,伸手按住沈蘭蘭的肩膀,道:“這次是白少要他的命,跟我們沒有任何關(guān)系,懂嘛?”
沈蘭蘭點了點頭。
但一股強(qiáng)烈的不祥預(yù)感,卻莫名涌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