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秦姐年輕還能生!
大年初一,棒梗和秦淮茹在醫(yī)院度過。一個臉色蒼白的躺在床上,一個滿臉疲憊的坐在床邊,腦袋一點一點。
瞧見江河帶著吃的過來,疲憊了一晚上的秦淮茹忽然鼻子一酸,有一種想哭的沖動。
晚上的時候棒梗并不老實,總是會鬧騰,會哭,攪合的秦淮茹也睡不著,心煩意亂,擔驚受怕。
此刻看到江河過來,她竟然感覺心里有了主心骨。
“小江……”
“秦姐吃點東西吧啊?!?p> “謝謝小江,真是麻煩你了?!?p> “瞧你說的,照顧嫂子你是應(yīng)該的。對了,我看棒梗也沒啥事,咱們今天就出院吧,這大過年的住院也不好?!?p> 秦淮茹目露擔憂,舉著肉包子送到嘴邊,嘴唇都卷了皮,毫無胃口,憔悴的面容讓江河也不想去看了。畢竟這年代本來就缺少化妝品,皮膚粗糙,這熬夜的秦淮茹,真的說不上美。
只是生在這個年代,江河忍不住嘆息一聲:罷了,嘴唇卷皮沒啥,只要【】【】不卷皮,也算不上惡心。
想到這里,江河又開始皺眉。
這秦淮茹都三個孩子的媽了,懷孕頻率這么高,磨損狀態(tài)應(yīng)該不高,應(yīng)該不會卷皮吧?
想著這些有的沒的,江河的眼神就忍不住飄了過去。
秦淮茹自然不知道江河心里的胡思亂想,只瞧見江河那眼神鉤子一樣,貌似能拐彎的飄了過來。她強忍著羞惱并緊雙腿,一雙手也摁在膝蓋上,俏臉也微紅,總算是多了些顏色:“小江,家里還好吧?”
江河哦了一聲:“不太好,你那個婆婆是什么樣子你也清楚,昨晚上回去,我聽到槐花兩個在哭,飯都沒得吃。我琢磨著給她們做點飯,又害怕你婆婆說我打你主意,想了想就沒幫忙?!?p> 秦淮茹暗暗呸了一聲,心說你眼神正經(jīng)一點,我就相信你了。
這小子也壞滴很,膽子也忒大了,大白天的就亂看。
她表面羞惱,心里卻有些得意,自己這小寡婦果然姿色不錯,要不然江河這小年輕能不斷的偷看自己?這么想著,嘴角也勾起了弧度,更是伸手抓了抓耳邊凌亂的長發(fā),揚起下巴開口道:“哎,家里亂糟糟的,我那個婆婆……罷了,今天回家吧?!?p> 她到底是擔心女兒,以至于被江河偷偷打量,害羞都減少了許多。
“小江,等會回去,棒梗你幫忙背一下可好?”
秦淮茹想到這一路的風雪,忍不住眼睛一紅,伸手嗯在江河的膝蓋上。她生怕江河不答應(yīng),手指用力的抓了抓。肉眼可見的,棉褲更加寬厚起來。
秦淮茹俏臉一紅,大眼睛水汪汪的趕緊抬起頭,心里卻砰砰砰直跳,暗罵一聲驢東西。
這一對上眼,只見江河雖然表情怪異,可眼神也正常,呼吸也不著急。秦淮茹心里一怔,這小子怎么忍得住?
她不知道江河剛放過開門炮,再加上冰天雪地別樣的精致,此刻哪里還能提得起興趣?
不過好歹寡婦送上門,江河也不會客氣。反手摁住了秦淮茹的手背輕輕一捏,滿臉正經(jīng)的說:“秦姐你放心,你這家里也沒個男人,今后我會好好照顧照顧你們的?!?p> “小江……”秦淮茹恨不得給江河一巴掌,往外抽了抽手,江河卻用力一抓,抓住那雙粗糙的手大聲道:“棒梗這個樣子,沒人照顧可是回不到家的啊。、”
秦淮茹嬌軀一顫,抬起頭驚恐憤怒的看著江河??山幽抗鈸鷳n,滿臉關(guān)切,這表情又讓秦淮茹迷惑了。不過到底,她還是遲疑一下,沒有抽出自己那雙手。
“秦姐,吃點東西吧?!?p> 江河瞧見秦淮茹這樣子,心里嘆息一聲。多無助的小寡婦啊,為何那么多人喜歡欺負人家?
就不能好好做個人嗎?
就不能當個男子漢,做事堂堂正正,正派一點嗎?
大老爺們,誰特娘的會欺負人寡婦,忒不是人了。
江河從秦淮茹手里將包子取出來,然后往大腿上一放,接著抓起一個包子送到秦淮茹嘴邊:“秦姐,吃……”
秦淮茹看了看那包子放的地方,再看了看送到嘴邊的包子。
秦淮茹:“……”
她老臉一紅,眼神躲閃起來。
江河往前一松,包子壓在秦淮茹嘴唇上:“聽話,你這樣可不行啊,別等棒梗沒好,你又病倒了?!?p> 秦淮茹只感覺自己肩膀在顫抖,緩緩張開嘴吃了口包子。
一個包子吃完,秦淮茹精神頭好了許多,更加餓了。她看了看剩下的一個肉包子,正一跳一跳的很調(diào)皮搗蛋。
秦淮茹臉一紅,吞了吞口水:“小江,再……給給姐吃個包子吧?!?p> 江河滿臉迷茫:“秦姐,你說啥?”
秦淮茹暗暗咬牙:“小江,姐是說……你你在給姐喂一個?!?p> 江河臉色一正:“秦姐,你多大人了你,吃東西還要人喂?慣的你。”
秦淮茹氣急,看了看跳動的包子,又瞪了眼江河。
她一三個孩子的媽,剎那就明白了這小混蛋心里的想法。
呸!
什么特娘的古道熱腸。
四合院的人都看錯了人了。
這明明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小王八蛋啊這。
秦淮茹又氣又急,抽不動手,抬起眼,是江河正義凌然的臉。
她暗暗磨牙,終于底下了腦袋。
可包子太大,小嘴太小,一口下去,包子到處跑。
只好使勁往下壓,免得包子逃。
走廊里忽然傳來傻柱的聲音:“棒梗應(yīng)該沒事吧?”
易中海:“哎,這大過年的,太晦氣了?!?p> 病房中,秦淮茹臉色狂變,耳邊聽著噠噠噠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她著急的張開嘴去咬包子,搖晃著腦袋借力吞了進去。
秦淮茹紅著臉目光慌張的抬起頭,一雙眼睛急切的看著江河往門口摔眼神:“嗚嗚嗚?!?p> 江河嘿嘿一笑,松開對方的小手,然后站起來背對著秦淮茹,彎下腰滿臉關(guān)心的看著床上的棒梗。、
秦淮茹看的一愣,接著氣的渾身發(fā)抖,還翻了白眼,不知道是被包子噎的的還是怎么的。
“江河,棒梗咋樣了?”
門口傳來傻柱的聲音。
江河回頭,滿臉嚴肅的搖了搖頭:“哎?!?p> 傻柱臉色一變:“咬掉了?這狗也太狠了這?!?p> 他蹬蹬蹬跑到跟前,頓時看到秦淮茹腮幫子鼓鼓的眼淚汪汪,臉蛋也紅彤彤的在那嗚嗚嗚。
一雙小手還捂著嘴。
傻柱心里一痛,看著秦淮茹雙眼含淚:“秦姐你別難過,雖然棒梗成了太監(jiān),可你還年輕啊,回頭找個年輕身體結(jié)實的小伙子,再生一個帶把的。”
說著話,傻柱拍著胸口,砰砰砰的,當仁不讓的表情。
秦淮茹氣的喉嚨蠕動,胸口一串一串,伸手指著傻柱,直接開始翻白眼。
“秦姐,你咋了秦姐……”傻柱慌了。
江河回頭一看,頓時我艸一聲轉(zhuǎn)過身,一巴掌拍在秦淮茹的后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