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如急匆匆的拎著半袋棒子面進了屋。
賈張氏在床邊坐,看到秦淮如手里的棒子面,面無表情的說道:“你說易中海天天大半夜的給你一個寡婦送什么面粉,他不能白天送?
他安的什么心,當(dāng)我不知道嗎!
他送的東西我不吃,惡心!”
還一大爺給的不吃,你吃的還少嗎。
秦淮如無奈道:“這不是怕白天被人看到,影響不好嗎。”
……
賈張氏立馬反唇相譏:“你可拉到吧!還怕白天被看到,你怎么不說大半夜被看到影響更不好?”
秦淮如也不解釋,反正最后你也沒少吃。
秦京如躺在床上裝睡,聽到她們的談話,內(nèi)心還挺驚訝。
堂姐跟這個院里的一大爺不清不楚呀!
……
迷迷糊糊中何雨柱又被系統(tǒng)簽到聲吵醒。
這系統(tǒng)沒得說,比鬧鐘都好使,準時準點叫醒服務(wù),就很好!
今天還不錯,獎勵挺豐厚。
?。凼镫u蛋,200斤白面,三斤蘋果?。?p> 把雞蛋、白面收進空間,等以后有時間做個面包啥的。
何雨柱拿著一個扁圓型,底色黃綠的蘋果驚訝道:“這是國光?怎么這么丑。”
現(xiàn)在的國光蘋果還沒有被改良過,樣子偏小。
其實改良也就那樣,不好吃還是不好吃。
六十年代國內(nèi)種得大部分都是國光,
這時候還沒引進紅富士,要等下年才會從小日子過得不錯的地方引進。
紅富士也不是剛引進就會那么大,那么紅,要本土改良后才有的后世又大又圓。
“不過,現(xiàn)在大冬天能吃上水果也不錯了,要啥自行車??!”
何雨柱搖搖頭,挑了一個稍微紅點的,在衣服上擦了擦,嘗嘗六十年代的蘋果啥味。
咔嚓!
嘖!有點酸!
不過,還可以接受。
收拾一下,上班去,無聊一天又開始了。
這個時候他也不敢跳,只能在軋鋼廠點卯打打螺絲。
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混混日子。
剛推車走出屋子,不出意外又看到秦淮如了。
何雨柱:“……”
專門在蹲他呢?
過分了!
還看到站在賈家屋門前的秦京如,扶門而立,瞅著推車向外走的何雨柱。
怎么說呢,秦京如還真沒秦寡婦好看,穿的小碎花棉襖,大厚棉褲,小土妞一個,不過也就長的年輕。
往后想結(jié)婚,想找年輕的,她這樣就可以,想找妖艷的還要再找找。
何雨柱看到秦淮如,趕緊推車就走,出四合院大門,翻身騎上車,蹬車就跑,車鏈子都蹬冒火星子。
秦淮如招呼聲,何雨柱理都不理,裝沒聽見,現(xiàn)在正煩她一家子。
秦京如驚訝的看著跟逃命一樣跑了的何雨柱。
轉(zhuǎn)頭,不敢置信的問道:“姐,他是啥意思?跟被狗攆了一樣?”
秦淮如:“……”
你是啥意思?說我是狗嗎?
秦淮如沒好氣道:“瞎說什么,看來傻柱不樂意跟你談。”
秦京如心里不屑道:“我看是不愿意搭理你吧,看你把人嚇得?!?p> 不過,面上不敢說,只好討好道:“那怎么辦,你想想辦法,我跟何雨柱處處試試,沒準就成了呢。
成了之后,我不就能接濟你家了嗎?!?p> 秦淮如昨晚想了一晚上,都沒想明白哪里出了問題,大血牛還跑了!唉!
……
呼!
何雨柱騎了一段,放慢速度,喘口氣!
這秦寡婦天天這么蹲他也不行,兩家就挨著,出門她家就能看到,每天這么整也不行啊。
天天被這么攆何雨柱可受不了!
“這是?閻埠貴他大兒媳婦,叫什么于麗來著。”
何雨柱騎車無意中撇到路邊穿深藍工裝的于麗。
于麗應(yīng)該是早就發(fā)現(xiàn)了他,站在路邊還揮了下手,算是打招呼了。
畢竟一個院的!
以前傻柱也沒注意過于麗,他也不好意思瞅人家小媳婦。
自從于麗嫁到這個四合院存在感很低,穿越這兩天他沒仔細看過。
現(xiàn)在一看吧,模樣還挺周正,主要是皮膚白凈,比秦寡婦強!
秦寡婦天天在車間里磨洋工,皮膚呢沒這么白。
還別說,秦淮如天天磨洋工,7號車間都知道,像她這整,最后一輩子也就是個一級工,天天偷懶不干活,還想漲工資,評等級,車間主任又不是傻柱。
騎車來于麗身邊,大長腿支地,何雨柱笑瞇瞇說道:“于麗對吧,這是去上班?怎么就你自己,我解成大兄弟呢?”
于麗本來不矮,一米六五有的,現(xiàn)在看一邊架車支地的何雨柱需要仰頭看,
于麗被盯得有些不好意思道:“對,我是去上班!
解成上班去了,他現(xiàn)在還是臨時工,所以去的早。”
這是害羞?
何雨柱有些驚訝,本來閑著沒事過來撩騷一下,沒想到她還害羞了。
就傻柱這尊容還能把女的看害臊,不容易啊。
何雨柱樂呵呵的說道:“嘿!我這大兄弟??!哪有這大冷天的不送自己老婆上班啊,也就你不是我老婆,你要是我媳婦,你看我這車子了沒,天天送你?!?p> 于麗看著何雨柱新買的自行車,露出羨慕的眼光。
閻家有一輛自行車,可平時閻解成想騎車,還要交車費!
閻解成呢,比較小氣,和他爹一個樣,哪里舍得,所以他家有車和沒車一樣。
閻解成現(xiàn)在還是臨時工,家里財政大權(quán)又都在閻埠貴手里,于麗兩口子也沒錢。
想攢錢買車都沒有機會。
于麗尷尬笑了笑,說道:“那你趕緊找一個??!我昨天還聽我婆婆說,秦淮如把她堂妹介紹給你了?她昨天還見人了。”
何雨柱一臉晦氣,一拍車坐墊,嘆氣道:“別提了,提這個我就來氣。
昨天三大爺給你們說了沒有,我都跟秦淮如說了不用她給我介紹,她還把她堂妹帶來,她婆婆還跑我這,搶我剛買的三斤肉,我都沒法說,這一家子!”
于麗露出果然的表情,看來何雨柱真的要和秦淮如斬斷拉扯啊。
昨天閻埠貴說她還不信,今天看來,他確實跟秦淮如一家要斷了。
這是秦淮如得罪她了?不可能吧!
何雨柱看她若有所思,搓搓手,邀請道:“這大冷天,別再這站著了,上來我?guī)阋欢?,讓你看看哥們的車技快不快!?p> “昨天剛買的車,你上來試試,給點意見!”
于麗有些遲疑,坐他車!被熟人看到怎么說,見何雨柱又催促的拍了拍車后座,咬了咬牙,側(cè)坐了上去。
何雨柱轉(zhuǎn)頭,周圍看了看,沒熟人,趕緊走。
這年頭,撩騷有風(fēng)險,抓住掛破鞋游街!
小心無大錯。
何雨柱騎車帶著她就往坑坑洼洼的路面騎。
車顛的后座的于麗下意識就抓住何雨柱!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