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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我的武魂九尾妖狐

第九章胡列娜委屈,推鍋血色九尾妖狐

斗羅:我的武魂九尾妖狐 千陽烈 3130 2022-08-02 23:59:15

  花園里,月關(guān)滿腔怒火,渾身殺氣騰騰。

  要知道,如今放眼整個武魂殿除了教皇比比東之外,就只有白子畫這一個十級先天滿魂力。

  月關(guān)沒想到他才剛離開一會兒,將這個好消息告訴教皇比比東,白子畫便被人打成重傷,體內(nèi)經(jīng)脈崩壞,命在旦夕。

  畢竟這里可是長老殿,是所有封號斗羅長老的地盤,白子畫竟然在這里發(fā)生意外,但就在月關(guān)順著魔熊斗羅和鬼豹斗羅的目光望去時,卻看到胡列娜正嘟著嘴,可憐巴巴盯著自己。

  月關(guān)臉色怔了怔,心頭的火氣被澆滅許多,收斂殺意和氣勢起身朝著胡列娜走過去,沉聲疑惑問道:

  “娜娜,子畫是我從天斗帝國諾丁城帶回來的,他不僅擁有十級先天滿魂力,武魂九尾妖狐還有著邪惡與魅惑兩種形態(tài),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絕世天才?!?p>  “我在離開長老殿的之前給了他我的身份令牌,現(xiàn)在令牌在你手上,莫非真的是你將子畫打成重傷?”

  胡列娜心中驚訝,沒想到白子畫的九尾妖狐武魂會有著邪惡與魅惑兩種形態(tài),這讓她聯(lián)想到對方凝聚出來的血色九尾妖狐,應(yīng)該就是武魂的邪惡形態(tài)。

  她輕哼一聲,撇了撇嘴將令牌朝著月關(guān)遞過去,說道:

  “菊爺爺,我剛剛確實和白子畫交過手,但他不是被我打傷的,反而我的雙臂差點被這個卑鄙家伙給廢了?!?p>  “若不是魔熊斗羅和鬼豹斗羅及時趕到,為我療傷,那菊爺爺你現(xiàn)在恐怕也會看到我躺在地上?!?p>  月關(guān)聽到胡列娜這些話,收起令牌,連忙焦急打量起她擔(dān)憂問道:“什么,娜娜,你受傷了?現(xiàn)在都好了嗎?”

  胡列娜感受到來自月關(guān)的關(guān)愛,雙手背在身后,如同撒嬌般搖了搖身子,笑著說道:“菊爺爺,我沒事了,鬼豹斗羅已經(jīng)為我療傷恢復(fù)。”

  月關(guān)點點頭慈祥說道:“既然沒事,那就好,那就好。”可這話才剛說出口,他瞬間就感覺不對勁,看著眼前的胡列娜追問道:“娜娜,你說什么?子畫他將你打傷了?這怎么可能!”

  “娜娜你可是武魂殿年輕一輩之中的翹楚,魂力36級戰(zhàn)魂尊,而子畫雖然擁有十級先天滿魂力,武魂有著兩種不同形態(tài),但他畢竟還未獲取武魂,怎么可能將你打傷?”

  月關(guān)這番話一經(jīng)說出,魔熊斗羅和鬼豹斗羅也是疑惑看向胡列娜,并不是他們不相信圣女,而是還未獲取第一魂環(huán)的白子畫,打傷36級魂尊這件事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胡列娜見此,上一秒還非常美好的心情跌落谷底,魔熊斗羅和鬼豹斗羅不相信也就罷,沒想到從小疼愛她的菊斗羅月關(guān)也懷疑她。

  頓時,胡列娜用力緊咬著粉嫩嘴唇,內(nèi)心感到非常委屈,她目光充滿恨意盯著地上的白子畫,冷冷說道:“菊爺爺,我沒有說謊,真的是白子畫將我打傷的?!?p>  “剛才他凝聚血色九尾妖狐之后,整個人氣質(zhì)大變,從高貴圣潔,溫文爾雅變得冷漠猙獰,邪惡至極,還對我產(chǎn)生可怕的殺意,是他先主動動的手?!?p>  “本來我憑借36級魂力的優(yōu)勢,確實有絕對的把握壓制他,誰知道這個家伙卑鄙陰險,就會沖著我身上的隱私部位攻擊,我無奈只能疲于防守,疏忽之下才會著了他的道,雙臂被擊傷?!?p>  “菊爺爺,我這里不再做過多的解釋,事情的真相等白子畫醒過來,讓他親口告訴你們,我先告辭了?!?p>  胡列娜臉色不悅瞪了一眼地上的白子畫,對著月關(guān)和魔熊斗羅,鬼豹斗羅行禮,便轉(zhuǎn)身邁著急促的步伐離開,從她那一直緊緊捏著的玉手能看出,此時此刻的她心情無比糟糕。

  月關(guān)望著遠去的胡列娜,直到她的身影出了花園才無奈嘆息,看向其他兩人說道:“子畫受的傷挺嚴重,將他帶到廂房療傷,必須傾盡全力讓他盡快醒過來,教皇大人等著召見?!?p>  魔熊斗羅和鬼豹斗羅重重點頭,齊聲說道:“我們明白了,菊斗羅?!?p>  隨即,魔熊斗羅將白子畫抱起,與鬼豹斗羅一同離開花園,前往廂房,月關(guān)則是急匆匆再次前往教皇殿,準備將白子畫和胡列娜的事情稟報比比東。

  一個小時后,長老殿廂房內(nèi),鬼豹斗羅累的滿頭大汗,終于收回魂力重重松了口氣,對旁邊的魔熊斗羅說道:

  “魔熊,白子畫身上的傷勢恢復(fù)的差不多,讓他一個人好好休息休息,應(yīng)該很快就能醒過來,我們出去吧。”

  魔熊斗羅點點頭,道了一聲“好,”接著攙扶起虛弱的鬼豹斗羅,他年事已高,如今魂力大量消耗身體有些虛弱,兩人一同離開廂房。

  而在他們離開之后,房門才剛剛關(guān)上,床鋪躺著的白子畫手指輕輕動了動,大約過去十幾秒鐘緩緩睜開眼睛,眼底浮現(xiàn)起驚懼之色,快速坐起身。

  他那妖冶俊美的臉頰嘴唇上下輕啟,沉聲自語說道:“真的好險,若不是我在緊要關(guān)頭逆行真氣,崩壞經(jīng)脈,同時封住六感陷入昏迷狀態(tài),那后果不堪設(shè)想?!?p>  “看來,必須將一切緣由推鍋到血色九尾妖狐上,只要我裝作被邪惡魂力侵蝕心智,失去意識,這件事情定能安穩(wěn)度過?!?p>  白子畫想到這松了口氣,腦海中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一名留著橙色短發(fā),身材妖嬈,天生媚骨,如同狐貍精般的少女,恨的咬牙切齒。

  “胡列娜,你這個竟敢挑釁我的無知女人,倘若你不是教皇親傳弟子,武魂殿圣女,剛剛我就算拼死也要取你性命!”

  “不行,白子畫,你如今身處武魂殿,還需要得到教皇認可,讓其成為護道者,絕對不能因為一個無所謂的胡列娜,導(dǎo)致計劃無法順利進行。”

  白子畫認真思索著,憤怒的心情稍微平復(fù)下來,整個人恢復(fù)平時的高雅謙和,風(fēng)度翩翩,雙眸好似古井不曾掀起任何波瀾。

  在白子畫心中,他只想盡快踏上魂師之路,獲取魂環(huán)成為魂師,或許只有這樣他的煉體術(shù)才能從第一層圓滿,晉升到第二層。

  前世,白子畫生存在末日世界,憑借自創(chuàng)的煉體術(shù)將身體修煉到極限,成為末日殺神,令人聞風(fēng)喪膽,無可匹敵,他堅信這一世在魂力與真氣同修的情況下,一定可以在追求力量的征途上走的更遠。

  接近傍晚時分,床鋪上盤膝修煉的白子畫猛地睜開眼睛,無盡的冷漠流露出,冰冷絕情,仿佛化身絕世殺神,漠視人世間一切生命。

  轉(zhuǎn)瞬之間,少年眼底的冷漠被柔和與圣潔所取代,嘴角掀起淺淺笑容,給人婉轉(zhuǎn)且舒服之感,下意識想要與之親近,依附。

  只因數(shù)十米外的走廊處,這個時候響起兩道腳步聲,其中一道沉穩(wěn)有力,另一道輕盈急促,白子畫大概猜測到來人身份,下了床坐在桌子邊,端起杯子倒了些許水,微微抿動起來。

  沒過多久,房門被推開,兩道身影走了進來,是菊斗羅月關(guān)還有武魂殿圣女胡列娜,兩人前腳才踏入房間,就看到坐在桌子邊喝水的銀發(fā)少年。

  白子畫看著月關(guān)和胡列娜,靈動的眼眸浮現(xiàn)起喜悅光芒,起身激動迎上去開心呼喊道:“菊爺爺,你可算是來了!”

  “之前你讓我一個人在花園玩,你有事情要去辦,可后面我遇到這位姐姐,突然就失去了意識,等我醒過來已經(jīng)在這處房間里了?!?p>  白子畫來到月關(guān)身邊,忍著惡心挽著他的手臂小聲說道:“菊爺爺,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處房間里,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你能告訴我嗎?”

  白子畫一邊說,一邊挪動著嘴唇露出一副迷茫的表情,眸光澄澈,不染纖塵,讓人升不起懷疑之心。

  月關(guān)看到這一幕,一直緊蹙的眉頭徹底舒展開來,心情莫名變得輕松愜意,伸出手撫摸眼前這個銀發(fā)小少年的腦袋,目光寵溺說道:

  “子畫,白天外面天氣太熱,你因為在花園里待了太久,所以才會中暑昏迷,是娜娜將你送到這里的,你之所以能恢復(fù)的那么快,可是多虧了她的親自照顧。”

  月關(guān)說著看向身旁臉色凝重的胡列娜,暗自對她使了使眼色,胡列娜心里疑惑重重,她確信白天與白子畫交手的時候他肯定是清醒的,可此時白子畫那天真迷茫的樣子,又根本不像假裝。

  白子畫對上胡列娜疑惑的目光,一眼看穿她的心思,絕對不可能給她有任何反應(yīng)的機會,于是強壓著內(nèi)心的暴虐沖動,上前主動牽住胡列娜的手,俊美的臉頰掀起甜美笑容說道:

  “姐姐,謝謝,你人真好,如果不是你我還躺在花園地上,如果不是你的親自照顧,我恐怕現(xiàn)在也醒不過來,真的非常謝謝你啊,姐姐?!?p>  胡列娜在玉手被牽住的瞬間,身體微不可察顫抖了一下,眼前這個銀發(fā)少年的手,真的很柔軟,輕輕握著非常舒服,而且他說話的時候目光很是真誠,好似擁有魔力般,讓她心里的疑慮漸漸打消。

  胡列娜暗自想道:或許,白子畫真的是受到血色九尾妖狐武魂的影響,才會失去理智對我發(fā)動攻擊,那并不是他的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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