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二人就踏上了回宗門的路。
再來說天靈宗這些日子,那日大師姐帶著黑衣殺手的尸體來到執(zhí)事大廳時尸體早已被潛藏在體內(nèi)的蠱蟲啃食的面目全非根本無法辨認。
長老會議商議決定先臨時戒嚴一個月,然后再轉(zhuǎn)為暗地里戒嚴一個月。
然而……兩個月過去了什么發(fā)現(xiàn)都沒有,除了自己弟子外根本就沒有任何人進出,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
王佑才回到山峰后日子再次回歸了平靜,平日里偶爾修行大部分時間都在專心研究陣法一道。
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逐漸感受到了陣法的魅力,它能做到許多修真者無法做到的事情,不僅僅是簡單的困殺防御,還有更為復(fù)雜的迷幻和隱身,并且根據(jù)書中所言陣法一道一直在推陳出新,每一代人陣法大家都會研究出各種奇奇怪怪的陣法。
比如傳送陣,就是某一個陣法大家在研究殺陣時無意中擊穿了兩層空間而后突發(fā)奇想研究出了傳送陣。
再比如幻陣,某個陣法大家在研究困陣時無意中研究出的……
……
所以陣法一道愈加吸引他。
四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逝,王信終于突破到了開陽九層,這些天正在著手準備純陽境的突破,一旦成功就可以申請成為內(nèi)門弟子。
至于王佑才,早就突破到了純陽八層,只是覺得突破太快容易根基不穩(wěn)所以花時間練習(xí)武技來磨練根基。
修煉、武技、陣法,三點一線,這就是王佑才的不做任務(wù)時的日常。
……
這一天,王佑才和往常一樣練習(xí)一本藏經(jīng)閣的武技,名為《幻刀》。
大刀在手,王佑才耍的虎虎生風(fēng),靈力在經(jīng)脈之中流轉(zhuǎn)按照特定的節(jié)奏涌入法器之中,可能下一道奪命,可能下一道徒有其表,刀勢一體令人難以分辨。
就在這時,一道流光猛然落下,是一把長劍。
鏗!
王佑才絲毫不懼,刀劍相撞,二者平分秋色,一道人影猛然出現(xiàn)接過半空中的長劍再次襲來。
鏗鏗鏘鏘……
二人你來我往,持劍者的愈加的快速也愈加的收放自如。
一百招之后王信丟掉手里的長劍往地上一躺,無奈道:“不打了不打了,休息一會兒。
還不容易突破了,本來以為能碾壓你,沒想到你也突破了。”
王佑才把水袋丟給他,伸手一拽將他從地上拉起來,問道:“準備什么時候去申請內(nèi)門弟子?”
“待會就去,一塊?”王信看向他。
“行,我收拾收拾東西?!?p> “快點吧,我來找你的時候就收拾完了?!?p> 王信站在門外繼續(xù)喝水,王佑才飛身回屋快速地收拾完所有的東西。
……
執(zhí)事堂內(nèi),二人報完身份檢測完修為無誤之后,執(zhí)事問道:“想好去哪一脈了嗎?”
不同于外門弟子的散養(yǎng)政策,內(nèi)門弟子在入門時要選擇一脈,共有三脈可供選擇。
一是陣法一脈,顧名思義,就是修習(xí)陣法,這一脈所有的弟子都會在執(zhí)事和長老地引領(lǐng)下修煉陣法。
二是煉丹一脈,煉丹之術(shù)修行者的聚集地,內(nèi)門弟子每個月地低保就是他們煉制的。
三就是正常晉級,繼續(xù)修煉提高戰(zhàn)力,即不修陣法也不修煉丹術(shù)。
“我選擇陣法一脈。”王佑才毫不猶豫地說道。
真不是他吹噓,他的戰(zhàn)斗力根本就不是天靈宗的長老或者執(zhí)事可以教導(dǎo)的,反倒是陣法一脈上缺了個引路人。
王信道:“我選擇普通弟子?!?p> 他自幼就不喜歡那些復(fù)雜的東西,做個普通弟子安心提高武力即可。
執(zhí)事點點頭,將二人的信息記錄下來,又分別遞給二人不同的身份令牌和弟子服飾遞過去。
“從今天起,你們就是我天靈宗的內(nèi)門弟子,要遵守宗門規(guī)矩,捍衛(wèi)宗門威嚴!”
“是!”“是!”
二人身體一正嚴肅得回答道。
……
內(nèi)門弟子的山峰比外門弟子的山峰更加的高大,并且外面多了一個防護陣法,可以短時間內(nèi)抵御外來者。
王佑才和王信的山峰相鄰,手持弟子令牌入內(nèi),陣法識別了令牌之后就只有這一枚令牌的持有者可以自由進出,其他人想要入內(nèi)必須讓令牌持有者打開陣法。
“終于不用住茅草屋了?!蓖跤硬艑⒆约旱纳钣闷窋[放在這座宮殿內(nèi),宮殿不算豪華,只是使用普通的材料建造,但是觀賞性沒問題。
他剛躺下沒多久就感應(yīng)到有人觸發(fā)了陣法在外等候,他也沒多想,還以為是王信來了,揮揮手就打開了陣法。
“師弟你好,我是咱們陣法一脈的大師兄。”
宮殿門口,一個面容成熟的男子溫和地說道。
王佑才一看,這不是之前在湖邊偷看師姐洗澡的那個人嗎?居然是自己的大師兄。
“難道你認識我?”大師兄看他震驚的樣子疑惑地問了一句。
“有過幾面之緣,在坊市,不過當(dāng)時你沒穿內(nèi)門弟子服飾,我還在想是哪一脈的弟子如此之英俊瀟灑,今日一見,原來是大師兄您呢。”
大師兄一聽,哈哈大笑道:“哪里哪里?!?p> 隨即勾搭住王佑才的肩膀,眉飛色舞道:“師弟,今晚來找我,師兄帶你去一個地方。”
一個地方?該不會是……
……
夜晚,月明星稀。
女弟子,大師姐所在的山峰,兩個人蹲在草叢里。
王佑才一臉無語,還真是來這里,這已經(jīng)是他第三次來這里了。
看地上的痕跡,地面比周圍更加的瓷實,一看這大師兄就是慣犯了,蹲的地方都比其他地方陷的更深。
“師弟,來我給你介紹介紹?!?p> 大師兄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指著女弟子說道:
“看到中間特別突出的那個了嗎?那是咱們陣法一脈的大師姐?!?p> “再看那個,邊緣唯唯諾諾獨自一人的那個,那是咱們的小師妹,也是今天加入的。”
……
大師兄摟著他介紹了一圈,最后一臉淫蕩地看著他道:“你看上哪個了告訴師兄,師兄給你牽線搭橋?!?p> 王佑才一臉正氣道:“師兄,我一心向道,對于兒女情長沒有半點想法,師兄的好意師弟就心領(lǐng)了?!?p> 只是在回答這事的時候腦海中不由得浮現(xiàn)姜雪的身影。
師兄對他的回答也不意外,繼續(xù)說道:“等哪天你回心轉(zhuǎn)意了隨時來找?guī)熜?。?p> 大半夜的時間,大師兄布置了一個單向隔音陣法,二人邊欣賞邊閑聊一直到天色開始變亮才返回山峰。
交談中,王佑才也知道了他能打開這個陣法的原因,并沒有使用破陣法,而是這個陣法的建造者是大師兄本人。
建造的過程中一個疏忽出了點瑕疵,本來準備上報,但是靈光一閃,隱瞞了下來,正是憑借這點漏洞他才能自由進出而不被發(fā)現(xiàn)。
王佑才扶額,這大師兄心是真的大,這種事情都敢說,也不怕被人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