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您還在等她?”余了了沒有點(diǎn)名,可賀簫清楚。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等她,還是在無法釋懷。
“我不知道,可是我總是覺得別的家,我待不慣?!币?yàn)闆]有她!
賀簫在心里默默說道。
“老師,我這邊有她消息,但取決于您”聽不聽?
話還沒說完,賀簫就應(yīng)聲道:“你快說?!?p> “她去世了,就在去年的冬天?!庇嗔肆酥苯诱f明。
賀簫點(diǎn)頭,神情異常冷淡,對這個她好像不意外。
“余,祝你和他幸福。一定要幸福?!辟R簫沉默許久開口說道。
余了了:“會的,您多保重?!?p> 這一次,余了了和賀簫深知,他們不會在相見了。
在門外等候的閑居酥,看到余了了,撲上去圍住她。
“走吧,我們回家?!庇嗔肆碎_口道,沒有過多解釋。
閑居酥鼻息“嗯”了一聲,這使余了了倒是覺得有點(diǎn)不像他問:“你就不好奇,老師說了什么?”
“不好奇,對于你的過去,你的事,你有權(quán)力保留,也可以選擇不告訴我。作為男朋友,我想知道,但我更希望聽到是從你嘴里說出來的,所以我不問,我尊重你。”
閑居酥從始至終沒有想要得到什么,與余了了在一起生活,不是要把對方拉入自己的范圍,逐漸使對方成為獵物歸自己所有。
閑居酥想了一下:“更主要是,你的過去沒有我,這是我最遺憾的地方。”所以求你多讓我了解你,不要討厭我,閑居酥心中暗道。
“所以,我告訴你?!庇嗔肆宋兆¢e居酥,緩緩道來。
“我的老師賀簫,他有一位戀人叫許晨年,開始,許晨年彈琴,賀簫畫畫。一直陪對方渡過三十年,哪怕知道賀簫有白化病,從始終沒有覺得他與常人有不一樣的地方,可是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許晨年不見了,從賀簫生命中抽離?!?p> “賀簫就把自己的心封起來,就把門當(dāng)成自己的心門?!?p> 余了了與閑居酥目光對上:“所以恭喜閑居酥,你得到了老師的認(rèn)可?!?p> “了了,我是不是很傻,這都看不出?!遍e居酥垂下眼簾,悶悶不樂。
余了了踮腳還是有點(diǎn)摸不到閑居酥頭,干脆放棄親了一口閑居酥下巴。
“沒有,你很好,也很聰明,否則你怎么能看懂我?!庇嗔肆吮ё¢e居酥說道。
“那就好,那了了你是怎么得到賀教授的認(rèn)可?”閑居酥有點(diǎn)嫉妒,醋壇子翻了。
余了了:“哈?因?yàn)槟莻€時候,我還在創(chuàng)業(yè),老師看我總是不舍得買新的顏料,怕浪費(fèi)我的天賦,就干脆用陪教的方式讓我跟著他,用這種別人挑不出錯方式維護(hù)我的尊嚴(yán)。”
余了了停了一下開口:“說實(shí)話,我第一次去時,他說今天風(fēng)景很好看,可是他的畫室除了特有的地方有落地窗,其他地方是看不到風(fēng)景,而且藝術(shù)樓一直有個毛病,后面是建筑物,哪有什么風(fēng)景?!?p> “也許,他看的不是風(fēng)景,是他愛的人?!遍e居酥猜測說道。
余了了搖頭:“準(zhǔn)確來說是老師在回憶?!?p> 風(fēng)清飄搖,吹起了他們兩個,余了了最后是被閑居酥背回家的。
一路上,閑居酥一直在確定一件事。
“了了,那我以后是你男朋友,正式的那種?”
“嗯,無比正式?!?p> 閑居酥:“那我們在談戀愛?”
“嗯,男朋友?!?p> 閑居酥問什么,余了了就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