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一臉小心翼翼的引誘感是怎么回事?
溫希歪著頭咧嘴一笑欣然答應(yīng),“好呀?!痹捖渚鸵娔抢夏棠萄壑虚W過欣喜。
傅郁戈抿唇低下頭有些失落,但溫希怎么會忘記他的,回頭拉了拉他的衣袖,眨著大眼睛撒嬌道:“走嘛,咱們就去看看?!?p> 就見傅郁戈對自己一笑欣然答應(yīng),二人走在老奶奶身后,全然忘記在一旁吃吃吃的項(xiàng)陽。
等項(xiàng)陽回過神來拿起遞過來的糖人,一回頭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沒了人,滿臉慌張,四處張望。
一處偏僻的小院子,依稀可見當(dāng)初恢宏龐大。
里面的路更是岔口交接串聯(lián)各個方向,看上去互通有序,實(shí)則亂七八糟,一個不小心便是走不出去。
“老奶奶,咱們這是要去哪?”溫希四處張望,眼神在漆黑的夜里亮的可怕,雖是詢問臉上卻不見害怕,甚至帶有興奮。
一陣風(fēng)吹過,那老奶奶也停下身子,背對著二人。
此刻三人正站在一處祠堂后邊。
“去的就是這啊?!崩夏棠惕铊钜恍?,如蛇一樣扭身撲地拐杖一翻直擊二人。
不料溫希一個閃身抓住傅郁戈跳到遠(yuǎn)處,溫希笑呵呵著,手上卻是拿出飛刀,若是不妙便會飛出,“這是干什么呀~”
那老奶奶冷哼一聲,也不廢話,直接欺身而上,與溫希打了起來。
剛過幾招,身子一僵倒在,略感無力,她運(yùn)功,卻沒法,瞪眼憤怒的看著溫希。
溫希滿眼無辜,看我干嘛,又不是我干的,偷偷看了眼傅郁戈,二人相視一笑。
她對著空氣喊:“還不快出來!老婆子我腰都快折了!”
哇!還有同伙?溫希俯身背后調(diào)皮一笑,翹著腳說:“老婆子,那你真是壞的很,帶小姑娘來這是要干嘛?”
溫希不等她冷哼一聲,快速來到從剛才就臉色蒼白的傅郁戈面前,眼含擔(dān)憂。
溫希拍了拍他問:“你怎么了?”
傅郁戈淡笑搖頭,而這時暗處也跳出個矮小的男人,梳著歪辮,穿的不倫不類。
“你這老婆子也不行??!”
溫??粗嘶?,無趣的拉著傅郁戈打算運(yùn)功離去。
另一邊,項(xiàng)陽四處找著,忽而看到江寒司與沈皖,眼神一亮瞬間上前,將一堆東西扔給一臉懵的沈皖,“辛苦沈姑娘了?!?p> 說話間便一把抱住江寒司淚眼花花,搞怪哭喊著:“家人??!我終于找到家人了!”
沈皖無奈拉著他,看了眼他身后說:“你先下來,白姑娘她們呢?”
項(xiàng)陽這才下來,委屈的講了經(jīng)過。
“那你便先和我們一起吧?!鄙蛲钚χ?,江寒司一下接過沈皖里的東西還給了項(xiàng)陽。
項(xiàng)陽點(diǎn)著頭接過,“好好好!求之不得!”
遠(yuǎn)處四人抬一四方紅色通體棺木,帶有黃色紋理。
周圍人有說這是祭祀于天的野獸,以求一年平安順利。
江寒司皺眉盯著那棺木,沈皖也是看一眼便蹙眉說:“不對!這里邊急促的呼吸,是人!”
二人對視一眼,拋下項(xiàng)陽,追著棺木而去。
項(xiàng)陽一臉呆愣,伸出手大喊:“等等我??!”
而這邊,在溫希二人剛要走時,那矮小人拿出短笛吹起古怪調(diào)曲。
傅郁戈一聽便臉色一變,溫希站在前面未曾看見,那矮小人看到他表情后哈哈一笑說:“看來還是有人知道??!小子你識貨?!?p> 溫希疑惑回頭,見傅郁戈低著頭,神色不明,主動握住他的手,表示你別害怕。
小樣!我又不是被嚇大的!
四周簌簌聲音傳來,一堆蟲子如沙地一樣襲來,密密麻麻直沖二人圍去。
溫希即使不怕蟲子,也有些發(fā)怵。
更別說傅郁戈了,溫希扭頭去看的時候他緊閉雙眼,不見害怕神色卻身體緊繃,手僅僅抓著溫希。
他怕蟲子?
可,這不是后期才會有的嗎?
不行,不能在這了,就不該磨磨蹭蹭。
溫希咬唇,另一只手抽出四只飛刀齊刷刷飛去那矮小男人。
而他閃躲著身體還兼顧吹笛。
溫希忽然想起,湊到傅郁戈耳邊,“你不是有火,拿出來?!?p> 傅郁戈耳朵一紅,但僵硬的身子沒法動彈,溫希見他沒動作,嘖了一聲,伸手往他懷里掏,嘴里念叨:“我可是為了救你,沒轍的,罪過罪過?!?p> 拉著傅郁戈邊跳閃著,在一棵樹上摸到火折子,眼神一亮跳到地上,放開傅郁戈的手,一口喝酒一手拿著火折子往四周一噴。
那矮小男臉色一變,看著死去的蟲子,眼里閃過惡毒。
而沉靜在喜悅中的溫希,被拐杖一擊中頭,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完了!一時不備!你個糟老婆子壞的狠!
傅郁戈接住溫希倒下的身子,咬牙剛要睜眼扔毒,被矮小男襲身笛子一拍,一只蟲子掉在眼前,一驚,意識四散,抱著溫希倒了去。
“哼!老婆子我中了陰招,好半天解開,你個沒用的玩意!最后還不是靠老婆子我!”老媼陰狠一笑,拐杖拿起,抽了一下,抽的他跳腳,“還不快把這姑娘拖進(jìn)去,下一場把她裝進(jìn)去?!?p> “至于這個男的,隨處扔了吧!”
矮小男呵了一聲,不情不愿的拉著溫希走進(jìn)祠堂一個紅木方棺面前,將她放了進(jìn)去。
等出去時,老媼已不見,他呲著牙,踹了一腳傅郁戈,翻了個白眼,“不就是個小白臉,切?!?p> 將傅郁戈拉到祠堂后邊的雜草處便走了。
遠(yuǎn)遠(yuǎn)還能聽見他的暗罵聲:“該死的老婆子,你總有一天被我按在下邊!命令我!哼!”
等到溫希再次恢復(fù)意識的時候,身體難受擠在一起,空氣稀薄讓人呼吸困難。
“這是什么情況?”溫希艱難的動了下胳膊,完全伸展不開,本想看看那老婆子啥意思,怎么把自己玩進(jìn)去了!
傅郁戈呢?不會完蛋了?
溫希有些泄氣,我不會今天交代在這?
直接玩完?
不行!不能這樣!我還得回家呢。
溫希艱難的彎曲著手,勾出腰間飛刀,刀尖狠狠戳進(jìn)木板里……抽不出來。
溫希:……
無了個大語了。
有這么玩的嗎?
溫希耳朵一動,調(diào)整呼吸,靜靜聽去,腳步聲雜亂沉重。
沒有武功?
四個人。
溫希身子一歪,感覺被抬了起來,決定暫時觀察一下,便不再亂動。
這是要上哪去?
不知多久,嘈雜聲起。
偶有戲曲咋耍敲鑼傳來,溫希知道,這是到街上了。
這轉(zhuǎn)一圈是?
等等,祭祀。
我不會是那個祭品?
“哐當(dāng)”一聲,溫希感覺自己被放下了,那四個人說著去喝酒,聽見一聲關(guān)門聲,四周恢復(fù)寂靜。
確定沒了人,使勁抽刀,一下下戳向木板。
“哎哎!快進(jìn)來啊,我看見他們走了?!毙⌒囊硪淼穆曇魝鱽恚殡S著并翻窗進(jìn)來倒地的聲。
這不是……
小劇場:
項(xiàng)陽淚眼汪汪:一個個的都不等我!哼!
一個不叫我一抬頭就沒人。
一個是不知道看見啥了就直接跑了。
溫希同情的拍拍他表示:你看我,直接一棍子敲暈,就無了。哎!
傅郁戈表示我就笑笑看著你們說。
夢三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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