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不會留下任何的線索,烈焰之下,任何證據(jù)都會化為灰燼?!贝浞铱粗字泻?,安慰道:“那可是我最后的燃燒特種彈了。”
“這樣最好,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表妹?!?p> “我們一直都是?!?p> 說著話的翠芬。
朝著對面的賈家努了努嘴。
“你媳婦知道你背著她跟人亂搞,還搞出孩子這件事嗎?”
易中海臉色不怎么好看。
隱藏多年的秘密就這么輕易被人揭穿了。
換做任何人。
心情都會沮喪。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p> “裝糊涂有用嗎?”翠芬冷笑了一下,“既然那家人跟你沒有關(guān)系,他們的死活你最好也別插手,五口人,夠我用的了?!?p> 易中海的手。
指向了翠芬。
這是自打翠芬進入四合院來。
易中海第一次鼓足了勇氣。
“我警告你別胡來?!?p> “這么說他們跟你有關(guān)系了?”嘲諷的笑意在翠芬臉上浮現(xiàn),“你剛才暴怒的樣子,與當初我?guī)ё吣銉号畷r是那么的相似,我現(xiàn)在愈發(fā)確信,對面三個孩子中,有兩個是你的種,讓我猜猜,男的肯定是,女的嘛,年紀最小的那個肯定不是?!?p> “你到底想怎么樣?”易中海憤怒的壓著自己的腔調(diào),他知道自己不能大聲呼喊,雙方的身份都見不得光,后覺得自己應(yīng)該拿捏一下翠芬,補充了一句勉強算是威脅的話出來,“大不了我們魚死網(wǎng)破?!?p> 翠芬右手食指伸出。
在易中海眼前左右晃蕩了幾下。
“魚死網(wǎng)破?你配嗎?”
易中海后撤了一步距離。
“身為你的教官,我太了解你了,你跟你媳婦一樣,都有點感性,干我們這一行,就得絕情斷義,只有這樣,才能將自己的全部身心獻給神圣的它,二十多年的潛伏,我一直在做著獻身的準備,你卻在溫暖的港灣中迷失了自我?!?p> 翠芬朝著易中海進逼了一步。
“我聽說你跟后院那個聾老太太關(guān)系不錯,你把他當親媽養(yǎng)著,她也把你當親兒子的護著,易中海,你說我要是給你一個滅殺聾老太太的任務(wù),你說你能完成嗎?”
易中海隨手抄起了一根筷子。
筷子的一頭指向了翠芬。
“筷子?看樣子你還沒有忘記我當初教授你的那些本領(lǐng),問題是你敢嗎?爆炸事件已經(jīng)過去了第三天,你就不想想我為什么會在今天登門?!?p> 易中海變成了霜打的茄子。
整個人蔫了。
依著他對白梅,也就是現(xiàn)在化名翠芬之人的了解。
沒有十足的把握。
她不會輕易出現(xiàn)。
換言之。
當她以易中海遠方表妹翠芬的身份出現(xiàn)在易中海面前的時候,所有有可能引發(fā)的后果,都已經(jīng)在她預(yù)料之中且被她針對性的做出了部署。
筷子重新放在了原位。
翠芬的臉上有了得意的笑意。
“看在你的面子上,你那兩小崽子我不動,但賈張氏、秦淮茹她們,只要她們不上趕著算計我,我也懶得搭理她們?!?p> 口風(fēng)一轉(zhuǎn)。
“對了,我聽說你在四合院里面還有一個打手,叫什么傻柱,好像剛才并沒有見到他的身影。”
易中海心中遲疑了三四秒。
極快的回道:“傻柱不在了,跑了,現(xiàn)在他的房子歸他妹夫料理,他妹夫叫劉建國,是紅星派出所的公安。”
都是千年的狐貍。
玩什么聊齋。
易中海別的都沒說。
卻把劉建國介紹的這么清楚。
無非打著借刀殺人的主意。
問題是現(xiàn)在的局勢,是翠芬占優(yōu),身為教官,又是易中海他們的頂頭上司,這種被手下人反過來威脅加利用的方式極其不被她喜歡,就算滅殺劉建國,也是翠芬自己的意思,而不是易中海的意思。
斜著眼。
眼神凌厲的瞅了一眼易中海。
“別跟我玩花活,你媳婦那?”
“出去買菜去了?!?p> “身為你的教官,給你一句忠告,你最好跟你媳婦打個招呼,要不然我不確定能不能保下你們兩個?!?p> 話罷。
翠芬忽的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在了小凳子上。
易中海也在第一時間收起了臉上的驚恐。
劉海中走到門口,眼瞅著就要進來了。
“老易?!?p> “老劉?!?p> 劉海中看了一眼坐在小凳子上一副如坐針氈模樣的翠芬,心中暗暗的鄙視了一番,終究是村里來的人,一點眼力勁都沒有,自己這個管事二大爺進門,都不朝著自己主動問好,虧自己還好心的跑了一趟街道,把翠芬的事情給解決了。
“老易,你遠方表妹的事情,我?guī)椭鉀Q了?!眲⒑V信ゎ^朝著翠芬道:“大妹子,你的事情解決了,你可以住老易家了?!?p> “鄉(xiāng)下來的,不懂規(guī)矩,老劉,謝了。”
“都是一個院的街坊,低頭不見抬頭見,你老家來了親戚,我身為管事二大爺,我怎么可以不管,行了,我回家了?!?p> “老劉,晚上過來喝點?!币字泻R矝]有回東屋,隔著玻璃朝著屋內(nèi)的翠芬喊道:“翠芬,我給你收拾屋子?!?p> 對面的賈家。
賈張氏一臉嫌棄的看著棒梗的尿褥子。
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報復(fù)的快感。
棒梗越是惹人嫌。
賈張氏越是高興。
目光還時不時的望向秦淮茹。
這個賤貨。
真以為我老婆子什么都不知道。
還惺惺作態(tài)的讓我老婆子幫她一起算計易中海家的房子。
剛才那么多人。
就是在演戲。
“淮茹,咱們家的房子沒有了,你的想辦法呀。”
秦淮茹恨恨的咬著牙齒。
她這不是正在想辦法嘛。
算計的好好的。
出意外了。
誰能想到圖謀易中海家房子的緊要關(guān)頭,竟然有這個不速之客殺來,破滅了賈家圖謀易中海房子的計劃。
“淮茹,傻柱那?”賈張氏忽的想起了傻柱,“實在不行咱們讓傻柱出面,不對呀,我老婆子昨天回來,今天一天沒見傻柱,傻柱家怎么還上鎖了,棒梗進他屋拿東西都沒法拿,你跟傻子鬧翻了?淮茹,不是媽說你,為了棒梗,你的拖著傻柱?!?p> “奶奶,傻柱跑了,跑了好幾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