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去做殺手？”
克萊恩沒有第一時間答應，而是反問道古爾曼。
古爾曼知道，克萊恩雖然暫時處于迷茫期，但他本性的善良肯定不會允許他做一些壞事。
古爾曼了解克萊恩的顧慮開口解釋道：“我向你保證，我要對付的人肯定都是壞人，而且他們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因斯·贊格威爾的幫兇?！?p> “本質(zhì)上來講，我要你做的事情，和你在值夜者小隊要做的事情沒有什么差別，只是更加直接，也更加的隱蔽罷了?！?p> 克萊恩沒有說話，但古爾曼靠著自己察言觀色的能力明顯感覺到克萊恩的態(tài)度在動搖。
古爾曼再度打鐵趁熱補充道：“在遭遇到因斯·贊格威爾之前，你需要大量的戰(zhàn)斗來練手?！?p> 克萊恩還是沒有說話。
“我會為你提供他們的資料，是否選擇動手的權(quán)力在你自己手上?！?p> “我答應你?！笨巳R恩終于下定了決心。
不過他頓了頓再次說出了一個問題。
“雖然我很想幫助你，但目前的我只有序列9，而且走得還是占卜家這種沒有什么戰(zhàn)斗力的途徑?！?p> “我知道小丑魔藥的配方，我?guī)湍愀愕叫〕蟮哪?。”古爾曼對此早有準備?p> “我們怎么聯(lián)系？”克萊恩問道。
“當我有事情的時候，會在《廷根老實人》報上登一則尋物消息，尋找一種名為‘紫皮大蒜頭’的東西，你看到了就在當天的12點來墓園?！?p> “好。”克萊恩一口答應了下來。
“對了，你最近有地方住嗎?！惫艩柭鼏柶鹆艘粋€非常細節(jié)的問題。
克萊恩尷尬地搖了搖頭。
“你有錢嗎？”克萊恩再次尷尬地搖了搖頭。
古爾曼拿出錢包，數(shù)了30張10金鎊的紙幣，遞給了克萊恩。
克萊恩沒有推辭，他確實很需要這筆錢來幫助他暫時站穩(wěn)腳跟。
兩個人沒有繼續(xù)說話，就分開了。
這次克萊恩比古爾曼更早離開。
古爾曼看著克萊恩離開的背影，知道自己的計劃即將要成功了。
表面上看起來他答應給克萊恩的條件十分的慷慨，像是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尤其是他答應克萊恩允許他自己決定是否動手，仿佛是把主動權(quán)都交給了克萊恩。
但這其實完全無關(guān)緊要，甚至可以說是完全沒有作出任何代價和讓步。
應該是否動手的主動權(quán)本來就在克萊恩手里，難道古爾曼不提出這一條，克萊恩遇到自己不想殺的人古爾曼還能強迫命令克萊恩去殺不成？
當然是不行的。
所以對于古爾曼來說，他其實只是做了一個姿態(tài)，完全沒有付出任何代價。
至于其他條件，則更加不值得一提。
小丑魔藥也不過是序列8的魔藥，總共價值也不會超過1000鎊，對于現(xiàn)在生意已經(jīng)走上正軌的古爾曼來說不值一提。
而順手給了克萊恩用來應急的300鎊更是灑灑水罷了。
古爾曼同樣離開了拉塞爾墓園，回到了德維爾爵士家里的臥室，再次一覺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在餐桌上吃早飯時，古爾曼問起了德維爾爵士一個讓他非常關(guān)注的問題。
“德維爾爵士，我想請問你對那位著名的雪倫夫人有什么了解嗎？”
“雪倫夫人？”德維爾爵士看了看古爾曼才鄭重說道：“如果你想追求那位雪倫夫人，古爾曼我建議你最好不要這樣做?！?p> “雖然你作為一個年輕人，也差不多到了該結(jié)婚的時候，但我絕對不會建議你去接近雪倫夫人那樣的女人。”
古爾曼知道德維爾爵士肯定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趕緊解釋道：
“不不不，我并非對她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只是很好奇她到底和廷根市的政治環(huán)境與生意場有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我們幾乎每次去談生意都能看到這個女人?！?p> 德維爾爵士盯著古爾曼看了好幾眼確認他真地沒有這個意思后，才說起了雪倫夫人的信息。
“雪倫夫人是廷根市最有名最漂亮的寡婦，也是社交場合最受人追捧的女士，她是霍伊男爵的第二任妻子，但不幸成為了遺孀，或者說非常幸運地成為了遺孀?！?p> “她在貴族階層，在新晉的有錢商人中廣受歡迎，是能同時得到保守黨和新黨宴會邀請的名媛，很大程度上扮演著交際花的角色?！?p> “她和她的繼子，現(xiàn)任的霍伊男爵，和貝克蘭德的某些貴族，和幾位政府高級雇員，都有著曖昧的關(guān)系，是位很有能量的夫人，據(jù)我了解她和市長位置的有利競爭者梅納德議員也是這種關(guān)系?！?p> “總之她是一名交際花，也是一名負責錢權(quán)交易的掮客，但卻絕不止于此，她和許多貴婦人與寡婦都有著非常深刻的聯(lián)系，能量很大。”
古爾曼點了點頭，他想起了在他剛穿越?jīng)]多久的時候，遇到的馬克警長的夫人。
那位夫人幾乎是求著自己殺死馬克，好讓她變成了一名有錢的寡婦，而她當時還給了古爾曼一枚可以直接去雪倫夫人周六沙龍的郁金香徽章。
古爾曼消化著德維爾爵士給他的情報，而德維爾爵士也再次不厭其煩的提醒起了古爾曼，遠離雪倫夫人這個危險的女人。
......
當天，古爾曼在《廷根市老實人》報上打了個尋找“紫皮大蒜頭”的廣告，十二點的時候再次和克萊恩見了面。
今天倒不是有什么任務給克萊恩，而是古爾曼認為有必要對克萊恩來一次針對性地訓練。
現(xiàn)在的克萊恩雖然比起原本同時期的克萊恩強大的無數(shù)倍，但是卻依然不夠。
受古爾曼的影響，因斯·贊格威爾把劇情進度推進的要比原本快上太多，現(xiàn)在的克萊恩還沒有經(jīng)過那位嚴厲的退休騎士高文教官的訓練。
射擊水平雖然不錯，但拳腳上的功夫卻差得離譜。
古爾曼把克萊恩帶到了地下管道那里，就是湯姆·甘比諾的黨羽曾經(jīng)聚會的地方，現(xiàn)在那里空無一人，正式一處非常適合古爾曼和克萊恩見面的地方。
他們約定以后的見面地點也從墓園改到這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