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張兄你可來了,我還怕你找不著地兒跑丟了呢,快入座,快入座。”燕洵端著酒杯起身相迎。
張旭光拱手笑著說道:“若不是家奴提醒我還真就跑錯了,恭賀世子生辰,小小薄禮不成敬意?!?p> 周明趕緊躬身遞上禮盒,燕洵身后也有下人接過。
“哈哈,多謝,不過是在下的生辰而已倒是讓張兄破費(fèi)了,快請入座。”
張旭光剛?cè)胱?,邊有人在旁邊高聲?“燕洵,這位是公子誰,不給大家介紹介紹?”
“哈哈,看我這記性,諸位,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便是最近名滿長安城的瀛洲閣閣主張旭光張公子。”
“哦!可是那位瀛洲之民當(dāng)面?”
張旭光笑著拱手道:“正式在下,敢問公子是?”
“魏舒燁?!?p> “原來是魏公子,旭光有禮。”
“哎,不用這么客氣,”魏舒燁擺手道:“既然能夠被燕洵邀請過來那就是朋友,朋友之間就無需這么客套了,你那瀛洲閣我去過,當(dāng)真是令人眼界大開啊!可惜東西太貴了便是我也買不起幾件兒?!?p> “既然是朋友又豈能用腌臜之物污了眼睛,魏兄要是喜歡盡管挑?!睆埿窆庑χf道。
“哈哈,好,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以后多交流?!?p> “朋友?哼,我的門閥子弟又豈是隨便一只阿貓阿狗能夠交朋友的?!?p> 張旭光臉上表情并無變化但心中卻是狂喜。
哈哈,就知道肯定會有人送過來打臉的,這不來了。
你不出來我都沒辦法裝逼了。
張旭光扭頭看去,一個嘴角帶著小說中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所謂邪魅狂捐笑容的英俊男子,臉色有些微紅很明顯是喝高了,一旁還有兩個美貌侍女?dāng)v扶。
“這位是?”
“趙西風(fēng)?!?p> “原來是趙閥趙公子,有禮了,不知在下是否得罪了趙公子?”張旭光道。
“得罪?哈哈,就憑你?若是得罪了本公子你還能好端端的在這里坐著?早就被剁碎喂狗了?!壁w西風(fēng)不屑的說道。
張旭光并沒有生氣反而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以趙閥的力量的確能夠做到,周明?!?p> “老奴在?!?p> “去金燕閣懸賞一萬兩黃金買趙公子的項(xiàng)上頭顱,要是不夠的話就兩萬兩,上不封頂?!睆埿窆忄嵵氐恼f道。
整個宴會瞬間安靜了下來氣氛也變得極為凝重。
張旭光這是眾人拱手道:“諸位,剛剛趙公子的話大家都聽到了,我與其并不相識他卻要將我剁碎了喂狗,在下初來乍到實(shí)在是惶恐,無奈之下只能出此下策,諸位要是愿意也可以賺著一萬兩黃金,不用擔(dān)心在下能不能拿出一萬兩黃金,說實(shí)話,在下窮的就只剩錢了?!?p> 神特么窮的只剩錢了。
還有,誰想賺你的黃金。
不過有一點(diǎn)的確是真的,這家伙的確很有錢,瀛洲閣中的那些寶物哪一個不是價值連城,用日進(jìn)斗金形容都不為過,別說是一萬兩了,十萬兩也拿得出來。
趙西風(fēng)臉色極為難看,推開兩側(cè)的侍女快步走到張旭光面前,雙手按在桌案上一雙眼睛惡狠狠的盯著張旭光。
“你找死。”
張旭光一臉嫌棄的向后仰身,用手掌扇了扇面前的酒臭味兒,調(diào)侃道:“我死不死不知道,但我死之前你肯定先死,你說有多少人能夠經(jīng)受得起一萬兩黃金的誘惑,你的侍妾經(jīng)不經(jīng)得起?你的仆從經(jīng)不經(jīng)得起?或者說你的那些朋友?”
張旭光說的這三個人都是朝夕相處之人,是最方便動手的人,這句話簡直就是殺人誅心。
趙西風(fēng)雙拳緊握,青筋外露,就連雙眼也凸顯出血絲,聲音陰冷道:“好膽,一個小小的瀛洲閣也得在長安放肆,真以為滅不了你?!?p> “想滅早就滅了,還是說那晚的事情你們不是你們做的?
還是那句話,我呢只是來做生意的,窮的只剩錢了,敢惹我就用錢砸死你,1萬兩不夠就10萬兩,10萬兩不夠就100萬兩。”張旭光一臉囂張的說道。
該囂張的時候就一定要囂張,根據(jù)目前的情況來看,瀛洲閣早就已經(jīng)進(jìn)入各大門閥的視線,之所以自從上次之后便沒有動靜無外乎兩個原因,一是他們真的需要瀛洲閣的那些奢侈品來滿足自己的虛榮,二就是看不透瀛洲閣背后的勢力。
百煉鋼做盔甲,各種從未見過的寶物,若說背后沒有勢力支撐傻子才信。
最近一段時間即便是張旭光不調(diào)查也知道,不管是西魏還是東魏亦或者是南梁,不知道有多少探子出海探尋所謂的瀛洲,可惜這只是張旭光一拍腦袋想出來的,任憑他們翻遍整個地球也找不著。
可越是找不著他們越是忌憚,越不敢有任何動作。
真要惹急了,大不了召喚狗頭人軍隊給他來個橫掃,直接殺穿。
有力量就是這么任性。
現(xiàn)在的張旭光越來越羨慕傳說中那位抽獎抽到神格的同事了,每個世界基本上都可以像這么爽。
太特么爽了。
氣氛瞬間變得僵硬下來,作為主人的燕洵趕緊出面將趙西風(fēng)扶走,口中說道:“他喝醉了,來人,把趙公子放下去休息?!?p> 張旭光也端起酒杯高聲說道:“接著奏樂,接著舞,喝酒喝酒?!?p> 在座的哪一個不是門閥子弟,從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喜怒不露于行色,氣氛很快又回到了之前那般好似剛剛只是幻覺而已。
燕洵來到張旭光身前苦笑道:“張兄,我是生辰宴會可差點(diǎn)被你給攪黃了?!?p> “哈哈,我的錯,該罰,小弟自罰一杯?!?p> 說完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酒桌上這些門閥子弟也并不是每個人都像趙錫峰一般對張旭光敵視,也有充滿好感的,比如剛剛那位魏舒燁。
這名字起的……胃輸液。
張旭光充分發(fā)揮自己社交牛b證的性格,跟誰都聊聊,展現(xiàn)出自己的豪邁,至于這酒水,南北朝時期的酒就不要太高看了,比啤酒的度數(shù)好不到哪兒去,對于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張旭光來說,毛毛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