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飯時,王晏清跟在黃鵬和顧一心的身后進小餐廳吃飯。
開始是王晏清找黃鵬一起,然后黃鵬又叫上了顧一心。
“我不想做電燈泡。”王晏清瘋狂吐槽。
“鐘白,你就吃完了啊!”看到鐘白沉著臉從小餐廳出來,顧一心跟他打著招呼。
鐘白沖顧一心點了點頭就走了。
“她這是怎么了,誰得罪她了。”顧一心疑惑的問道。
“能把她氣成這樣只能生悶氣的除了路橋川那貨還能有誰?!蓖蹶糖逭f道,走進小餐廳就看到了路橋川和任逸帆正坐那吃飯。
“路橋川,是不是你又氣著鐘白了?!蓖蹶糖逡黄ü勺鴥扇藢γ嬲f道。
飯桌是四人桌坐不下,黃鵬便和顧一心找了另外沒人的座位坐下。
“就不能是任逸帆嗎?”路橋川帶著些無奈的語氣說道。
“真要是他的話估計已經(jīng)躺地上了?!蓖蹶糖迕榱巳我莘谎郏@貨就是鐘白的出氣筒,而且還是甘之如飴的那種。
“也是”路橋川點頭。
“說說,這會又因為什么事情得罪人家了。”王晏清跟正好端菜出來的服務(wù)員點好牛肉面后說道。
“應(yīng)該是我們后天去公園拍照的事情?!?p> “她找你組隊你拒絕了她?”
“其實三個人一起去的話也是可以的,但她不同意,還說......”
“你個渣男?!比我莘驍嗨脑挼馈?p> 路橋川橫眉怒視著他。
“任先生說的不錯啊,你個渣男還想跟兩個女孩一組,而且你確定讓鐘白和林洛雪跟你呆一組是件好事嗎?”
“晏子的意思是要是鐘白和林洛雪吵起來,你站哪邊?”任逸帆解釋道。
“不會吧!”路橋川忙道。
“爭風(fēng)吃醋的女生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誰又說的定?!?p> “要不,晏子,你到時候也跟我們一組吧!”路橋川趕緊拉上他一組,要真是吵起來的話到時候有兩個人會好很多。
牛肉面端了上來,王晏清拿起筷子道:“我不想做你們的僚機,也不想當(dāng)電燈泡,明天我誰也不跟。”
“晏子,要不我跟你組隊怎么樣?”任逸帆說道。
“你又不是我們班的,跟著去干嗎?”
“當(dāng)然是學(xué)習(xí)攝影了?!?p> “我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這么愛學(xué)習(xí)了。”路橋川一副見鬼的表情看著他。
跟學(xué)院申請后,啟航社得到了一間會議室作為社團的活動中心,就在肖海洋他們宣傳部旁邊。
大家在會議桌上分做好后,黃鵬主持會議,他站在會議桌的主位上微笑說道:“大家都到齊了的話那我們就開始我們今天的會議了,首先為我們有這么間會議室作為我們社團的活動中心鼓掌?!?p> 眾人熱鬧鼓掌。
掌聲停止后,黃鵬繼續(xù)說道:“因為放假和活動中心的申請問題,一直到今天才召開我們啟航社的第一次會議,我這邊先跟大家簡單說下我們啟航社的基礎(chǔ)情況,先介紹下我們啟航社的第一任創(chuàng)社社長:顧一心?!?p> 顧一心坐會議桌的左側(cè)第一個位置,她起身同大家微笑點頭,都已經(jīng)是很熟悉的人了,這會的介紹也是走走形式而已。
第一次的會議主要是為了確定好社團的活動中心,社團成員間的會面。
在場的十個人里除了任逸帆和眼睛安然外都是攝影班的同學(xué),也就安然同大家不熟。
肖海洋從門外探頭進來,宣傳部會議室就在旁邊,他們今天也是第一次召開全員大會,他中途跑出來也是為了去找鐘白。
“開會呢?”肖海洋同大家打著招呼說道。
“是??!是我們影響到你們的會議了嗎?”黃鵬疑惑的問道。
“沒有、沒有,我就來看看,串串門而已,你們繼續(xù)?!毙ずQ笳f著退出會議室,正好撞上了來找他的余皓。
“你怎么也跑出來了?”肖海洋問道。
“當(dāng)然是來找你了,隨便看看戲?!庇囵┬Φ馈?p> “先回去了,還沒散會呢?!?p> 會議結(jié)束后,鐘白拉著李殊詞出門,也不等路橋川和任逸帆了,靠墻站著等她的肖海洋向她打招呼直接被無視。
“晚上陪我吃個飯吧!我們?nèi)ヒ粋€離學(xué)校比較遠的地方?!辩姲赘钍庠~說道。
“好”李殊詞點頭。
“殊詞,你能喝酒嗎?我想喝點酒?!?p> “可以的?!?p> 肖海洋站定幾秒后跟在了她們兩人身后。
王晏清跟黃鵬揮手示意后就要走出會議室,下樓時在樓道的轉(zhuǎn)角處看到了正撅著屁股偷偷摸摸看著前面的余皓。
王晏清忍往那撅起的屁股踹上一腳的沖動,輕喝了一聲:“余皓,干嘛呢?!?p> 余皓被嚇了一跳,彈起身雙手抱在胸前。
“你嚇?biāo)牢伊??!庇囵┱f道。
“你在看什么呢?”王晏清順著他的方向看去,沒什么異樣??!
“趕緊跟上”余皓說著便小跑著往前。
王晏清跟在他后面,主要還是閑的沒事干。
校門口,余皓指著肖海洋的背影說道:“肖海洋跟了鐘白她們一路了,我們趕緊跟上去看看他要干嘛?!?p> 王晏清眼前一亮,趕緊點頭跟上,能蹭頓好的了。
離學(xué)校有將近半小時車程的一家檔次還不錯的餐廳里,肖海洋正偷看著在隔間里的鐘白她們呢。
“帥哥,一個人啊?!庇囵┑耐蝗怀霈F(xiàn)把肖海洋嚇的一激靈。
“喝,你這么在這?”肖海洋問道。
“來吃飯?。 庇囵┗卮?。
“吃飯你一個人跑這么遠啊!”肖海洋才不信這家伙說的話。
“誰說我一個人來吃飯了?!庇囵┱f完,王晏清出現(xiàn),沖肖海洋微笑點頭。
“你怎么也來了?!毙ずQ篌@了。
“當(dāng)飯館來,當(dāng)然是吃飯了?!蓖蹶糖寤卮鸬睦硭?dāng)然。
“不然,你在這干嘛?!?p> “額,我也是在這吃飯?!毙ずQ竽闷鹂曜诱f道。
“你跑這么遠就吃碗面?。 蓖蹶糖逯钢ずQ笤诔缘耐朊嬲f道。
“這剁椒魚頭看上去不錯啊!來一個吧?!庇囵┠闷鸩藛握f道。
“你這副德行是打算讓我買單嗎?”肖海洋按下余皓手里的菜單說道。
“當(dāng)然?!庇囵c頭。
“能問下憑什么嗎?”
“看那”余皓指著隔間里的鐘白說道:“哎呀,那不是鐘白和殊詞?皓哥,既然海洋不打算請客的話,那我們?nèi)フ溢姲装?,她肯定很樂意邀請我們一起吃?!?p> “有道理”倆人一唱一和把肖海洋治的服服帖帖的。
一頁小草枯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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