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件靈寶,一件是和水靈珠相生的五行靈珠之一,先天木屬,與肖揚先天靈根的跟腳相得益彰,自收入元神之后便與水靈珠嬉戲不已,對先天槐樹的加成前所未有。
第二件靈寶,是一個白玉簪子,是為醒神簪,位屬下品先天靈寶之列,能清心定神,驅(qū)邪避煞,肖揚將其別在發(fā)髻之上,在維護(hù)元神安定的同時,增強本體驅(qū)邪避煞之能。
最后一件靈寶,是一古銅色丹爐,爐底陰陽八卦印刻其上,自覺吸收天地靈氣供給丹爐使用。爐中六丁六甲之火熊熊燃燒,四溢而出的高溫盡顯此爐去蕪存菁、造化仙丹之能。
肖揚本就為先天靈根所化,木可生火,這許多年來收藏了不少先天靈植,得此煉丹爐一路愛不釋手。雖說自己不通丹道,但依照陰陽五行化生之法,此一路上也研制出不少常用丹藥。
這一日,肖揚正與一太乙金仙圓滿修為的兇獸在湖邊酣戰(zhàn),不斷磨礪自己的實戰(zhàn)技巧。
只見肖揚步步緊逼,用這些年收集兇獸尸首煉成的一把靈劍將這只兇獸打得毫無招架之力。
正當(dāng)肖揚準(zhǔn)備一劍將這早已心死的兇獸了結(jié)的時候,心中警兆凸顯,元神感到一股大危機(jī),似乎被一尊遠(yuǎn)古兇獸盯上一般,汗毛林立,有著身死道消的巨大危險。
但見湖上一陣血光閃過,湖邊便出現(xiàn)了一位一身玄墨服,長相無比俊美,卻又血煞環(huán)繞,業(yè)力四溢的修士。
“卻是何方道友至此?!毙P趕忙抽身猛退,離黑袍修士百丈遠(yuǎn)后,又祭出凈水缽盂、五行靈珠護(hù)住周身,法力運轉(zhuǎn)之下,隨時準(zhǔn)備逃命離場。
“我道是誰,近萬年來殺了我麾下不少兇獸,卻不想還是位有道之士?!苯痂F相交之聲從黑袍人口中緩緩而出,引得雷鳴四起,磨人心神。
“道友何人?”肖揚問道。
細(xì)看之下,這黑袍修士的修為怕是早已邁入大羅金仙圓滿之境,或者在大羅之上。但見他所立之處,空間不存,靈氣不顯,就似乎突兀的出現(xiàn)在那里,而與四周環(huán)境毫無瓜葛,此為不漏圓滿之境,洪荒少有。
“也讓你這小輩死個明白,我乃兇獸至尊神逆,便是那殺你之人?!?p> 說完這話,神逆攤開手掌,一桿漆黑如墨的長槍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上,這桿槍突然出現(xiàn),漫天的血煞劫氣便好似找到歸宿一般,猛的被長槍吸附起來,又好似這桿槍才是洪荒中煞氣與劫氣的源頭,被四周法則所排斥,引得長槍周圍空間破碎不堪,混沌之氣從破碎的空間中不斷噴涌而出,這片洪荒大地就在這劫煞與混沌之氣下消磨殆盡,好不凄慘。
神逆手握長槍,猛的消失在了原地,在出現(xiàn)時,槍尖已快到了肖揚喉嚨之上。血煞刺骨之寒從槍尖傳到肖揚元神之中,突然向肖揚沖殺過來。
危機(jī)臨近,肖揚自知此次兇多吉少,法力急涌,催動秘法,在元神消融之下,一股滔天靈氣爆發(fā)開來。一道靈光便向極遠(yuǎn)處遁去,只余下一道殘影。
“卻不想這小輩有如此決心,自燃元神?!鄙衲嬉姞?,便收起弒神槍,復(fù)往不周方向去了。
萬里外的一座山谷中,白光一閃,一道身影落下。
“總算逃得一命?!毙P慢慢現(xiàn)出身形。
“卻不想代價如此之大?!毙P反觀自身,只見紫府之中元神萎靡,修為快要跌落大羅金仙中期,元神四周沾染的劫煞之氣相較于往常的更加精純,元神中的破煞之光竟一時半會無法消弭。若不是這元神中的絲絲功德之氣,怕是有元神潰散之災(zāi)。
“此地也算山水秀麗,正適合我好好休養(yǎng)一番?!毙P揮手,便以水、木靈珠飛出作為陣眼,一座法陣拔地而起,四周靈氣很快便被吸納過來。在陣法作用下,肖揚隱去身形,再次拿出凈水缽盂,以三光神水不斷洗滌周身及元神中的劫煞之氣,口誦黃庭經(jīng)典,清凈之意透體而出,內(nèi)外齊攻之下,來自弒神槍的煞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消散,而肖揚的元神也越發(fā)深厚內(nèi)斂,相較之前似乎還有少許精進(jì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