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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儒生,武道通神

第二十九章 名動京都

這個儒生,武道通神 蜀山小劍俠 2108 2022-08-18 20:55:44

  “賣報啦,賣報啦?!?p>  “走過,路過,千萬不要錯過。”

  “新鮮出爐的天元雜報,不好看不要錢?!?p>  一大清早,就有腿腳麻利的小販走街串巷,吆喝賣報。

  大街上,人來人往,被叫賣聲吸引的人不少,但大都只是搖搖頭。

  這兩年,天元雜報異軍突起,在京都可謂是膾炙人口。

  但一兩銀子一份的價格,還是讓普通的老百姓望而卻步。

  大梁自開國以來,歷經(jīng)三朝,外無大戰(zhàn),內(nèi)無天災(zāi),休養(yǎng)生息七十五載,國力愈發(fā)強盛。

  到現(xiàn)在來說,已經(jīng)算得上是物阜民豐。

  可讓老百姓用一個月甚至幾個月的收入去買一份雜報,幾乎不太可能。

  更何況許多百姓是不識字的,想想都覺得腦子瓦特了。

  “小子,給我來一份。”

  這時,靠近路邊的酒樓二層樓上,一個頭戴綸巾,身穿儒衫的讀書人叫住賣報小販。

  “好叻,您稍等?!?p>  ‘蹬蹬蹬’

  小販踏著輕快的步伐上樓,將雜報交予那人手中,并接過對方遞過來的一兩銀子。

  感受到手中沉甸甸的報酬,小販心頭已經(jīng)樂開了花。

  同時也不經(jīng)感嘆一聲,讀書人真有錢。

  這個時代,儒道大興。

  讀書人的待遇,自然是水漲船高。

  且不說那些世家高族,就是寒門出身的儒生,但凡考中秀才,每月就有三兩銀子的廩膳費。

  由國家統(tǒng)一發(fā)放,待遇遠(yuǎn)勝歷代前朝。

  有錢,又有閑,儒生們總需要找點事做。

  因此,大大小小的文會,就應(yīng)運而生。

  什么早會,晚會,秋會,春會,數(shù)不勝數(shù)。

  此時,惠春樓的二層樓上,有不少讀書人匯聚一堂,引經(jīng)論典,高談闊論,進(jìn)行所謂的早會。

  “天倫兄,果真身家不俗,一兩銀子一份的天元雜報,我可舍不得下手。”

  “哈哈,是極是極,你我身家,怎可與天倫兄相提并論?!?p>  “畢竟天倫兄可是得了不少世家小姐的傾慕...”

  “哈哈哈...”

  此間不少人,紛紛對著買雜報的那人調(diào)侃。

  然而那人充耳不聞,眼睛死死地盯著天元雜報,雙手微微顫抖。

  “晴空一鶴排云上,便引詩情到碧霄...到碧霄...”

  “咦,天倫兄怎么了?”不少人疑惑,紛紛湊上前去,一同圍觀他手中的雜報。

  “這首詩...”

  圍觀眾人臉上的表情,從最初的疑惑,變?yōu)閲?yán)肅,最后演變成了震驚。

  天元雜報上,以最大的版幅,僅僅只是刊登了一首詩。

  詩名,秋詞。

  原本嘈雜的早會,因為一首詩,變得極度安靜。

  全場都沉浸在這首詩所描繪的世界之中。

  不知當(dāng)中是誰,喉嚨滾動的聲音喚醒了眾人。

  當(dāng)即有人拍案叫絕。

  “此詩另辟蹊徑,以悲秋為基,卻不以秋為常調(diào),悲秋之中,反而激流勇進(jìn),激越向上,更顯生氣?!?p>  “好詩,好詩,當(dāng)真是一首絕世詩文啊?!?p>  “我言秋日勝春朝...這才是,我輩讀書人的絕頂氣概?!?p>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那日京都上空有七彩仙鶴盤旋,莫非...就是此篇絕世詩文引發(fā)的異象?”

  “一定是,一定是,那日我等還為此異象追尋而去,可怎么也尋不到源頭出處,萬萬沒想到啊,竟就是此詩?!?p>  “此篇絕世佳作,乃是何人所出?”

  有人突然發(fā)聲,眾人的目光隨之轉(zhuǎn)移到詩文的最下方。

  署名,沈謹(jǐn)言。

  眾人瞬間目瞪口呆,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沈謹(jǐn)言,莫非,就是那位沈解元...”

  “數(shù)天前,才作出一首俠客行,又來一首秋詞,這...”

  “數(shù)天之間,連作兩首絕世詩文,兩首連出啊,我大梁,不,整個天下儒林,都從未有過此等不可思議之事。”

  “沈解元,當(dāng)真大才...”

  突然,又有人出聲提醒。

  “快看,還有?!?p>  秋詞版幅的下方,還刊登了一則重磅消息。

  ‘沈謹(jǐn)言于刑部大院,下生死符公然挑戰(zhàn)七品武夫趙九爺,且戰(zhàn)而勝之!’

  這一瞬間,全場寂靜,眾人如遭雷擊。

  這一場景,在此時的京都,接連上演。

  ...

  安國公府。

  香山水榭之畔。

  一大清早,鬢角微白的安國公,精神大好。

  他捧著一張詩文,坐在湖邊,樂呵呵地笑個不停。

  “好詩,當(dāng)真是好詩?!?p>  “哈哈哈...”

  寧怡坐在身側(cè),手里捧著一本書,淡淡開口。

  “詩文再好,能看出一朵花兒來?”

  毒舌,不分老幼親疏。

  安國公似乎早已習(xí)慣自家姑娘的作派,不以為意地輕聲一笑。

  “傻姑娘,你懂什么?!?p>  “大祭酒那老匹夫費盡心機,從我府中奪走了俠客行,為此還拿出了一件文圣墨寶用來安撫我,可算是出了大血的。”

  “我不過去刑部走了一遭,就輕而易舉得到這篇秋詞?!?p>  “老匹夫若是知曉,只怕要氣得吐血,哈哈哈...”

  寧怡放下書,回道。

  “你真以為,是輕而易舉?”

  此話一出,安國公臉上的笑容瞬間凍住,有些尷尬地放下手中詩文。

  “不就是區(qū)區(qū)一個相府總管,那小子宰了就宰了?!?p>  “死了一個門人而已,算得了什么大事?!?p>  “說得輕巧。”

  寧怡反駁道。

  “一個相府總管而已,確實算不得什么人物,可他背后的丞相,甚至宮里那位,也算不得什么?”

  “這個潁川侯家的庶子,在眾目睽睽之下,宰了相府總管,落了丞相的面皮,且在倒下前,親手將詩文遞在你的手上?!?p>  “至此之后,他便徹底打上了安國公府的烙印,因為所有人都會認(rèn)為他是你的人,一旦丞相出手,你必要保他。”

  “為了一篇詩文,整個安國公府,都站在丞相對面了。”

  “如此算來,你還覺得輕而易舉?”

  安國公擺了擺手。

  “這個世間,誰又是真正的蠢貨,更何況他詩才當(dāng)世一流,更是一等一的聰明人?!?p>  “如此天縱奇才,豈有不保之理?!?p>  說到這里,安國公話語一頓,語氣中多了一絲凝重。

  “倒是那胡惟淵,胡大丞相,最近一段時間,怕是沒心思理會這些事。”

  寧怡眼皮子一跳。

  “崇親王那邊,出手了?”

  安國公悠然地端起茶盞,淡淡道。

  “崇親王一代名將,肱骨重臣,臨到頭來,卻還要經(jīng)歷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何其可悲可嘆。”

  “這次,胡惟淵手伸得太長?!?p>  “過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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