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灑自然是不懂醫(yī)術的,但他卻不想在師娘面前掉價,因此他只能按照一貫的老套路開始編故事:“弟子很小的時候就有一個夢想,那就是今后要成為一個懸壺濟世的醫(yī)者,去救助那些看不起病的窮苦大眾,雖然弟子后來因緣際會的被招入了紫云宗,但弟子卻從未忘記過自己兒時的夢想,平時在修煉之余總會抽出時間鉆研醫(yī)術?!?p> 肖灑編故事編到這里突然靈光乍現(xiàn),他立馬裝出一副悲天憫人的姿態(tài),苦笑著嘆了口氣:“可惜的是上天雖然給了弟子一顆憐憫之心,卻沒有給予我拯救勞苦大眾的能力,唉!”
肖灑說到這里又深深的嘆了口氣,臉上一副空虛寂寞冷的表情。
流云眨了眨自己的卡姿蘭大眼睛,忍不住問道:“此話怎講?”
肖灑故作自嘲的搖頭苦笑:“具體來說就是弟子的天分不是很好,學了這么久也沒有學到醫(yī)術的精髓,只能治療一些簡單的病癥,對于太復雜的病癥沒有什么辦法?!?p> 流云的卡姿蘭大眼睛閃閃發(fā)亮,流露出濃濃的贊賞之意,鼓勵道:“你能有一顆憐憫之心就已經(jīng)很好了,只要你繼續(xù)努力,師娘相信你總有一天能夠實現(xiàn)自己的夢想。”
肖灑連忙躬身致謝:“多謝師娘的鼓勵,弟子今后一定會更加努力的學習醫(yī)術,如果哪天學有所成,一定會第一時間告訴師娘的?!?p> 流云剛準備說話,嗓子忽然被魚刺扎了一下,她忍不住啊了一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肖灑見狀提醒道:“師娘最好還是不要再說話了,免得牽動了嗓子,再被魚刺扎到?!?p> 流云嗯了一聲不再開口,沒過多久阿紫就拿著一把鑷子跑了過來,肖灑首先用流云的手帕把鑷子擦拭干凈,然后讓流云把嘴巴張開,湊到跟前開始夾魚刺。在肖灑的努力下,這根魚刺很快就被夾了出來。
肖灑把魚刺扔到地上,又很貼心的幫流云檢查了一下喉嚨,確定流云的喉嚨并沒有被扎傷,肖灑這才徹底放下心來:“師娘,你的嗓子沒有什么大礙,可以繼續(xù)吃飯,不過你最好還是小心一點,免得再次被魚刺扎到?!?p> 阿紫在一旁捧哏道:“說起來這都是因為師兄你做的酸菜魚太好吃了,師娘吃魚的速度根本慢不下來,早知如此你剛才應該事先提醒師娘慢點吃的嘛?!?p> 肖灑聽到這話故作慚愧的點點頭:“確實是我考慮不周,害得師娘遭受魚刺之苦,抱歉抱歉,我今后一定會多加注意的?!?p> 肖灑嘴上這么說,心里卻對阿紫贊不絕口:阿紫這個小丫頭片子——哦不,阿紫這個小美女果然厲害,夸我的同時還能幫我拉近跟師娘之間的距離呢。
流云擺了擺手:“這個不怪三暇,是我自己沒注意,接下來我會慢點吃的?!?p> 肖灑不好在紫云居多待,于是提出了告辭:“師娘慢吃,弟子還要回去練功,就不多聊了?!?p> 流云微微點頭答應,肖灑沖著她躬身行禮,然后轉身往大門口走去。剛走了沒幾步,肖灑忽然停下腳步,心說:緣分不會又要來吧?萬一我當著師娘的面撿到了她的肚兜,那畫面太美我怎么辦??!
阿紫一看肖灑停下腳步,忍不住問道:“三暇師兄,你還有什么事情要說嗎?”
肖灑全速運轉自己的CPU思考對策,很快他就哦了一聲:“沒事沒事,我這就離開。”
肖灑說完話施施然的繼續(xù)往外走,他心中暗想:反正肚兜是大風刮來的,又不是我偷的,我有什么好擔心的?
他剛想到這里,一股大風突然平地而起,吹得院子里煙塵四起。流云下意識地伸手擋住了裝著酸菜魚的大海碗,免得塵土落到里面沒法吃,阿紫見狀也把手伸了過去,幫她遮擋塵土,由于風力太大,兩人不約而同的閉上了眼睛。
就在她們閉上眼睛的下一刻,一件玫紅色的絲綢肚兜就從二樓的露臺飄飛而下,直直的落在了肖灑的手中。肖灑趕忙回頭去看,發(fā)現(xiàn)流云和阿紫全都閉著眼睛沒有看到自己的舉動,肖灑不由在心里大叫一聲“這他媽都可以啊”,然后他習慣性的把這件肚兜裝進了乾坤袋。
肚兜剛剛進入乾坤袋,院子里的這股大風立馬就消失無蹤,不知道的還以為它從未出現(xiàn)過呢。
阿紫睜開眼睛抱怨道:“這陣風怎么這么大呀?差點都要把我給吹跑了呢!”
流云趕忙低頭查看酸菜魚,發(fā)現(xiàn)酸菜魚還很干凈,她這才點頭附和道:“這股風確實很大,并且也很突然,幸好我及時的護住了酸菜魚,否則這么好的菜可就沒法吃了?!?p> 肖灑裝作一臉關切的樣子轉身噓寒問暖道:“師娘,師妹,你們兩個沒事吧?”
阿紫和流云同時搖頭說沒事,肖灑說了句沒事就好,然后一溜煙的離開了紫云居。
回想起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肖灑依然感到很是不可理喻,那股妖風實在是太玄乎了,居然以那樣的方式把肚兜吹到了自己的手里,如果自己不是親眼所見,打死宗主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呀。
“管他呢,反正我又沒偷,今后有肚兜我就收著唄,總不能辜負了老天爺對我的這份好意嘛?!?p> 回到宿舍后,肖灑從乾坤袋取出他給自己預留的酸菜魚和米飯,填飽肚子后肖灑一看距離約會還有兩個鐘頭的時間,于是他干脆來到了二樓的練功房,準備用練功來打發(fā)時間。
跟往常不同的是,肖灑今天練功的時候怎么也集中不了精神,他一會兒想起紅艷那傲人的身段,一會兒又想起師娘那絕美的容顏,腦子里全都是一些少兒不宜的幻想。
如果是肖灑自己的身體,他敢拍著胸脯說自己一定能夠控制住這些雜念。可惜的是他現(xiàn)在的這具身體是屬于三暇的,三暇今年剛滿十七歲,正處于血氣方剛且荷爾蒙爆棚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