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七的眼神冷的可怕,蘊含著殺氣看著主動上前找罵的人。
女人也是被這蘊含著殺氣的眼神給嚇了一跳,連連后退,但轉(zhuǎn)念一想,立馬察覺到不對:“賤女人,裝什么裝?”
說著,直接抬起一巴掌就朝著白七七扇了過去。
啪!
“墨、墨總!”女人跌坐在地上,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墨奕澤頓時傻了眼。
“你是不是傻!”白七七急忙從隨身攜帶的包包里拿出棉簽和碘伏,小心的擦拭著墨奕澤臉上的傷口。
哪個女人下手很重,扇的時候更是帶著一百二十分的力氣,墨奕澤本能夠阻擋下來的,但他沒有伸手。
因為,他在等這個時刻……
“你真的是蠢到家了,這個女人打你,你怎么一點都不躲開啊?!卑灼咂咝奶鄣目粗腥四樕系膫?。
即便她不喜歡這個婚姻,但是在面對男人這張臉的時候她也做不到任何的討厭?,F(xiàn)在看到這張臉受到了破壞,整個人的心情可想而知。
在小心的處理過墨奕澤臉上的傷口,她憤怒的轉(zhuǎn)過頭,看向害怕到坐在地上的女人,大嘴巴子更是毫不客氣的抽了上去。
啪啪!啪啪!
白七七下手很重,在加上宴會安靜,整個宴會廳上都響徹著響亮的巴掌聲。
“說我身份低微?我可是白家唯一的小輩,更是被認定的白家下一代的繼承人!”
“你既然要跟我談尊卑貴賤,我就教教你什么叫做何謂尊卑貴賤!”
白七七擲地有聲,一時間打了在場所有人的嘴巴。
身份卑微?怕是身份卑微的是他們吧,誰能夠想到他們最看不好的女孩子居然是他們都要仰望的存在。白家和墨家不相上下,除領(lǐng)域不同以外,兩家的關(guān)系也不是一般的好。
剛才說話的那些人不僅僅是得罪了白家,更是將墨家的臉面踩在了腳下。墨家和白家的聯(lián)姻,是墨家自己求來的,墨一行是去做上門女婿的!
若是真的要算的話,就連墨家的家產(chǎn)都有白七七的一份,她難道還算不上最尊貴的女人?
“白家唯一千金白七七,這些女人真的是惹禍精!”
“白家對白七七那可是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p> “以后在這座城市里怕是見不到這些女人了!”
……
眾人的議論聲越來越大,幾個剛才議論過白七七的女孩再也忍受不了了,瘋狂的朝后面退去。但是墨奕澤早有交代,所以這幾個人還是被人給抓住了。
墨奕澤在處理好傷口之后,就走到白七七的身邊,十分溫柔的說道:“先去那邊坐著吧,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白七七點點頭,然后去了沙發(fā)休息區(qū)。等她剛坐下,修就湊到她身邊,笑嘻嘻的問:“沒看出來我們墨爺對你還是很關(guān)心的!”
白七七苦笑,搖頭:“就算是在喜歡我,我們兩個也是不可能的!我不喜歡包辦婚姻,更不喜歡我的男人被別人惦記?!?p> 修聽了她的話,眼睛一亮,覺得自己真的是沒看錯人,白七七和那些女人不一樣,前仆后繼的往墨奕澤的身上撲。
“再說了,你們墨爺不是已經(jīng)有了心頭好了,我就算是在努力也是沒用滴!”白七七此時沒意識到自己的語氣中有些幽怨。
“是啊,墨爺?shù)男闹械拇_有個心肝小寶貝,只不過哪個心肝小寶貝好像對墨爺誤會很深!”修看著有些吃味的小家伙,強忍著自己心中的笑意。
白七七說的哪個家伙此時還正在家里養(yǎng)傷,就慘成哪個樣子怕是沒有個十天半月是徹底的好不了了。不得不說老爺子就算是退伍了這身體也依舊這么硬朗,整整抽壞了三根皮帶。
“居然還有這件事,沒想到這個家伙也挺慘的!不過就這樣的男人還是很招女人喜歡的吧!”
“不!”修在說這番話的時候,表情十分的凝重,仿佛又回到了當時被墨奕澤支配的日子。
“在哪個人離開之后,澤就再也沒有真心的喜歡過哪個人了,這些年來他身邊出現(xiàn)的那些人不過是逢場作戲,只有哪位才是他的真愛?!?p> 白七七在聽完這些話后,也忍不住沉思,沒想到外面的傳聞如此誤人。墨一行根本就不是什么喜歡美女的大渣男,相反還十分的重感情,是一個好男人。
“你放心吧,我會想辦法幫助你們的!”白七七若有所思的拍了拍修的肩膀,差點讓修誤以為白七七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好!”
之后的時間白七七都斜靠在沙發(fā)上,而修早就被人拽去喝酒談話。
她睡眼朦朧的看著這個設(shè)計華麗的宴會大廳,看著女人們穿著華貴的晚禮服,男人們西裝革履,好像每個人都在為自己擁有這樣的人生感驕傲,仿佛每個人的出現(xiàn)都和這個大廳相得益彰。
可是又有誰知道,這里的沒一個人背后的黑暗,他們爬到這個位置又是靠著什么樣的手段。
等到墨奕澤解決完所有事情后,就看到白七七已經(jīng)躺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他大步走了過來,看著沙發(fā)上女人精致的臉頰,長長的睫毛就像是蝴蝶的翅膀,紅唇微啟,像是在隨時在邀請自己。
墨奕澤坐在她的身邊,緩緩地低下頭,忍不住靠近白七七,只是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額頭,剎那間,墨奕澤就覺得渾身一震,心臟仿佛漏跳了一排。
墨奕澤一驚,立馬收回自己的手。他安靜的看著白七七恬靜的睡容,心里卻如萬馬奔騰。
他想再次伸出手去觸碰那誘人的紅唇,白七七突然有些難受的哼了一聲,墨奕澤立馬收回了自己的手。
“白七七!”如寒冰般冷漠的聲音傳進白七七的耳膜,白七七一下子坐了起來,便看到墨奕澤那一張冷的快要結(jié)冰的臉。
“抱歉,總裁。往日里在這個時間點我已經(jīng)在家睡覺了,所以我才會有些困?!卑灼咂吲牧伺淖约旱哪?,對著墨奕澤畢恭畢敬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