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嚇死我了……”
陳永仁摸著胸口搞怪,完了伸出雙手撒嬌道:
“那我現(xiàn)在也立刻出發(fā),臨走之前難道沒有一個離別之吻嗎?”
關(guān)德卿一把推他出門:“現(xiàn)在沒有,等你任務(wù)完成再說咯!”
然后迅速關(guān)上門靠在門上,心想:男人撒嬌也這么帥氣,那雙眼真的好會放電哦,要是天天在一起,魂還不得被勾沒啦!
正在她雙頰緋紅,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忽然咚咚咚幾聲敲門聲傳來。
“誰呀?”
她怒氣沖沖的打開門,一看,還是陳永仁,立馬細聲細語秒變嬌羞狀。
“啊……阿仁啊,還有什么事嗎?”
“這個,那個……”
陳永仁不好意思的伸出一只手,大拇指和食指相交形成一個愛心的形狀。
“這什么意思?”關(guān)德卿納悶。
陳永仁羞澀的說:
“這兩根手指呢,有兩個意思,如果不動,那就是‘比心’,你看像不像一個愛心?意思是我送給你的愛……”
“哎呀,這里是警署,你老是這么胡言亂語我可要真的生氣了!”
關(guān)德卿嘴里說得不要不要,其實心里慌得一比,心想這個姿勢好浪漫好浪漫,以前都沒見過,要死了要死了。
畢竟她雖然是個督察,但還是個二十出頭剛大學畢業(yè)的小女生,工作生活又一帆風順,沒有經(jīng)歷過社會的毒打,感情生活也是一片空白,還保有純情少女般的浪漫情懷……
而“比心”這個姿勢又是第一次出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對她來說,殺傷力夠大了!
等了半天,沒見陳永仁有下一步動作,她紅著臉問道:
“那如果兩只手指動起來呢?”
陳永仁更羞澀了,他把兩只手指互搓,厚著臉皮道:
“那就是國際通用手勢——要錢!”
“你……”
關(guān)德卿氣急,踩著小高跟咚咚咚來到辦公桌前,打開包包,把里面的錢數(shù)都沒數(shù)一把抓起來全都遞給了陳永仁,然后一把推開他,口里惡狠狠的說道:
“都給你都給你,滾滾滾,你給我滾!”
說完“砰”的一聲再次關(guān)上了門。
門外,陳永仁一臉懵逼。
“怎么?執(zhí)行任務(wù)不要給經(jīng)費的嗎?難道讓我自己墊資入組?。筷P(guān)鍵是我特么是個窮逼,沒有啊……”
“嘴上說著滾滾滾,身體還是很誠實的嗎,有零有整,四千一百三十五港幣,沒看出來還是個小富婆啊。”
其實錢只是一個方面,他再窮也不會在乎這幾千塊錢,更主要的是男女之間的甜蜜互動,俗稱撩,不放下身段去撩,怎么抱得美人歸。
水滸傳第二十四回了解一下,看看西門慶一個堂堂大官人是怎么運用泡妞五字真言抱得潘金蓮的。
……
半小時后。
愛丁堡or圣育強中學
陳永仁跟著謝頂?shù)闹惺粪嵗蠋燁I(lǐng)了書本和校服后來到中五A班,教室里原本雜亂的聲音瞬間消失了,可見鄭老師在學生心目中還是很有威懾力的。
“這是我們班新來的同學,我希望大家本著團結(jié)友愛的原則,多幫助新同學適應(yīng)新學校的環(huán)境。記住,在你們現(xiàn)在這個年紀,友誼是學校生活里面很重要的事情。”
說完,鄭老師指著一個空位說道:“陳永仁,你坐到周星星過道旁邊的空位去?!?p> “謝謝老師!”
陳永仁在禮貌的答謝了一句后,端著書本往空位上走去。
走到半途,他忽然余光有所感應(yīng),然后猛的一跺腳,一條斜放在他面前的一只腳被他瞬間踩扁。
“嘶嘶……啊……”
一個男同學用壓抑的聲音悶聲嘶吼,他明顯忍不住,卻又害怕被老師聽見,只能把手塞進嘴巴里堵住。
“好狗不擋道,同學,要不是因為在教室,你至少斷條腿,不用謝我,要謝就感謝老師和學校吧……”
陳永仁低聲說完,來到座位,扔下書本,大馬金刀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這架勢,引得同學們紛紛側(cè)目。
上課后,同學們昏昏欲睡,只有陳永仁盯著隔壁周星星那還沒褪去嬰兒肥的瓜子臉,若有所思。
一會后,陳永仁聽到隔壁有細小哀怨的歌聲傳來,他覺著有趣,他也不由自主的跟著合唱起來:
“離開甜蜜溫暖的家庭,我又來到苦窯里。隔著鐵窗,望著天邊,心中徒傷悲?!?p> “天涯海角到處流浪,流浪到他鄉(xiāng),四海為家宇宙同窗,何處是我的家鄉(xiāng)。”
“天上無云雨難下,地上無樹哪有花,魚兒沒水活不了,哪個孩子沒有家?!?p> “紅紅的太陽照耀著前方,誰說我是淪落人,前事難預(yù)后事難料,何時還我自由身?”
一曲唱完后,周星星轉(zhuǎn)頭詫異的看著跟唱的陳永仁一眼,那雙會說話的眼睛和眉毛仿佛像個問號在問什么。
陳永仁笑著小聲道:“情不自禁的,情不自禁,同學,這種歌要合唱才更有味道!”
周星星眼睛一亮,連連點頭,大有遇到知音之感。
陳永仁接著又道:“不過,你連獄歌《我在死牢的日子》都會唱,同學,你有故事?。 ?p> 周星星又連忙搖頭否認:“我沒有,別瞎說?!?p> 陳永仁嘿嘿一笑也不再搭理他。
教室內(nèi),認真上課的同學不多,但也最多交頭接耳傳個小紙條啥的,這畢竟是所教學嚴格的名校,和古惑仔們讀的那些垃圾學校不一樣。
陳永仁在警察訓(xùn)練學校里聽屯門元朗等地方來的學警們說,他們那的很多學校已經(jīng)成了社團招募新人的兵站和青訓(xùn)營了。
在學校混出名頭的家伙,出了學校就能直接成為社團記名弟子“藍燈籠”。
跟對了老大就能很快成為社團正式成員的“四九仔”,相當于外門弟子,受到社團的保護。
哪天立了點功或者給老大頂缸什么的,就可以成為內(nèi)門弟子“紅棍”了。
下課后,陳永仁正想和周星星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感情,忽然旁邊傳來一個尖細的聲音:
“同學,要片嗎?”
陳永仁一愣,一種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毛片?”
“什么毛片?是咸濕照片!”
說完,黃小龜遞給陳永仁一沓照片。
陳永仁隨便掃了一眼后立刻嫌棄的往他身上一扔。
尼瑪,侮辱誰呢?
一堆模模糊糊臟兮兮的澀情照片也賣給你爺爺?
爺爺就算在警界混不下去了,也淪落不到對著照片的程度吧?
就憑爺爺這外貌,這形象,這氣質(zhì),這口才,這身體,這體力,這尺寸,能缺女人?
只要哪天對外說一句:阿姨,我不想努力了。
不但多的是女人投懷送抱,就連港幣豪宅名車都朝手里塞啊有木有。
“同學,咸濕照片不要,我這還是雜志,全裸的,同學……”
陳永仁連連擺手:“滾滾滾!”
黃小龜失望之下,只能回到周星星旁邊,用幽怨的眼神望著陳永仁。
他家雖然是中產(chǎn)階級,但他最近新交了個女朋友,花銷很大,有事沒事還要被惡霸畢架山四虎搶錢,口袋里捉襟見肘啊。
就這么一耽誤的工夫,課余時間結(jié)束了,又開始上課。
剛上課,陳永仁就看到周星星這個可憐的娃因為沒交作業(yè)而去教室外面的走廊罰站了。
看著對方單腳頂著椅子,身手背著桌子,脖子上還掛著“我又未交作業(yè)”的牌子,陳永仁心有戚戚焉。
同樣是臥底,他可不希望和周星星一樣天天罰站,所以能學點是一點吧。
可惜,世隔了這么多年,前世學的那些東西早就喂了狗了,不然以內(nèi)地的教學水平,來到港島,還不吊打他們一大票中學生啊……
上課下課,接著再上課,一上午下來,看書看的頭發(fā)昏,抬起頭都覺得腦袋上空都是函數(shù)、坐標、公式、分子結(jié)構(gòu)、元素周期、重力、壓強……
這可真是“天堂有路我不走,學海無涯苦作舟?。 ?p> 中午的放學鈴聲響起后,陳永仁剛要起身去食堂吃飯,但被三個男同學領(lǐng)著一群小弟攔了下來。
其中一人就是那個差點被陳永仁踩斷腳的家伙。
“天臺,午飯后,準時出現(xiàn)?!?p> “如果你不出現(xiàn),你就要跟你這張英俊的小臉說再見了!”
說完,為首的家伙拍了拍陳永仁的臉蛋,囂張地帶著一群人走了。
這裝的一手好逼!
陳永仁摸了摸自己的臉,一臉納悶。
什么情況?我英俊的臉蛋招你惹你了?
吃完午飯后,陳永仁如約來到天臺,此時天臺已經(jīng)有了很多學生,可能都是來參觀陳永仁怎么被打的。
而陳永仁熟悉的周星星和黃小龜也赫然在列。
陳永仁還沒來得及說話,那三個人先開口了:
“喂,小子,你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第一天來就這么囂張?不知道走路小心點嗎?看看把我小弟的腳踩得,都腫成什么樣了?里面骨頭啊筋啊什么的,少說斷了十根八根,你說怎么辦吧?”
那個小弟裝作一瘸一拐的樣子,也附和道:“是啊,怎么辦吧?”
陳永仁一臉無奈地抬起頭問三位大佬:“三位怎么稱呼???”
“我是阿諾!”
“我是施瓦!”
“我是辛格!”
最后,三人還異口同聲的高喊一聲:“我們就是畢架山四虎中的……”
“阿諾施瓦辛格!”
陳永仁被這中二的發(fā)言驚呆了,他長大了嘴巴:“那四虎還有一虎在哪?”
阿諾指著身后一頭長發(fā)飄飄的男同學道:“這就是我們老大Johnny哥,還有這位小妖哥!”
陳永仁讀書少,扳著手指數(shù)來數(shù)去怎么數(shù)都是五個人啊,為什么叫四虎?
Johnny哥嘴里叼著煙,一副大佬風范的說道:“聽說你和周星星兩位新同學很拽啊……”
“閉嘴……”
本來這家伙下面還有很多裝逼的臺詞,但陳永仁懶得陪這幫小屁孩過家家,直接對還在裝酷的周星星道:“你來還是我來?”
本來已經(jīng)蠢蠢欲動的周星星驚訝的看了陳永仁一眼,然后一伸手比劃了個請的動作:“你有本事你來!”
兩分鐘后。
同學們圍在陳永仁周圍:
“仁哥,你好厲害啊,比李小龍都厲害!”
“仁哥,要不要擦皮鞋啊……”
“仁哥,你真厲害,錢夠不夠用啊,我有……”
而包含Johnny在內(nèi)的畢架山四虎,則鼻青臉腫的跪倒在天臺上,雙手高舉。
對付真正的黑澀會和悍匪,陳永仁在警察訓(xùn)練學校學的那幾手肯定未夠班,但欺負欺負十七八歲的中學生還是沒有問題的。
何況愛丁堡中學畢竟是名校,在這里念書的都是非富即貴,讓他們殺雞都不一定敢,更別說真正的打架。
陳永仁從五人面前走過,用奪自Johnny的蝴蝶刀拍了拍幾人的臉蛋:
“小小年紀學什么古惑仔,沒前途!”
“這只是開胃小菜,以后動粗之前好好想想后果……手舉好,舉滿十分鐘?!?p> “還有,回家后知道怎么說嗎?”
五人連連點頭:“知道知道,自己摔的!”
“很好!”陳永仁點頭,“要是讓我知道誰回去找老師找家長告狀,下次打的更慘,屎都給他打出來,明白了沒有?”
“明白明白!”
“那還有沒有其他事?”
“沒有沒有!”
“以后沒什么事就不要叫我上來嗎,真是的!”
陳永仁在眾人的簇擁下剛要下樓,忽然覺得這是個好機會,于是把天臺的門反鎖,對眾人道:
“來,每個人都把褲子脫掉!”
“???”眾人大驚。
“啊什么啊,就從那什么山什么虎的五人開始!”
五人怯于陳永仁的淫威,只能不情不愿地如同小媳婦一樣把自己的褲子扒開,感覺自己的貞操可能要保不住了。
陳永仁一個個看過去,沒有一個屁股上帶小狗胎記的。
“穿上吧,真特么辣眼睛,小烏龜輪到你了……算了,你站一邊去,下一個?!?p> 陳永仁想起來在原著中,小狗是個很帥很陽光的滑板男孩,所以小烏龜這種尖嘴猴腮的第一時間就應(yīng)該排除了。
就這樣,在陳永仁的威脅下,天臺上的每個人都脫了褲子,直至周星星和最后一個名字叫Ace,只有一米六十幾身高抱著滑板的男生,死活不脫。
陳永仁走到此人面前,看著這張年輕版的天王臉,得意地笑了。
“不脫就算了,大家都是好同學,我也不能勉強,那就這樣,散了吧散了吧!”
說完,自己帶頭往樓下走。
周星星跟在陳永仁面前,疑惑的道:“喂,你搞什么飛機?為什么讓大家脫褲子?”
“嘿嘿!”陳永仁嘿嘿一笑,走到周星星身邊,低聲道:“周Sir,我做我的任務(wù),你做你的任務(wù),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過如果你想知道我的任務(wù),就要先說你的任務(wù)是什么來交換?”
周星星站在原地被驚住了。
“他叫我周Sir?”
“什么情況?”
“我暴露了?”
“要不要殺人滅口?”
不提正在糾結(jié)正在自我懷疑的周星星,陳永仁回到教室后,繼續(xù)完善腦海中的計劃。
至于找到小狗后,向關(guān)德卿匯報這回事?
他考慮都沒考慮過!
匯報后能有什么結(jié)果?
第一種結(jié)果,小狗家里有證據(jù),找到后任務(wù)結(jié)束,灣島第一號殺人王鐵鎮(zhèn)東被灣島警方緝捕,陳永仁失去了獲得靈魂碎片和技能碎片的機會。
第二種結(jié)果,小狗家里沒證據(jù),消息傳出后,灣島第一號殺人王鐵鎮(zhèn)東不再來港島更不會來愛丁堡中學,陳永仁還是失去了獲得靈魂碎片和技能碎片的機會。
至于升職加薪什么的,都排在殺人得碎片的后面。
所以陳永仁根本沒考慮過向關(guān)德卿匯報,他要守護在小狗身邊,守株待兔,等著鐵鎮(zhèn)東上門。
但陳永仁也有一點擔心,那就是自己可能不是鐵鎮(zhèn)東的對手。
好吧,把這“可能”二字去掉,這是陳永仁在給自己臉上貼金了。
應(yīng)該是“肯定”不是鐵鎮(zhèn)東的對手。
有道是人的名樹的影,即使這“灣島第一號殺人王”的外號有自我吹噓的成分,即使其中的水分有一半,他也不是如今的陳永仁所能對付的。
所以他才向周星星透露一絲半爪的情報。
是的,他要拉周星星下水。
如果沒有周星星,他肯定會茍起來,然后立刻向上匯報立功,之后會在關(guān)德卿崇拜仰慕的眼神中繼續(xù)攻略她,早日達成全壘打的成就。
但現(xiàn)在有了周星星就不一樣了。
周星星好歹也是號稱“飛虎隊第一號殺手”的家伙。
拉這個“飛虎隊第一號殺手”去和“灣島第一號殺人王”硬剛,不知道誰勝誰負。
但不論怎么樣,也比陳永仁自己單打獨斗來得強。
下午,課堂鈴聲響起,大家繼續(xù)上課。
這堂課是國文課,老師是陳永仁的情敵侯瑞堅。
不過侯瑞堅畢竟不是真正的老師,所以講課只會照本宣科,很是乏味,不一會的工夫,就有不少人昏昏欲睡起來。
不知道為什么,陳永仁見到周星星這個家伙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總是想調(diào)戲他一番,可能這就是穿越者的惡趣味吧。
他見周星星雖然還挺直了腰,但兩只眼睛已經(jīng)閉在了一起,于是推了推他,道:“周星星同學,今天你值日,老師讓你上去把黑板擦了。”
“哦……”
然后周星星就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地上去拿起板擦,開始擦起黑板。
侯瑞堅在右邊抄板書,他在左邊擦。
侯瑞堅和同學們都驚呆了。
剛抄的一黑板板書啊。
“你在干什么?”侯瑞堅厲聲道。
“不是你讓我擦黑板的嗎?”
“我什么時候讓你擦黑板了?”
“是……”
“出去,罰站!”
“老師……”
“出去,立刻,out!”
一個中文老師,被氣的英語都冒出來了,可見是氣到極點了。
周星星狠狠瞪了幸災(zāi)樂禍的陳永仁一眼,走出教室頭頂椅子罰站。
好在他最近罰站的不少,已經(jīng)習慣了。
終于,這堂課在侯瑞堅膽戰(zhàn)心驚中,波瀾不驚地上完了。
港島和內(nèi)地不同,港島下午就兩節(jié)課,從一點多上課到三點多就放學了。
所以中文課結(jié)束后,又上了一堂通識課,今天的課程就全部結(jié)束了。
學校充實的一天就這么渾渾噩噩卻又多姿多彩地過去了,陳永仁覺得自己大有收獲,不但懲前毖后治病救人,把校園惡勢力扼殺在搖籃里,還把幾門文科教材都大致翻了一遍。
以他成年人的智慧和理解能力,學習初中的國文、歷史之類的文科還是勉強可以的……
當然,周星星這樣視學習如洪水猛獸,視學校為滿是火紅巖漿的火山口的成年人不在此列!
至于數(shù)、理、化之類的理科怎么辦?
陳永仁只想說:“叼你老母,干恁娘,冚家鏟,吔屎啦你!”
罵完之后,爽歸爽了,但還得回歸現(xiàn)實。
現(xiàn)實就是,他還有一大堆家庭作業(yè)要完成??!
而且理科真是太難了!
“我尼瑪穿越來不是為了寫作業(yè)的啊!”陳永仁在內(nèi)心吶喊。
要說寫,也能寫,通宵達旦頭懸梁錐刺股,邊學邊寫唄。
至少以前學過,現(xiàn)在再學一遍努努力也能行。
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一旦享受過成年人的自由和懶散生活,就很難回到高中時候積極拼搏天天向上的學習之中了。
“得想辦法啊,不然作業(yè)沒完成明天和周星星一起在門口頂著椅子罰站就糗大了,要是被何敏老師看到那得多丟人??!”
放學后,陳永仁剛走出校園大門,就被周星星拉到路旁偏僻處。
除了周星星外,還有一個啤酒肚、水桶腰,一臉贅肉,眼睛都給擠沒了,渾身上下,除了油膩,就只剩下猥瑣的中年油膩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