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楚岳的話,葉清點了點頭說道:“行吧,有什么您說!”
楚岳沉吟了一下說道:“請移步這邊,我想單獨和你談談!”
葉清看了看趙奕瑤那邊,趙奕瑤點頭說道:“那您先和楚神醫(yī)聊,我們在這兒等你!”
葉清點頭,他跟在了楚岳的身后,兩人走到了一個類似于書房的房間,楚岳拉開了一個椅子說道:“請坐吧!”
他自己則是走到了對面,拉開了一個抽屜,開始尋找了起來。
過了片刻,他拿出了一個紅色的本子,放在了桌子上,葉清看到那本子上,有著兩個燙金大字-“婚書”!
楚岳將手放在本子上,微笑著說道:“你應該也知道了,我是燕京的人。”
“嗯!”葉清點頭說道。
“我和你爺爺呢,認識了比較久了,很多年前,你爺爺救過我一命,我一身的醫(yī)術,都是你爺爺教的,他給了我?guī)讉€丹方,后來我研制成藥,也算是打下了不小的家產!”楚岳說道。
“醫(yī)藥?”葉清看向了對方問道:“您是燕京八大世家之一,楚家的人?”
楚岳點了點頭說道:“當然,這一切都是你爺爺給的,大概在五年前吧,你爺爺找到了我?!?p> 葉清聽到這個特殊的年份,神色微微一動問道:“我爺爺找您做什么?”
楚岳微微一笑,他把那婚書推到了葉清的面前。
葉清狐疑的拿起了婚書翻開一看,然后他整個人都麻了。
婚書上,有著兩個名字和兩張照片,其中一個名字,赫然是他的,名字下方,則是一張證件照。
另外一張同樣是一張證件照,上面是一個看起來皮膚白皙,扎著馬尾,容貌極為出色的女人。
這女人看起來很小。
在照片的上方,有著一個名字,楚小溪!
“這個是?”葉清眉頭微微皺起。
“楚小汐是我的孫女兒?!背勒f道:“你本來是和林家那個林千雨,有著一份婚約的,但是你爺爺說,林家撕毀了婚約,他擔心你以后找不到媳婦兒,就看我那邊能不能撮合一下!”
“我就把我家小孫女兒,許配給了你。”楚岳說道:“這是五年前擬定的婚約。”
葉清:“……”
他干咳一聲說道:“我其實和…”
但是楚岳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說道:“你把婚書收好,小溪那邊也有一份,以后你空了去燕京,我讓你們兩個見一面,互相熟悉熟悉?!?p> “我和…”葉清還想說話。
但是楚岳又是打斷了他,然后繼續(xù)說道:“我來漢城呢,是大概三年前,這是我今天想要和你說的第二件事情?!?p> “三年前,我接手了一個病人,這病人病癥極為的奇特,我怎么都沒辦法把他給醫(yī)治好,而且在醫(yī)治她的過程之中,我莫名其妙中了毒,差點死了?!背勒f道。
“嗯?”葉清神色一動道:“是有人悄悄給您下毒?”
“這倒不是,是那個人很怪異,怎么說呢…她是有一天,忽然生病了,然后去醫(yī)院檢查,一點事兒都沒有?!背勒f道:“結果有一天,她的父母,忽然口吐白沫而死了?!?p> “她的奶奶是我一個老友,就帶著她輾轉來到燕京找到了我?!背勒f道:“我給她醫(yī)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的皮膚溫度非常低,并且在我給她診脈之后,我的右手中了毒。”
“她的身體會散發(fā)毒素?”葉清詫異的問道。
“似乎是這樣的?!背揽嘈Φ溃骸拔沂譄o策,所以我就想著來漢城找你爺爺。結果到了之后,一打聽才知道了五年前發(fā)生的事情。然后我在這邊開了一家醫(yī)館,一邊等你爺爺回來,一邊治病救人?!?p> 說到這里,他長嘆一口氣說道:“不過我有些奇怪,以你爺爺?shù)谋臼?,怎么會讓他一個小小的羅家,算計成這樣。”
葉清苦笑道:“他們家有錢有勢?!?p> 說完他連忙說道:“對了,老爺子,我爺爺五年前有給你說他要去做什么嗎?”
楚岳搖頭說道:“這個倒是沒提及,他和我一起簽訂這個婚約之后,他就離開了?!?p> “我看你也得到了你爺爺?shù)恼鎮(zhèn)鳎@一手醫(yī)術,算得上是絕世無雙?!背勒f道:“所以…你可否出手救治一下,那個女孩也是苦命人…”
葉清點頭說道:“聽你說起來,她這個病確實是有點兒太怪異了,我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醫(yī)治好,但是您是我爺?shù)暮糜?,我肯定要出手醫(yī)治的,他現(xiàn)在在哪兒?”
“她在燕京的?!背勒f道:“她的身體很特殊,我就給她安排了一個住的地方,這三年來她都一個人住在那邊?!?p> 葉清眉頭皺了皺,然后他搖頭說道:“如果是在燕京的話,可能還得等一些日子才行,我在漢城有些事情要處理一下,處理好了之后,我去一趟燕京?!?p> 楚岳一喜說道:“沒問題!”
“他們還在外面等你,我就不多留你了,你先跟他們走吧!”說著,楚岳站了起來,把婚書塞到了葉清的懷里,把葉清給推了出去。
葉清連忙說道:“老爺子,關于這婚…”
“今天給付先東那家伙按摩了一下午,我有點兒累了,先睡覺了?!比~清說道。
然后他把葉清推出了書房,砰的一下把門給關上了。
葉清轉身看著被關閉的門,他拿著手上的婚書,一臉的苦笑。
他走向了趙奕瑤那邊,然后說道:“走吧!”
趙奕瑤點頭,她看了一眼葉清那個紅色的本子,沒有太過在意,一行人朝著醫(yī)館外面走去。
……
而書房之中,楚岳的眉頭卻微微皺了起來。
“這小子一直想要解釋,似乎想要推掉這份婚約?!彼约旱南掳偷溃骸澳勤w家小丫頭,看起來和他關系不一般!”
“哼!”說到這里,他冷笑一聲說道:“他可是醫(yī)圣傳人,趙長云,我怎么可能讓你把這個便宜給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