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葉清道:“小伙子,中醫(yī)講究的是經(jīng)驗和時間,越老越妖,你會一個針法,能夠治療一個疑難雜癥,這不算什么本事,每個人的病,都不一樣!”
“你這么年輕,即便有葉天塵親傳,你火候,也到不了…”凌峰說道:“你能對我造成什么影響呢?”
葉清語氣平靜的說道:“我能夠造成什么影響,你很快就知道了,中醫(yī)的圈子不大,如同你所說的,搞爛一個人的名聲,很簡單,況且你這行為,已經(jīng)涉及非法集資了!”
“撲哧!那你去搞爛我的名聲唄!”凌峰笑了笑道。
“好!”葉清說道:“這可是你說的…李叔叔!”
“去給我買一張桌子,一塊布!”葉清說道:“今天,給這老雜碎上一課!”
程琳眉毛一挑道:“葉清,你說話注意點兒!”
葉清瞇著眼睛看了程琳一眼,嘴角露出了不屑說道:“和雜碎說話,沒什么要注意的,有什么樣的師父,就會有什么樣的徒弟,你別沖我嚷嚷,臭!”
“你!”程琳大怒!
凌峰擺了擺手說道:“別動怒,和這樣的人動怒,不值得!”
葉清冷冷的看了兩人一眼道:“李叔叔,走,下去!”
“你要做什么?”凌峰問道。
“你只管去買就是了!”葉清說道:“另外,買一只毛筆,小時候我練字的那種型號,你還記得不?”
“記得!”凌峰說道:“那時候你練字的毛筆,都是你爺爺讓我去買的!”
“買過來,還有墨汁!”葉清說道。
“好!”李躍沒有多問,他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跑出去了。
樓上,程琳眉頭皺著說道:“這家伙說要讓你名聲掃地,我感覺心里不太妙!”
“有什么不妙的?!绷璺宀恍嫉溃骸拔也檫^他的底細(xì),五年前入獄了,葉天塵早就失蹤,他能有什么靠山和本事,搞爛我的名聲,他還沒這個本事,現(xiàn)在血氣方剛,沖著我叫,用不了多久,現(xiàn)實就會讓他碰一鼻子的灰,搞爛一個人的名聲,對我來說,才是太簡單了,特別是在中醫(yī)圈子?!?p> “他們不是說要開在我們隔壁嗎?”程琳說道。
“怎么可能!”凌峰撇嘴道:“我調(diào)查過這李躍,他有點兒家底兒,但是不多,想要在東海開醫(yī)館,前期投入了都不少了,他不會舍得不開的,而且這是他吃飯的本事!”
“所以最終,在他們碰一鼻子灰,還是會跑回來求我們,跪在我的面前,把那隔空行針的方法,還有針法遞給我,求著我收下?!绷璺宀恍嫉恼f道。
程琳這才笑了笑道:“原來師父早就想好了。”
“這種熱血年輕人,最好對付了!”凌峰撇了撇嘴說道。
“走吧,繼續(xù)下去坐診,這些病人雖然犯賤,但是晾一晾就行了,晾太多了,對名聲不好!”凌峰說道:“你的醫(yī)術(shù),最近進(jìn)步得也不錯!”
兩人朝著樓下走去!
進(jìn)入了坐診的房間。
程琳剛剛坐下,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砹艘魂囙须s的聲音!
“咦,那邊什么情況!”
“不知道?。 ?p> “他們在做什么?”
……
房間之中,程琳和凌峰同時對視了一眼,凌峰揮了揮手,不多時一個人走了過來。
“外面怎么這么吵?!绷璺鍐柕溃骸俺鋈プ屗麄儼察o一些!”
“那個李躍和帶過來的那個葉姓小子,在門外不遠(yuǎn)的地方,擺了一張桌子,他們好像要寫字…”
“嗯?”凌峰神色微微一動。
“我出去看一眼!”程琳說道。
凌峰沒有反駁。
程琳跑到了外面,剛剛來到門口,他就看到,在不遠(yuǎn)處的地方,擺放著一張桌子,這桌子似乎是剛剛買來的。
兩個人剛放下,李躍正在結(jié)算錢。
結(jié)算之后,葉清在桌子上鋪上了一塊白色的布,下一刻,葉清就拿起了一只毛筆,沾了墨水之后,開始在這白布上,開始筆走龍蛇!
不多時葉清收筆。
程琳眉頭一皺,他不知道葉清他們在搞什么東西。
她決定往前方靠一靠。
過了一陣,那墨水似乎干了一些,緊接著,李躍拿起了一根桿子,將那張布給撐了起來!
這張布撐起來的那一瞬間。
程琳便清晰的看到了,在布上寫著一行字!
“專治疑難雜癥!”
六個字,筆走龍蛇,寫得相當(dāng)之好!
饒是程琳,在這一刻在看到這字的時候,都有著一種驚艷的感覺。
葉清又是拉上一張白布,緊接著,他手從下方的桌子上,拿出來了銀針帶,將銀針帶擺在了桌子上。
緊接著,他拉了拉桌子,不至于會擋住其他的地方。
這養(yǎng)生堂所在,本就有著不少擺地攤的,不過擺在養(yǎng)生堂附近的人不多!
大家都的給凌峰一個面子!
葉清將桌子擺好之后,就把那寫著六個字的布,放在了邊上。
葉清微微一笑,然后他對著那邊排起的長龍說道:“各位,今天我治病不要錢,歡迎各位來咨詢…”
“嗯?”程琳的嘴角露出了一絲不屑說道:“我在我?guī)煾笌ьI(lǐng)下,現(xiàn)如今也沒辦法查看所有的病,你和我年紀(jì)相當(dāng),你裝什么?還專治疑難雜癥!”
她話說完,不知道為什么,她感覺葉清聽到了她的話,她忽然發(fā)現(xiàn)葉清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眼神之中帶著不屑,臉上帶著無盡的嘲諷。
“跳梁小丑!”程琳不屑的說道:“你以為他們會放著養(yǎng)生堂不看,來你一個小攤?”
“咦!”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驚呼一聲說道:“這個人,不就是上周三,給人免費看病那個嗎?”
“免費看?。渴裁辞闆r?”
“就是有個人的母親,要死了,在這里跪著求凌神醫(yī),頭都磕破了,凌神醫(yī)非但沒現(xiàn)身見面,反而還直接走了。”
“最后就是這個小伙看不下去,給那個人行了好幾針,直接藥到病除!”
“不是吧,應(yīng)該是演員吧!”
“反正看病不要錢,我覺得可以試試看,我去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