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許大茂結(jié)婚了
最近這幾天,正院堂屋住著的何雨柱,很是惱火。
因為,家里,像是招賊了!
好端端放在家里的白面饃饃,竟然不見了!
昨天下午,從廚房帶回三個白饃饃,放在桌子上。
打算當明天的早餐。
當時,中途自己只是去了一趟后院,幫老太太做了一頓飯,回來后,桌上的糧食,竟然不見了!
哪個膽大包天的孫子,敢偷老子的東西!
看老子不把他打出屎來!
憤怒的何雨柱,就要發(fā)狂!
何雨柱怒氣沖沖地大力揮開門簾子,而簾子的反彈力量,卻讓他清醒不少。
無憑無據(jù),不知何人是小偷,打誰?
不是傻子的何雨柱,停下了腳步,折身返回屋內(nèi),躺在床上,思考起來。
會是誰呢?
是死對頭,許大茂那孫賊?
不過,當時他好像不在后院,不知上哪去了,一直沒見著人。
這幾日,那孫子都是神神秘秘的樣子,不知在搞什么地下活動。
如果不是他,會是誰呢?
是后院的劉光天、劉光當兩兄弟?
會不會是又被二大爺劉海中教訓(xùn)后,氣不過就跑到我房里來偷東西了?
還是前院的閻解放、閻解曠兩兄弟?
這兩兄弟,當初跟他大哥閻解成去其他大院里胡混過,也是讓人不省心的主。
或是院子里,其他的半大小子...
俗話說,捉賊捉贓,捉奸捉雙。
要有證據(jù),才行。
該怎么辦呢?
引蛇出洞?
拿定主意的何雨柱,慢慢地消了氣,睡下了。
幼年時期的經(jīng)歷,讓養(yǎng)成單打獨斗性格的何雨柱,從沒想過,在處理自個事情的時候,去找人幫忙。
所以,接連幾天,下班回來的何雨柱,就帶著明晃晃的白饅頭,在大院里故意招搖過市后,就假裝出門上廁所,假裝出去溜達,假裝去后院找老太太、找二大爺,實則在暗中觀察的他,卻沒有發(fā)現(xiàn)有人,進入他的房間。
這讓一根筋的何雨柱,很是氣惱。
究竟是誰呢?
還沒等何雨柱找出小偷來,小小的四合院,又發(fā)生了一件大事。
“傻柱!哥今兒結(jié)婚了!這是你嫂子,來,大聲點,喊聲嫂子聽聽!”得意洋洋的許大茂,帶著一個女青年,在大院里,派發(fā)喜糖。
最后,從小到大越挫越勇的許大茂,挑釁地瞅著沒人要的單身狗,毫不留情地流露出鄙視、憐憫的眼光。
這個回合,我算是贏了吧!
這番囂張姿態(tài),自是讓旁邊的女伴,有些責備掃了男人一遍,朝何雨柱笑道:“您就是何師傅吧,請吃糖!”
“今天是你的大喜之日,我先不跟你一般見識!”眼瞧比自個小的死對頭都有了個媳婦,無比心酸的何雨柱,強打精神,在許大茂眼前搖晃了一下沙煲大的拳頭,嚇得他反射性地藏在了女伴身后。
這又讓女伴皺眉不滿。
既然沒有膽量,又何苦去招惹人家干什么?!
找賤么!
“恭喜啊,弟妹!我跟您說,我跟許大茂打小就認識了!許大茂這小子,嘴巴雖然有點臭,也跟鄉(xiāng)下的...”現(xiàn)在的何雨柱,是一副老實人的模樣。
“傻柱!胡說什么呢!”嚇得許大茂趕緊打斷何雨柱的胡言亂語,忙拉著女伴,就往后院跑,說道:“我?guī)闳ズ笤?,見見大院里的老太?..”
好一通解釋。
轉(zhuǎn)入月亮門的時候,借機回頭的許大茂,怒視洋洋得意的何雨柱。
孫子,等著,跟你沒完!
...
到了晚上下班回來,康思杰才知后院的許大茂,結(jié)婚了。
“哦,他媳婦是什么人?”一同在屋檐下刷牙的小兩口,說著閑話。
“唔..之..導(dǎo)...”滿嘴泡泡的婁曉娥,口齒不清地回應(yīng)著。
婁曉娥沒說的是,這別人家的新媳婦,看自己的眼神,有點怪。
“...聽三大媽說,是許大茂的父母,找人介紹的!”勤快的婁曉娥,端來了一盆洗腳水。
“哦...許大茂都結(jié)婚了,何師傅比許大茂的年齡還要大點...可惜了,他沒有父母替他張羅婚事!”康思杰先擦了臉面,再脫下穿了一天的鞋襪,泡起腳來。
“聽三大媽說,何雨柱還有個父親呢!只是53年的時候,就跟個寡婦跑了,不管不顧地丟下何雨柱何雨水兄妹二人,相依為命?!卑崃藦埿〉首幼?,為一家之主搓腳的婁曉娥說道。
“哦!是這樣?。∧呛螏煾敌置枚耍彩强蓱z!要是父母都不在了,咬咬牙,也就認命了!現(xiàn)在是給自己的親爹給拋棄了,這樣的生長環(huán)境,難怪,難怪,他的性格性情,為何這般古怪了!是要自保??!”康思杰突然有些理解,何雨柱成長的心酸之苦了。
唯有將脆弱無助的自己,偽裝成一個渾身帶刺的動物,才能在沒有任何安全感的環(huán)境里,半夢半醒吧!
正在干活中的婁曉娥,不禁停下了,抬頭望了下自家男人。
記得當家的說過,他的家庭,好像也是這般環(huán)境。
當初的自己,初聞還有些難過呢。
“怎么了?”康思杰見了,便笑。
“沒什么。”婁曉娥又重新開始搓腳,用的勁力,像是溫柔不少。
自家男人,當初也受了不少苦吧!
“傻丫頭,”略一思索,康思杰就笑:“我和他不同,怎么說我也是高中畢業(yè)的知識份子!憑我的聰明才智,自能跳出這虛無縹緲的倫理綱常,轉(zhuǎn)而去研究更為高級的陰陽大道!”
之前的那位,也是得了莫名的癔癥。
大哥不說二哥。
不過,劃重點,換人了!
“道曰,道生一,一生二,這二,指的就是一陰一陽,陰陽結(jié)合,就能萬邪不侵、鬼神辟易。通俗點來說,就是一公和一母,在水乳交融的時候同修無上大道...”為了能讓小媳婦領(lǐng)悟晦澀難懂的大道,康思杰伸出兩根手指頭,向小媳婦展示自己獨門的二陽指法。
把習(xí)武多年才練就的36招,都用遍了。
隨后,眼冒綠水,臉含紅煞,明明筋骨酥軟的小媳婦,卻不依不饒地,懷著堅強無比的信念,想要和壞人一決高下,戰(zhàn)個地老天荒、滄海桑田,分出個勝負來。
才好叫男人知道,婦女,能不能頂半邊天。
火氣大了,雙方也就不留丁點情面了。
只見己方破了對方的裝備,也瞧對方扯了己方鎧甲,雙方只能靠脆皮單薄的肉身,你來我往,相互喂招,不知不覺就大戰(zhàn)了三百個回合。
最終,留下一句,改日再戰(zhàn)。
幕布緩緩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