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st主打服裝品牌和美妝護膚,部分價位中等偏上,但是大多數(shù)的款式都是奢侈品行列的。
這次拍的物料主要是Rist的夏裝和最新款秋裝,一共7套衣服。
陳珂提前過來的,和現(xiàn)場的工作人員簽訂了保密協(xié)議,確保關(guān)于藝人的信息不會提前被泄露出去,尤其是顧翩年會帶著夫人來,現(xiàn)場照片更加不能傳出去。
看顧翩年拍物料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他的鏡頭感絕佳,POSS基本不需要攝影師去指導,他自己就能找到最好的角度。
所以拍攝進程很快,只要攝影師將理念告訴顧翩年,顧翩年便能很快給出反應。
程姒軼自己拿手機拍了一會兒,便忍不住被他吸引,再也移不開目光了。
小海奉命照顧程姒軼,所以一直跟著程姒軼,在程姒軼一直看顧翩年的時候,他悄悄在后面拍了下來,一會兒一定要給顧哥看,嫂子有多喜歡他。
七套衣服用時四個小時,拍了幾百張照片,錄制完成了7段理念視頻。
顧翩年讓陳珂當場打印出來了幾套,回酒店的路上簽了字,然后交給了程姒軼。
“拿這個賠罪應該比較好用,不過在官方?jīng)]有發(fā)布之前,不能發(fā)布到網(wǎng)上?!鳖欞婺甑馈?p> “謝謝?!背替W笑瞇瞇的接了過來,不知道賣簽名照她能不能發(fā)財。
“簽名多了就不值錢了,也不知道這話是誰說的?!标愮孀谇懊嫒滩蛔∞揶砹艘痪?。
程姒軼:“……”
程姒軼悄悄的將簽名照都塞進了包包里,給了她就是她的了,不能往回收的。
陳珂看她模樣,嘖了一聲。
“周總又聯(lián)系我,問你們兩個要不要參加他那個綜藝,那個綜藝你也投了一部分錢,你們倆如果能去,應該能賺一筆。”陳珂問道。
正在藏簽名照的程姒軼聽到這話帶著好奇看向了顧翩年。
“不去,姒軼不公開露面?!鳖欞婺陰е矒峥粗替W,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答應她的事情一定會做到。
“是,也請我上綜藝嗎?”應該是她理解的那個意思。
“一個新婚夫妻或者是打算結(jié)婚的明星情侶一起旅游的一個綜藝,叫《出發(fā)吧·愛情》?!标愮娼忉屃艘痪洹?p> 程姒軼微微點頭,沒看過。
“會有很多人看嗎?”程姒軼不懂就問。
陳珂:“……”
看出來了,這是個完全不追星不看劇的書呆子。
“果臺最受歡迎的綜藝,你說呢?”
“那就是有很多人看。”程姒軼小聲嘟囔了一句。
“怎么了?”顧翩年沒想到她會問的這么仔細,那模樣仿佛她在心動一般。
“沒事,我回酒店拿了東西就回去了,明天還要上課?!背替W還沒想清楚自己到底要怎么做,所以沒有在繼續(xù)問綜藝的事情。
回酒店拿了東西,顧翩年本來想送程姒軼去機場,無奈張導那邊突然說要補鏡頭,他只能先去片場那邊。
陳珂剛好要回A市,能和程姒軼一起他也算放心一些。
顧翩年將人送上車,關(guān)門之前道:“有事隨時聯(lián)系我,我一直都在?!?p> 程姒軼目光灼灼,聽得懂他話中的意思,心下一片酸軟,更多的是按捺不住的悸動。
“好?!彼吐晳?,看著顧翩年為她關(guān)上車門離開。
顧翩年目送車子離開,蹙眉之后才進了保姆車,“去查一下她上午去了什么地方,見了什么人。”
那模樣,不可能是沒事。
回到A市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陳珂親自開車將人送到了學校門口。
“綜藝的事情你考慮一下,我不是要給他樹什么好丈夫的人設,只是如果他要徹底從流量明星轉(zhuǎn)型,就要徹底讓別人接受他已婚,并且婚姻幸福的設定,這個時候參加綜藝是最好的宣傳?!标愮娴馈?p> 程姒軼抱著書包還沒有推開車門便聽到了這句話,她回身看向了陳珂。
“雖然我一直覺得他和你結(jié)婚是一件很魯莽的事情,但是木已成舟,我更希望他做的這個決定能發(fā)揮出最大的好處?!标愮嬷卑椎溃骸爱斎?,我只是和你說一下,最終還是尊重你的決定,你應該也能看的出來他是怎么對你的,所以不需要有太大壓力?!?p> 程姒軼:“……”
你們經(jīng)紀人都這么會說話嗎?
先賣個慘,再賣個委屈。
最后還讓她自己選擇。
“我會好好想想的?!背替W說著,抱著書包下了車,“謝謝你送我回來?!?p> 程姒軼背著書包回到宿舍,于侃侃瞬間炸毛:“你還敢回來!”
程姒軼被她掐著脖子摁在了床上,自然是沒有用太大力氣的。
“你居然和我男神結(jié)婚了?還敢瞞著我們,該當何罪?”于侃侃騎在她身上,哼哼唧唧的質(zhì)問著。
“簽名照,簽名照,Rist物料的簽名照?!背替W握著她的手腕,忙不迭的說著。
“在哪里?”于侃侃神色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立刻詢問。
程姒軼將人從自己身上推下去,看著她激動傲嬌的小眼神,低頭去拿簽名照:“收了這個你就不能生氣了,不然我可不給你了?!?p> “趕緊拿出來,再說生氣不生氣的事情。”于侃侃催促著。
程姒軼將一個信封拿了出來,遞給了于侃侃,“一套七張,這是沒修的,全都給你簽名了,不過物料宣發(fā)之前你不要發(fā)出去?!?p> “我比你懂?!庇谫┵┟Σ坏恼f著,急忙將信封打開,抽出了里面熱乎乎的簽名照,看著上面的男人:“我男人不修都這么帥?!?p> “嗯?”
“嗯?”
周瑾和程姒軼同時看向了于侃侃。
于侃侃以前看顧翩年也是我男人長我男人短的,可是現(xiàn)在……
于侃侃立刻捂住了嘴巴,“我室友的男人!”
程姒軼:“……”
倒是也不用這么說。
“不過有件事我想問問你們的想法?!背替W將病患家屬的事情告訴了周瑾和于侃侃,雖然現(xiàn)在也能起訴,但是現(xiàn)在起訴的風險太大,所以她想詢問一下室友的意見。
“我屮艸芔茻,要不要臉吶,用死人賺這種黑心錢,不怕下十八層地獄嗎?”于侃侃怒罵出聲。
周瑾蹙眉:“既然他們每次要錢都只是打電話,你媽媽大概也不會錄音,如果現(xiàn)在起訴的話,他們大可以否認要錢,可以說是你媽媽主動給他們的,這樣基本沒有什么勝訴的可能?!?p> 程姒軼點頭:“他們應該也是這么想的。”
“如果當年判定你爸爸只是督查不嚴的話,其實這個錢本身就不應該你父母來支付,你父母支付是仁義,不是他們用來索取無度的理由?!敝荑治龅?。
“所以他們每次都只是電話要錢?!背替W倒坐在椅子上,雙手墊在椅背上,臉蛋兒在手臂上壓出了一點點的小肉肉。
于侃侃憤怒歸憤怒,但是也知道這件事有多棘手。
“找臻神吧,我覺得臻神肯定有辦法?!彼齻兙退闶欠▽W院的,也只是沒有出校園的學生而已,并沒有實戰(zhàn)經(jīng)歷。
可是找臻神就意味著顧翩年會知道。
程姒軼吐了口氣,她不是很想讓顧翩年知道這種事情。
“侃侃說的有道理,不然你找臻神問問?”周瑾也提議。
程姒軼坐在椅子上鴕鳥一般把腦袋埋了下去,找?還是不找?
是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