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錯是我,我欣欣然地睜開了眼,但我的四肢卻動彈不得,我的腦海里涌出一大堆問題。我是誰?我在哪?
突然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我面前,他面容慈善但手卻狠心地將一根注射器扎在我身上,整個過程一言不發(fā)?!鞍 蔽彝吹靡卉S三尺,我正想給他掄上一拳,突然發(fā)現(xiàn)可以活動我的四肢了,于是盡管面前的這個人很怪,但我還是道了謝。
“游生”他如吟唱般呼叫著這個名字,他看見我一言不發(fā),走到我身旁,給了我一個腦殼?!敖心銢]聽見嗎?”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我的名字是游生,而他也給了我一個腦殼,我也不假思索地還了一個回去。
給敲到的他反而笑了笑,他說:“果然還是老樣子,來,游生,來這里你就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彼缤T小狗的小孩,隨時準備一把抱住禁不住誘惑的小狗。但我知道別無他路,我不跟著他,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清楚。而且在我恢復(fù)身體活動后,我定睛一瞧,好家伙,身邊的環(huán)境如此的凄森陰冷,如行尸走肉般的巨獸出沒在大街上,不對,就是行尸走肉。反而面前這個心懷鬼胎的生物長得倒還有幾分人樣,有胳膊有腿至少眼珠子還能轉(zhuǎn)溜。
還有四處閑逛跟我和那名男子一個樣貌的——袋子,我看我也不怎么正常了,和我們唯一不同的是,他們和我們不是同一類型的罷了。我被叫我游生的那名家伙強行拉走,拉走的過程,我看見行尸走肉們似乎并不在意周邊的生物,他們直接踏過了一個塑料袋,在他身上留下了沾滿灰塵的一腳,也不在意那個生物是否發(fā)出過慘叫聲,是否到處奔走過,他們就這樣有意無意地行走,迷失在前方的道路上。
“是游生啊”、“游生回來了呀”、“游生還記得我嗎”、“是我啊,你的好兄弟”路上的行人們紛紛向我致意,并且似乎都認得我。游生,我是游生,游生是我,為什么我都想不起來了,我的大腦快被蜂擁而至的信息流擠炸了。直到來到一個富麗堂皇的建筑物前,我不知怎的對這個建筑物有種熟悉的感覺。
突然我被拍了拍身子,轉(zhuǎn)過頭來,原來是那個男子?!澳闶恰薄拔沂悄嶂Z,我們之前是好朋友,也是對手,但我比你蘇醒得早多了,進去吧,先去玩會?!蹦嶂Z搶先一步回答了我的疑問。我半推半就地進去了,里面是一個舞會大廳,大量的袋子,現(xiàn)在可以稱呼他們?yōu)椤叭恕绷?,除非我認定我不是人。他們穿著奇形怪異,但莫名地很搭這個環(huán)境。
推開門的那一刻,他們停下了舞蹈就連音樂聲也配合著停了。尼諾滿臉自豪地把我推了出去“我找到游生了”全場緊接著發(fā)出雷鳴般的掌聲,音樂也換成了一首歡快活潑的旋律,所有人又回到了之前的狀態(tài)。只留下尷尬的我,尼諾早已進入了舞蹈人群中,此刻他正挽著另一位姍姍的小姐完全忘記了我的存在。
我只好找張沙發(fā)坐了下來,但我沒想到有些人依舊注意到了我,他們來到我身邊。“喂,你就是游生吧,去后面拿走你的東西”他們一邊抽煙裝酷一邊號令我去后面拿東西。出于謹慎,我靠到墻壁,小心翼翼地貼在墻壁上行走,但一個男子早在拐角處等我,他微笑著看著我“還是老樣子啊,你還是沒變啊,接著?!彼苯影岩粋€箱子扔給我,我也沒想過那口箱子會那么重,差點把我壓倒在地。打開箱子,里面是一柄沾滿了鮮血充滿殺戮之意的戰(zhàn)刀,而對面那人的表情仿佛我是這柄刀的主人?!坝紊?,祝你好運!你是一個值得敬佩的人?!苯桓督o我物品后他就離開了,事情在我眼中愈發(fā)撲朔迷離了,唯一肯定的是我丟失了記憶而面前的這些人我之前應(yīng)該都認識。
刀十分地鋒利,透過刀可以看到我的身影,刀旁邊還有一個核心,類似機械構(gòu)造我把刀藏在身上把機械核心揣到兜里又回到了沙發(fā)上,但我開始細致地觀察其他人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