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疾風(fēng)劍豪--亞索
說話時,這人的草鞋,還用力踩了踩。
“?。?!?。?!艸...”
砰!
呂春秋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見對方受限制,反手沙包大的拳頭揮出。
砰!砰!砰!
一連數(shù)拳揮出,刀疤臉被打的滿臉開花。
他有心用左手反擊,卻不想來人‘恰好’走了半步,另一只腳踩住了左手。
刀疤臉:“.....”
“你給我躺著吧!”
呂春秋低吼一聲,右拳蓄力,學(xué)著刀疤臉剛才的招式,控制自身靈能在拳頭附近形成漩渦,而后重重一拳打在他的太陽穴。
外界的靈能,不能被直接利用,卻可以被間接利用。
都是靈能,差別在于外界靈能沒有‘精神烙印’,屬于公共資源。
用自身靈能形成一個漩渦,牽引外界靈能,可以增強攻擊力,同時也更省‘藍(lán)’。
呂春秋表示,很實用的技巧,現(xiàn)在它屬于我了!
此時,他也察覺出了一絲端倪,自己學(xué)習(xí)靈能技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點?
基本上見一次,就能模仿個七七八八,練習(xí)幾次就上手了。
刀疤臉被徹底打昏過去,呂春秋正猶豫著要不要立刻通知梅凡,草鞋的主人開口了。
“不錯的招式,話說這位小哥,不請在下喝一杯么?”
“當(dāng)然?!?p> 先招呼客人!
呂春秋起身。
聽聲音認(rèn)不出來,只是覺得有磁性。
抬頭,借助昏暗的應(yīng)急照明燈,卻是看出一二。
一個讓人快樂的男人!
“疾風(fēng)劍豪·亞索?”
子非樂不確定的問道。
容貌看不太清,衣著也不是游戲原皮膚,而是一襲褐色布衣。
就是這個發(fā)型....
不愧是風(fēng)男,掃帚頭都被吹的立起來了!
“哦?小哥認(rèn)得在下?”
亞索眼睛一瞇,手放在腰間。
“御風(fēng)流劍客,聽說過你的名號?!?p> 呂春秋面色如常。
最終,亞索還是沒有拔刀相向。
這么一個神奇的酒館,老板不可能是來追殺自己的人。
呂春秋心里默默道....我大概猜到永恩為什么不是封魔劍魂了!
他先是咔咔幾聲,生硬的卸下刀疤臉?biāo)闹P(guān)節(jié),而后起身招呼亞索。
“這么卸關(guān)節(jié),是會傷到他的,大概率是廢了?!?p> 亞索瞄了一眼,便不再理會刀疤臉。
氣不會說謊,這男人身上背負(fù)了無數(shù)冤魂,殺掉也無妨。
“這樣會很痛苦,不如給他一個了斷?!?p> 亞索似乎很久沒有‘說話’了,有些遏制不住語言的傾訴欲。
別管說什么,只要能好好和‘人’說說話就行。
“了斷...”
呂春秋嘟囔幾聲,沒管刀疤臉。
了斷是必須的,殺人也要盡早學(xué)會,不過不是現(xiàn)在。
一個普通人,即便是穿越者,即便突然成了靈能者,心理障礙也不是那么容易跨越。
殺人,沒問題,不用咬牙,不用心一橫,直接下手就行。
可事后需要時間平復(fù)。
今天還有客人在,不能讓樂色影響情緒。
其實,呂春秋已經(jīng)打定主意了,交給梅凡的,不會是活人,只能是尸體。
“來,嘗嘗這個酒,有一個劍客,特別喜歡它?!?p> 呂春秋給亞索打開一瓶二鍋頭,又?jǐn)R了個一兩杯,示意他隨意。
亞索輕輕嗅了嗅鼻子,眼里閃過一絲陶醉之色。
不是二鍋頭這酒多好,是他太久沒喝酒了。
多久了,沒能如此閑情逸致,坐下細(xì)細(xì)品一品酒。
趁著亞索小酌過癮時,呂春秋重新推上電閘。
店里不只有一個燈泡,還有其他的燈。
此時,呂春秋注意到,剛加固的墻壁,又多了幾條裂縫。
再扭頭看看大門,他沉默了。
要不...以后就不安門了吧?玻璃門也不要,整個大窗簾遮住算了?
“誒,小哥,你剛才說有一個劍客也很喜歡這種酒?”
亞索簡單過了過嘴癮,開始閑不住了。
他的性格,本就是外向健談,只是因為橫遭變故,才成了一個滄桑寡言的大叔。
“是有一個劍客,他..有兩把劍?!?p> 呂春秋笑著應(yīng)了一聲,把裝修的事拋到腦后。
反正酒館也沒打算對外營業(yè),能撐幾天是幾天,不塌房就行。
先招呼好亞索吧,這個時期的亞索,說不定真的有收徒弟的心思!
巖雀,好像就是亞索的徒弟,是在他救贖還是逃亡的過程中,收下的徒弟。
聽到呂春秋說兩把劍,亞索端酒杯的手猛然一抖,酒灑了一半。
他一口喝干剩下的一半,長舒一口氣。
“你的呼吸頻率,我好像在哪見過?”
氣氛頓時緊張了起來。
身處逃亡之路的人,就是如此。
一言不合,就有可能拔刀相向。
“嗯,呼吸吐納術(shù),是一個叫永恩的大哥教給我的!”
呂春秋故意如此說道。
鏘!!
一聲清脆的劍吟,明晃晃的劍尖,抵在呂春秋喉嚨處。
面對可以輕易殺死自己的劍,呂春秋一臉淡然。
“沒有殺意的劍,就別隨便揮舞了?!?p> 酒館有安保系統(tǒng),可以驅(qū)逐異世界顧客,并選擇將他們拉入黑名單。
同時,也有應(yīng)急系統(tǒng)。
只要顧客對店主動了惡意,但凡有任何形式上的付諸行動,就會被預(yù)判到而后驅(qū)逐。
亞索的劍,雖然鋒利,卻真的沒有任何惡意和殺意。
“無趣?!?p> 亞索收劍,嘟囔了幾聲,隨手拍在吧臺上一張紙。
“沒帶錢,用這個抵酒錢,上酒!”
嘖嘖嘖,剛才的波動是逐日?我沒感受錯吧?
那個神秘的狂暴之心,居然找了個繼承者?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劍意沒能激發(fā)酒館的應(yīng)急系統(tǒng),卻差點激發(fā)凱南留給呂春秋的印記!
闕值達到了。
其實呂春秋不知道,就算亞索不來,刀疤臉也奈何不了他。
只要真的對呂春秋下手,這印記就會讓刀疤臉知道什么叫絕望。
呂春秋邊給亞索開酒,心里邊犯嘀咕。
這個時期的亞索,到底...殺沒殺永恩?
這幾天他想透了一件事,那就是‘時間’。
永恩不是封魔劍魂,原因很簡單,還沒到時候!
沒出師,更沒有死掉,怎么成封魔劍魂?
而剛才第一眼看清亞索時,呂春秋就心中篤定,他肯定經(jīng)歷了變故。
氣息。
風(fēng)塵仆仆,一臉滄桑。
這不是一個意氣風(fēng)發(fā),習(xí)得秘傳御風(fēng)劍術(shù)的天才劍客該有的氣息。
很明顯,這時的亞索,還處于逃亡之路。
有趣得很呢,兩兄弟,居然不是來自同一時間段。
甚至不是來自同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