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敵人和自己人都沉默了
暗中之人隱而不發(fā),并放出更多邪崇,依舊是忽閃忽滅,像是瞬移一般閃爍前進。
鐘石鳳知道這些鬼物的底細,所謂的瞬移,無非是虛實轉(zhuǎn)換移動,看起來像是瞬移。
對于普通的低階靈能者來說,遇見邪崇鬼魅,基本就是涼了。
靈能,大部分是物理攻擊構成,單純的靈能攻擊,對付邪崇效果未必真好。
可鐘石鳳是誰?
小嘎達山玉清一脈的掌門人!
玄門道修來的!
打人不好說,但打些妖魔鬼怪什么的,是人家的本職工作!
“big膽!放肆!”
見邪崇一個個直奔電話亭而去,鐘石鳳當即怒了。
“呵—天雷降世??!”
轟!
一聲極其響亮的轟鳴聲響徹天地。
甚至還不見雷電落下,邪崇們就已經(jīng)盡數(shù)灰飛煙滅。
天雷,克制世間一切邪崇,哪怕只是雷聲,就足以震得邪崇們魂飛魄散。
若是呂春秋召喚‘天雷’,也不過是凝聚雷云,然后產(chǎn)生物理現(xiàn)象的雷電。
沒有四階,沒有領悟‘意’之前,搞不出有特效加持的雷電。
可鐘石鳳不同,他釋放的是法術,這法術,召喚的就是‘天雷’。
有老天爺?shù)哪莻€‘天雷’。
邪崇死光后,天雷還在緩緩凝聚。
從遠處看,原本就灰暗破敗的天空,此刻更是烏云蓋頂,內(nèi)里蘊含著無數(shù)紫金色光芒閃爍。
“妖孽,現(xiàn)在回頭還來得及!”
鐘石鳳厲喝一聲,確給人一種‘中氣不足’的感覺。
“召喚天雷,你行能行嗎?小道士?”
一個忽遠忽近,非男非女的聲音響起。
“把那個先天滿精神力的小家伙給我,咱們井水不犯河水!”
“休想!”
轟!
一道天雷落在不遠處,當即炸出一個身影,將其轟的灰飛煙滅。
“咯咯咯,看看是你的天雷多,還是我的替身多!”
鐘石鳳面色凝重,不停掃視四周。
“咯咯咯?你是老母雞成精了你?”
“還有,你不是說我召喚不出天雷么,我召喚出來了,怎樣?”
“......”
暗中之人被噎了個半死,為了不露出痕跡,強忍著沒有發(fā)作出聲斗嘴。
雙方就這么僵持著,鐘石鳳不敢放松,那人死活不離開。
沒一會兒,電話亭的門似乎是開了一下,而后又立刻合上。
“老鐘你撐??!我這就去叫人!”
唰的一下,呂春秋沒影了。
“.....”
“.....”
這操作,敵人和自己人都沉默了。
“小道士,你確定他和你關系不錯?值得你這樣保護?”
“.....”
鐘石鳳也是一臉風中凌亂。
喂,呂春秋,你要不要這么懂事啊,你到底有幾百個心眼子?
其實,高手交戰(zhàn),隊友最好是避開,特別是水平不夠的隊友。
君不見另一位鐘姓道長,也是號稱一生只打高端局,最后可不就是被豬隊友坑死的?
呂春秋不怕鐘石鳳誤會,他怕因為自己,導致鐘石鳳被絆住手腳。
有時候,離開,也是一種幫助。
“哼!他留在這只會礙手礙腳!”
鐘石鳳嘴硬道。
對方明顯不信,怕不是跑了吧?
眼看今天不能收益最大化,暗中之人也沒必要僵持著,當即就要走人。
“定!”
遠遠地,一聲厲喝傳來。
暗中之人頓感不妙,剛要撤退,卻不想動彈不得。
定眼一看,一個穿著高跟鞋的女人,腳踏一面大盾飛馳而來,左掌平伸,托著一柄滴溜溜懸浮的小劍。
大盾上,一個少年被風吹的嘴角裂開,死死掐著女人的小腰,生怕掉下去。
嗯...具體是不是被風吹的嘴角裂開,這個待定。
“落!”
又是一聲厲喝,小劍瞬閃而出。
這次暗中之人沒給機會,直接選擇自爆這具分身,堅決不留一絲痕跡。
“下次這小子就沒這么好運了!”
陰仄仄一聲落定,BOMM的一聲,只剩下一地黑色血肉。
“可惜讓他跑了?!甭涞睾?,李連玉一把拍掉呂春秋的爪子,神情惋惜。
“無妨,回去查查內(nèi)部,指定有露出馬腳的。”
鐘石鳳到不覺得可惜,甚至覺得對方應該不完全沖呂春秋而來。
他隱隱覺得,對方更像是沖自己來的。
他想逼自己被迫踏入四階!
亦或者一箭雙雕,能得到呂春秋最好。
一個先天精神力滿值的天才,其研究價值遠遠高于自身價值。
“老鐘,我真的是去叫人了!”
呂春秋縮在李連玉身后,伸頭提醒了一句。
雖然鐘石鳳看起來性格不錯,但萬一心眼不大呢?該解釋還是得解釋。
“記住你的人情了~”
鐘石鳳嘴角勾起。
有這等急智,確實比傻愣愣的和自己并肩作戰(zhàn)要好太多了。
還是那句話,有時候離開,也是一種幫助。
就算叫不來人,至少戰(zhàn)斗時,自己不會束手束腳。
一個剛入一階的靈能者,就算有雷屬性,又如何?
能指著他翻盤還是能逆天?補刀都難!
李連玉去查看情況了,借此機會,鐘石鳳瘋狂給呂春秋使眼色。
“去啊,快去啊,這兒沒別人!”
“不好吧...”
“嘖,你怕個錘子,她還能吃了你?”
“可...”
“去去去,快去,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
呂春秋四下看了看,確實,這兒也沒別人,是最佳時機了!
鐘石鳳為了不讓他有心理壓力,干脆遠遠離開,還背過去身子。
這下呂春秋放松了很多,咬牙,緩緩挪著腳步,朝李連玉走去。
殊不知,一個名為‘鏡花水月’的法術,已經(jīng)悄悄地施展開來。
“姨~”
呂春秋湊過去,舔著臉叫了一句。
李連玉正背對呂春秋,在看地上的痕跡。
聽他這么一叫,胳膊猛然一抖,卻沒有回頭,隨口回道。
“嗯乖了。”
“.....”
我草,撒嬌怎么撒啊,我沒撒過嬌?。?p> 我唯一見過的撒嬌,就是過來和麥扣兒,它們是蹭我的胸口撒嬌要吃的。
我總不能蹭...
呂春秋目光不由自主的,緩緩落在了那對偉岸上。
側面看起來,被壓扁后更驚人。
興許是察覺到呂春秋的目光,李連玉故意冷下聲。
“說話!”
“....”
“好姨娘~”
一聲甜到發(fā)膩的‘好姨娘’,直接讓李連玉繃不住了。
起身,一把揪住呂春秋的耳朵。
“說!人!話!”
同時,她美目狠狠瞪了一眼遠處的鐘石鳳。
“錢,借錢,啊不是,借積分!”
呂春秋心里直呼疼疼疼,嘴上干脆利落的說道。
“借多少?干嘛用?”
“呃...買一個靈能技,也是馭物的,和你剛才的御劍術有點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