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親爹威脅,他不是人
這要是詐尸,可有的我忙了,這種事情我不能大意,在尸體身上加了兩張符篆后,這才離開停尸間。
回到辦公室,那女孩還在,只是不見她的父親。
想來應(yīng)該是剛才的一幕嚇到了他,所以先溜之大吉了。
那女孩見我回來,趕緊收斂起哭腔。
“他人呢?!?p> “嚇跑了?!蔽一氐?。“你母親的尸體隨時有可能詐尸,當(dāng)然我們是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的,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可以決定盡快選擇火化?!?p> 聽了我的話,女孩直接搖頭拒絕?!安恍校揖司诉€沒有回來,我得等他們都到了才能做決定。還有那賤女人,我要她血債血償?!?p> 女孩說的堅決,我也不好多說什么,畢竟作為殯儀館的工作人員,不能干涉客戶的事情。
按理來說,這女孩雖然是死者的女兒,畢竟人家兩口子沒有離婚,要不要火化還是要聽她老公的意見。
可想到她們家的關(guān)系這么復(fù)雜,我也感到一陣頭疼。
在跟女孩說清楚殯儀館的規(guī)矩和收費之后,我想著她應(yīng)該要離開了,可沒想到她竟然要住在殯儀館,問我有沒有客房。
這種情況我是第一次遇到,除了各個部門辦公的地方,剩下的房間都能和尸體扯上關(guān)系,而且我也沒聽說過,哪個殯儀館還有客房。
“你要是不想回去,可以在我的辦公室對湊一下,只是這里是殯儀館,你不怕遇到臟東西就行。”
我的本意是不想這女孩待在殯儀館的,出去開個房都比住這里要強(qiáng)。
一些膽子小的人,住在這里很容易被嚇到。
“謝謝你,這是我身份證先壓在你這里,我身上還沒有錢,等我舅舅他們到了再給你?!迸⑸矸葑C塞到我的手里。
我看了一眼,頓感無語,順手將身份證還給了她。
“身份證你還是自己拿著吧,等所有的事情都結(jié)束了再結(jié)賬也不晚,我跟財務(wù)說一聲就行?!辈⒎鞘俏液眯?,而是殯儀館的規(guī)矩就是如此。
尸體只要進(jìn)了殯儀館,從入殮開始到火化結(jié)束裝進(jìn)骨灰盒,都不會在死者跟前提錢的,就算死者家屬處理完喪事之后不給錢,財務(wù)也不會去追究這些事情。
女孩攥了攥手里的身份證?!爸x謝你,你叫什么名字?!?p> “蕭玄。”
“還有,出了辦公室往后走是停尸間和入殮間,沒事你不要后去,前邊是追悼廳沒事的時候也不要過去,辦公室旁邊的出口出去就是殯儀館的院子,你要去衛(wèi)生間可以去院子的?!?p> 之前發(fā)生在我身上的詭異事,到現(xiàn)在我都不敢忘記,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要是真遇到詐尸的情況出現(xiàn),再給嚇出個好歹來,到時候問責(zé)的就是我了。
交代完這些話,我來火化間找張弓。
“稀客啊,無事不登三寶殿?!睆埞_始打趣我。
“晚上去你辦公室睡,給我騰個位。”我也沒跟他客氣。
張弓停下手上的活看著我?!澳戕k公室呢?爆炸了?”
“沒爆炸,被一個妹子給占了,說要在這里住一下,男女有別我可不想再遭遇一次和韓語的事情?!?p> 聽我說到妹子,張弓的心開始癢癢起來?!巴砩衔胰ツ戕k公室打地鋪?!?p> “拉倒吧你?!蔽覇枏埞??!澳闳ケO(jiān)控室,有沒有看到那天晚上什么情況?!?p> 張弓聽我這樣說,搖了搖頭?!皼]有,中秋節(jié)放假走的時候,黃賢讓監(jiān)控室的人把所有的監(jiān)控都關(guān)了。”
本來我還想看看那晚的情況呢,現(xiàn)在看來是沒戲了。
我和張弓坐在火化間閑聊起來,我跟他說了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張弓還沒來得及發(fā)表自己的意見,我們兩個就聽見啊的一聲尖叫,而且聲音還是從我辦公室那邊傳來的。
我起身就往辦公室那邊跑,張弓放下手上的活也跟著一起跑了過來。
辦公室里,現(xiàn)在三個大男人正把夏怡霖堵在墻角,為首的正是女孩的父親。
“老子再問你一遍,跟不跟我去過戶。”夏怡霖的父親質(zhì)問道。
夏怡霖瞪著眼睛盯著面前的男人,一臉的不服氣?!拔揖褪撬懒?,也不會把我媽的房子車子過戶給你。”
“夏建強(qiáng),你想拿到房子跟那賤人逍遙快活,你特么做夢,等我處理完我媽的喪事,我要你和那賤人,全都不得好死。”
夏怡霖的話剛說完,就被她父親一手掐住了脖子。
我和張弓見狀,直接沖上去將雙方分開,順便將夏怡霖護(hù)在身后。
夏建強(qiáng)看到我和張弓動手,不由分說就對我們動手,我和張弓這一身龍虎功也不是白練的,兩招就把他們?nèi)齻€人按在了地上。
“你特么還是不是男人,算計自己的老婆不說,現(xiàn)在還打自己女兒,你覺得自己很男人是不是,信不信老子給你塞進(jìn)火化爐里燒了?!睆埞粗慕◤?qiáng)的腦袋,讓他抬不起頭。
“這是老子的家事,和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現(xiàn)在立刻放開我,否則我要投訴到上面,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p> 面對夏建強(qiáng)的威脅,我和張弓就笑了。
我來的晚,接到的投訴不多,但張弓是個老油條,在殯儀館工作最不怕的就是投訴。
張弓也不跟夏建強(qiáng)客氣,一屁股坐在他的身上,手上啪啪就是兩個嘴巴。
“趕緊滾聽到?jīng)]有,要是再給我在之類胡攪蠻纏找不自在,老子真有可能給你塞進(jìn)火化爐里?!?p> 夏建強(qiáng)帶人離開,我看向夏怡霖?!澳銢]事吧?!?p> 看著我和張弓,夏怡霖?fù)u搖頭?!皼]事?!?p> “他要是真投訴,會不會對你們有影響。”夏怡霖關(guān)切的問。
“一不會扣工資,二不會開除,放心吧。”我說的這些也都是實話,敢扣工資,一個不爽老子不干了。
殯儀館本身就缺人缺的厲害,要是再因為一個投訴把人開了,殯儀館都沒人干活了。
“你爸帶人對你動手,這還是親爸嗎?”張弓在一旁發(fā)問。
夏怡霖滿臉沮喪,我看的出來她內(nèi)心的想法,對胖子不停的使眼色,讓他少說兩句。
“他就不是人?!毕拟貝汉莺莸恼f。
我以為這只是夏怡霖恨極了她父親,可后來我才知道夏建強(qiáng)是真的不是人。